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倒是很有種的!你若是肯服軟的話,說不得我這個做師兄的還會手下留情,讓你免除一些皮肉之苦!”那名白虎道衛士將銀袍一展,頓時傳來一陣驚人的破空之聲,虎目怒視向吳天岩接著道:“如今你似乎胸有成竹的樣子,看來是做好了充分的準備了,似乎與我對戰頗有幾分信心呢?!”
白虎道衛士還並未出手,隻是將在揮展銀袍的時候釋放出了一些威壓,吳天岩頓時覺得對方猶如銅牆鐵壁一般堅實,隱約還有一層冰寒的殺氣,讓麵對他的人不由得精神一震。
那一層猶如實質般的威壓實在是害人,即便是吳天岩自信體魄強悍,煉體之術了得,不禁也倒吸了一口涼氣,但是他卻並未認慫,依然是那副泰然自若的表情,心道:果然是高層煉體修士,這威壓都如此震撼,讓敵人膽寒不已,這等一會若是真的動起手來,這鹿死誰手,還真不好說。自己修為雖然很低,但是索性有幾手保命絕活,實在不行,說不得也要陰對方一手,這豬吃老虎的把戲以前也是玩過的!
吳天岩心中有了計較,麵對白虎道衛士的時候那份警戒還是提高了很多,自己的應敵經驗畢竟有限,這也是難得一見的機會。
“小子!報上名來!火雲穀的亡靈實在是太多了,可是我不希望你成為那無名的亡靈!雖然說隻是普通較量和比試,但是,很難避免傷亡。我不希望敗在我手下的會是一個無名之輩。”白虎道衛士依然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俯視著吳天岩,精致而唯美的銀白色麵具之下似乎掩藏著惡魔般的表情,吳天岩似乎都能感受到對方的獰笑與肆意妄為的嘲諷。
吳天岩嘴角微微上揚,輕笑道:“你說的沒錯,我也不希望打敗的是一位無名之輩,雖然白虎道的衛士都是帶著麵具不敢見人的主,他們龜縮的樣子也是那樣的英偉照人。我非常想揭開他們的美麗麵紗,看一看他們的真實容貌,是否像傳說之中那樣,鐵齒獠牙,凶惡無比。你說呢?師兄?”
吳天宇在後麵聽到吳天岩的這番話,在這種本來略有些緊張的氣氛之下竟然豁然笑了起來,隻是她是比較矜持一些,而是淹著嘴巴笑了起來,低聲與丹陽真人說道:“真沒想到,師兄竟然還這般風趣,實在是太好玩了!”
“嘴巴倒是很油滑!”白虎道衛士怒目望著不遠處正在偷笑著竊竊私語的吳天宇,惡狠狠地說道:“隻是不知道你的本事怎麼樣?!”
吳天岩也不想再與眼前這人羅嗦,對方那迫不及待想要將自己撕裂的模樣,吳天岩盡收眼底。
“聽好了!火雲穀——吳天岩!接受白虎道衛士挑戰!”吳天岩冷哼了一聲,臉上原本的和顏悅色立刻換成了紅臉,滿臉怒容的模樣,一副尊嚴不容侵犯的樣子。
白虎道衛士聽到吳天岩後麵那句話,不由群起大怒起來,他們座下的白虎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的怒意,幾聲獅吼接二連三的響徹雲天,瞬間十道陰寒而冰冷的目光一同射向吳天岩。
“什麼?!!”站在圈內的白虎道衛士不由怒喝道:“我們白虎道衛士挑戰你這小輩?!簡直是大言不慚!看來你今天真的是活膩歪了!”
吳天岩故意想要挑起對方的怒火,自然對於他們的話語也是不屑一顧,隻是十分傲然地與對方對視著,毫不退縮!
“白虎道衛士,簡若離!”站在圈內的白虎道衛士此刻眼中滿是怒火,似乎已經被心中的怒火沾滿,此刻依然怒不可解,眼前的吳天岩肆無忌憚的樣子,讓此地的主人心中的優越感喪失,他們不會放過這類人。
吳天岩的神念之力早已經在準備迎頭而上的瞬間釋放而出,白虎道衛士幾人的一舉一動都很難擺脫吳天岩的神念之力的探查,他深知對方的裝備精良,那白虎更是靈獸之中的奇珍,乃是坐騎之中的上品,配合作戰,所向披靡,而且這白虎自身攻擊的特性也很難琢磨。
這些白虎道衛士身上的戰甲絕非凡品,件件都是這些高階修士花了極大的心思煉製出來的寶貝,這些盔甲本身的材料就極為珍貴,加之聘名家高手煉製鑄造,外麵還有許多深奧難懂的符文修飾,其品階就無需多言了。
相比之下,吳天岩簡直就是裸衣上陣,根本沒有任何防護寶器。
禦魔真人座下眾多弟子見到這一幕,心中不由覺得好笑,這丹陽真人也太摳門了,門下弟子一共就這幾個人,也不為他們打造一些保護自身的器物,如此寒酸的老頭,這些弟子可就可憐了,麵對修為比自身高出一大境界的修士,而且在裝備懸殊的情況下,要想取勝,那真比登天還難。
禦魔真人座下一眾弟子見到此幕,心中都覺得喜聞樂見,這實在是不容錯過的好戲,剛才丹陽真人絲毫不買他們的麵子,眼前卻讓弟子做出這麼大的犧牲,去和眼前這白虎騎士比鬥,簡直就是把自己的弟子往火坑裏麵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