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你才怪,要不是你,能給通吃島招惹來這麼大的麻煩嘛”攸蘭說完便”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看來血祭一詞還是對這位小姑娘的觸動頗為嚴重,想來也是,莫名其妙的出現一位前輩,再聽到沙通天說要將他們都血祭了,她當時的六神已去其五,要不是手上還不是傳來安琪姐手臂上的溫度,她現在都不一定是站著的。
“小蘭乖,別哭啦,我們這都不是沒事嗎?那位前輩還說要帶我們進入宗門修煉耶,這不是你一直都夢寐以求的訴求嗎?”董安琪還是比較鎮定和相對理智的,見著平時對她言聽計從的小妹妹被沙通天這個該死的家夥給嚇哭了,連忙出言哄勸道。
“完了,完了,你們都去宗門了,留下我一個人在島上咋辦啊?天哥,您行行好,幫幫小弟給那位前輩說說好話,捎帶上我一個唄”曹雄哭喪著臉,可憐兮兮的望向沙通天,隻希望沙通天這個能和哪位前輩說上話,能多多替他美言幾句。
“沙小子,大叔對你放心,以後安琪,攸蘭,金陽就交給你照顧了,以後若修為足夠了,回島上指導下這些後生仔,順便看看我們這些不成器的老不休。”
“爹!”董安琪被她老子的這股離別之情給徹底煽動了她內心深處積壓許久的父女情懷。
“呦呦,我們的大姐頭也會哭鼻子啊”沙通天看著金陽那沒心沒肺的模樣兒,眼瞧著董安琪雙眼欲泣,慌忙的轉圜下離別時氛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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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車,修行界中用以代步的一種奢侈工具,如今沙通天,董安琪,攸蘭,曹熊,金陽正端坐其中。
至於曹熊也在其中,也是經過肖老頭非人的折磨後,開特例加進來的。關於這個非人的待遇,沙通天幾人也是充滿好奇,隻是曹熊本人自從那以後三緘其口,像變了一個人似的,這不一個人坐在飛車內的一角,一會兒呆傻的癡癡笑笑,一會神叨叨搖頭晃腦。
這一幕可嚇壞了董安琪和攸蘭,怎麼好好的一個人突然間變了一副模樣兒。沙通天這個明白人才隱約的感覺到些什麼,肖老頭估計是給曹熊施展了類似於沙氏一族啟靈術的神通,才讓曹熊陷入其中,暫時無法自拔,隻是沙通天心裏麵明白,卻不能宣注於口,讓同車內的肖老怪知曉了,還不得將他裏裏外外研究個通透,於是。
“肖前輩,曹熊這副摸樣真的沒事嗎?”
“沙小子都跟你說過幾遍了,這小子是因禍得福,提前開啟自身體內的血脈之力,沒什麼大不了的,若是他能挺過這一關,以後怕是你小子都要望塵默哀,要不是看在你小子舉薦有功,老夫才不屑給你說道這些!”
沙通天此時一副好奇寶寶似的眼巴巴的望著肖老頭,以此鼓動他多給自己剖析剖析。
“血脈之力可是個好東西啊,以後可以通過不斷開發挖掘自身的能力和潛力,繼承其先祖通過血脈傳承下來的力量,就是不知這小子的血脈濃鬱到了哪種程度。”
“前輩,血脈之力還跟自身的濃鬱度有關?這是何解呢?”
肖老頭此番出行,不但斬獲了墨蛟的神魂和其身體上的一些煉器材料,還找到了一個千年不遇的道體,臨了,再讓他發現了一具身懷血脈之身的體修,他心情不錯,就不介意多多提攜下沙通天這個靈醒的後輩子弟。
“以往身懷血脈之力的人,往往是血脈之力剛剛開啟時,血脈濃度就已經定型了,但也有例外,老夫記得萬年前,就有此例,當時的那人就通過自身的不斷磨礪,打破了體內的血脈桎梏,一舉涅槃,踏入淨道之修,他雖然不是本星之修,但老夫那時也是親眼目睹過唯一的一次躍階之戰!”當講到躍階之戰時,肖老怪眼中精光爆閃,身上的氣息不自然的爆發出來,這可害苦了飛車內的五人。
沙通天首當其衝,七竅流血,當即萎靡在座椅上,董安琪和攸蘭緊隨其後,具都口吐鮮血,隻有金陽悶哼一聲倒地不起,最為奇怪的就是曹熊,五官血流不止,仍亢奮不止的叫喊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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