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靈魁滿臉的敬畏和回憶,先前走了幾步,站在了牌匾下麵,深吸了一口氣,繼續說道
“這隻是蔭沉木做棺材,而這匾額,就是千年不遇的一塊蔭沉木,這是你師爺留下來的,到如今已經將近有五六十年了,不過,這牌匾當初並不是用作匾額的,它是一扇門,後來被你師伯改成了牌匾,這最厲害的便是你師伯這神仙手段,猶如神來之筆一般,巧奪天工造化,竟然能做將蔭沉木直接做成了一件無上法器”
來福心中一震,在聽到無上法器之時,他能感覺到一股風從他的前麵吹了出來。他直勾勾地盯著牌匾,認真的聽著下文。
“這匾,以蔭沉木為體,以昆侖山山天冰靈泉之水加上泰山之頂千年鬆樹之漿,融合調製,又加了百年的絕好辰砂,於太陽之日,太陽之時,取供祭九九八十一天的八卦爐,采人之三精之火,氣之三昧之火,以及玄雷之火,再以五雷轟頂神咒引來天雷降下,在雷池電網中,煉製而成的顏料,采天地至陽至剛之血,采五行全聚男童之血,融入其中,又有你師伯靈魂出竅,走陰司,借得判官筆,在這蔭沉木上凝神聚氣,疾筆而書作下了這‘蔭棺鋪’三個字,自此,這牌匾變成為了此地的鎮店之物,一切陰邪汙穢之物,不得進此地半步,一旦逾越,則形神俱滅!”
來福打了個冷戰,望著牌匾,不由得跪下磕了三個響頭,說來也怪,來福叩首之後,一股暖氣從體內孕育而生,整個人十分舒坦,張靈魁看著來福微笑著點頭道
“算你小子有禮,這牌匾經過天地雷劫洗禮,又有至陰至陽之物調和,幾乎都要成精了,怕是再過幾十年都能有靈了,它認可你了,降了一道靈氣進入了你的體內,借著這股靈氣我想你應該能學會聚氣了”
來福一聽這話,摸了摸肚子,丹田處暖洋洋的,喜上心頭,又拜了拜這匾。
“哎呦喂,我說老家夥,你能不能別擱我門口胡吹了,什麼亂七八糟的都是,一塊破匾你都吹得趕上無價之寶了,還有你,你個傻冒,對著人家鋪子磕頭,你是沒吃藥呢?還是吃錯藥了?還是說你就喜歡磕頭,要不,你也對我磕幾個?”
聽著不著調而且很難入耳的嘲諷,師徒兩轉身怒目看去,隻見一個藍色襯衫牛仔褲旅行鞋,一副社會混混打扮的年輕人,左手拎著半壺豆漿,右手塑料袋裏提著三個白麵餅子,怎麼看,都覺得不得勁,壞壞的樣子,總像欠揍似的。
“你是何人?怎麼敢這麼說我師伯的牌匾?”
來福很生氣的怒斥道。
“呦嗬,我說傻小子,你是穿越回來的?還是剛從山裏出來的村姑啊?師伯?還說什麼你是何人?兄弟現在是二零一五年,你別來這裏逗比行不行,也不怕讓精神病院抓了去”
那年輕人張嘴就是一頓損,那一副譏諷的表情,就好像在看無知的山炮一樣,再看張靈魁,他雖然很生氣,卻沒有說話,隻是盯著那年輕人,這越看心裏的火就越大,總有一種想打人的衝動。
“還有那個老頭,你瞪什麼瞪,就你有眼睛啊?!老子告訴你,這一片兒都有我兄弟,信不信我吼一聲,他們立馬出來把你倆打到報廢,還瞪?!丫的,你他媽土埋了半截的老頭子了,大白天站在大馬路上吹牛還覺得自己很牛是不?人老皮厚,把這傻冒忽悠的一愣一愣的,你也就騙一騙他這種木頭腦袋,滿嘴的鬼話連篇,誒,對了,再說你們穿的,咦?你們不會真是神經病吧,這年頭還有穿長袍的?最傻的就是你,老頭兒,你大夏天穿長袍腦子有病吧”
“夠了!小兔崽子,嘴下不積德,老子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神”
張靈魁氣的不輕,這都快十來年了,從沒有人這麼罵過他,這世上除了毛冥,這小子是頭一個敢罵張靈魁的。
隻見他一拍布袋,一個稻草人飛出,張靈魁左手握住,右手劍指,狠狠一咬,以血行符,赫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