“呿!老不休,我可做不出來!爹,和你說了多少遍了,討要人家的修行之法,這可是犯了修行界的大忌諱呀!”董安琪每次聽到老爹要她和沙通天多親近親近時,小臉就不自覺的通紅,世上哪有這樣賣女求武的爹啊。
說完,快步朝沙通天所在的礁石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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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沙通天想要再次凝聚靈力想要衝擊胸口那塊吸收靈氣的古怪石盤時,突然間,發現董安琪正在快步向著他走過來。
腦海中又不自覺的回想起,第一次見麵時的尷尬。那屬於申屠幽濫情的嗜好在他和董安琪獨處時,一不小心地就那麼發生了,旖旎、驚險、又伴隨著沙通天這個童子雞事後的回味無窮。果決的中斷呼吸吐納,不然他會再次走上走火入魔的歧途。
“能不能消停下啊,申屠大爺,您給行行好,放過小人吧。”千萬不要在這一幫小崽子麵出醜,不然以後還怎麼在通吃島上混下去啊,沙通天小心的祈禱著。
“咦,你怎麼不繼續吐納了,是不是看我來,做了什麼虧心事啊,老實交代!”通過十幾天的相處,在沙通天麵前再不複曹雄那群肌肉男麵前的大姐頭,冷豔而又威嚴,還有就是隻有她和沙通天之間才知道的小秘密在作祟,也隻有她自己知道了。
“大姐!你能不能溫柔一點啊,一上來就問這麼露骨的問題,大早上的,活脫脫的怨婦嘛。”
“該死的申屠!給我滾回去!”沙通天用他隻有自己能聽到聲音嘀咕道。
每次看到沙通天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姿態,她就氣不打一處來,忍不住威脅道。“申屠?小天子,你能不能給說說誰是申屠啊?這是第幾次聽到你說他了啊——“
“姐姐,我錯了,我發誓申屠隻是我的小名,絕對——絕對不是你想的那樣,你看我才多大年齡啊,再說我是那麼殘忍的人麼。“沙通天依舊是吊兒郎當的嘴臉,但是每回被問到這個問題他都有點心虛,隻得麵做無賴樣,敷衍而過。
“本小姐是那麼好騙的嗎?根據我從族老那裏打聽來的奇聞,再經過我冷靜、嚴謹的分析,你小子不是被人給奪舍了就是你奪舍了別人,你看我的推論對不對呀?”認真看著沙通天的雙眼,先輩們曾教導,通過雙眼你可以看到對方此時在想些什麼,隻是此時卻實用在沙通天,明顯有點過於托大。
雖然說沙通天從前也是跟董安琪同齡的青年,在土木堡中與各色人物都打過交道,且都混得如魚得水,豈是董安琪這個與海獸或是通吃島上淳樸的的島民這麼好相與的角色。
“猜,你繼續猜,我就不告訴你!”沙通天無往不利的小臉,再次打敗了董安琪那顆純潔的心。
“你要是給我幾個拿得出手的武技呢,我就權當是你給我封口費了,怎麼樣?我這條件不賴吧!”董安琪擺出一副信你才怪的表情,隻是再次給沙通天增加點心理壓力,好從他裏套出一兩個比較實用武技比什麼的實在。
“喂,喂,喂,你手下留情好不,這都是第幾個從我這裏露出的修煉之法了?且不說我自創的滄浪行,就是掌碎星辰、劍臨天下、纏沙手、流雲步,這些可都是一等一的武技功法啊,要是放到一塚、一閣、兩門、四宗手裏,還不都是開峰立殿的無上功法啊!喏,海灘上的那群小崽子學了都綽綽有餘,何況是你,大姐你切不可自誤啊,須知貪多嚼不爛的道理,能學會並精通一樣,要知道一法通萬法通。。。。。“沙通天一臉不可置信的模樣道,而後又一改前色,對董安琪說教起來。
“還有幾十天,歸屬血獄宗的浪莎群島就迎來百年的海選入宗盛事,你先進了宗門,再來給我鼓吹你的立宗大業吧!“每次看見沙通天,都想要壓他一頭,到頭來自己不管自己如何發力,就像打到一塊棉花上。
說完再也不理會沙通天那張欠揍的小臉,徑直找了一塊礁石,抓緊時間盤膝吐納天地靈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