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張猛和慕容秋靈幾乎是異口同聲地叫出了這個含義非常清楚的詞語。
“怎麼了?難道是我猜錯了嗎?小師傅年紀是太年輕了,這位姑娘看上去比他大一些,可是卻非常地般配呀!”
慕容秋靈的臉上飛上兩朵雲彩,而且還在擴大,幾乎要蔓延到了耳根子了,張猛這才怒不可遏地說道:“趙從善先生,你要是在胡亂說話的話,我就要收回我給你的藥品了!”
“小師傅千萬不要!”
張猛狠狠地說:“那就拿著你的藥趕緊回去,我發現你的思維也漸漸的發生了病變,已經開始胡思亂想了,我看你事不宜遲還是趕緊回去!”
於是趙從善看他一副要火燒赤壁的樣子,他趕緊識相的閉上了嘴巴,正所謂拿人手短,吃人嘴軟嘛!
不是不待張猛的情緒再一次的爆發,趙從善便趕緊拔腿就跑,白不忘扔下了一句話:“後會有期啊,張猛小師傅!”
“後會無期才是呢!”張猛嘟囔著說。
一會兒之後,兩人的臉色終於變成了正常,隻是兩人對視一眼,均都會將目光移去,兩人之間本來純潔如水的關係,似乎因那人的一句話,而漸漸地多了一些曖昧的成分。
張猛裝作無所謂的大著哈哈:“這人果真是病的不輕,竟說起了胡話,我才多大呀!我們這個朝代,男人二八成家還不晚呢。我現在才十四呢!這該死的家夥真會瞎說!”
“可是我遇到一女子方才豆蔻年華就成了人家的媳婦呢!”
“你……”張猛霍然隻見張大了嘴巴。
而女子突然意識到自己好像說錯了什麼,當即用兩隻小手捂住了嘴巴,稍稍恢複常色的臉又被飛上了一團火燒雲,而且這次顯然更加的強烈。
於是她的心髒砰砰跳的時候,也同時活動了起來:慕容秋靈,你剛才撞鬼了吧,鬼迷心竅了嗎?竟然說出這麼一句話!這不是相當於間接地欲要認可這個口出胡言的年青人嗎?真是個死丫頭!
張猛卻是怎麼也摸不清這句話的意思,難道她在反駁自己嗎?
“張猛,我剛才是說……是說世上有些女子當真是可憐呀,方才豆蔻年華,正是享受美好年華的時候,卻要下嫁到人家,成文人婦,成文賢妻良母,這實在太不公平了!”
“你說得對,我認為每個有都要有一顆追逐自由的心,就像我們的求學之旅,雖然旅途勞累,但是我們的精神很放鬆,如果和醫學聯係在一起,你就能發現,以上這些人的患病幾率都要小一些,尤其是在精神方便的疾病!所以如果我以後醫學有成了,我要天南地北的四處走走,增加履曆又能放飛自我,並以陶醉身心,這該多好哇!”
“世人多願如此,奈何塵世牽絆,幾多無奈,能夠束縛人的東西太多了,其實我和你有一樣的看法,許多人認為我一個人無父無母的四處漂泊,不知家為何物,不知家在何方?他們卻不知道我已經將五湖四海都當成了我的家,我很少一個人傷心孤獨地落淚,雖然我是女孩子,但我也不要輕易落淚,而且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我要找到殺父仇人,然後家父家母報仇!”
“以後你會有我這樣一個朋友!”張猛看著她安靜漂亮的眼眸,真誠地說著。
“嗯,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緣分讓我們相見!”
“哦,對了,現在趙從善已經給了那個有名醫師的地址,就算我不知道路線,也可以詢問,你如果有什麼事情要做的話,就不要陪我了罷,我自己一個人能找著去!”
“說什麼呢!我們是好朋友,我有必要知道好朋友的住處和生活環境,當然還有你拜的那個師傅!”少女嗔怪地看了他一眼,不滿地說道。
“可是你剛才不聽說剛才趙從善說那個醫師脾氣古怪,喜怒無常,我身怕會牽累到你!”
“我還會怕他……”話音未落,少女忽然閉上了嘴巴,神色莫名,眉頭一會兒皺一忽兒鬆的,而且還一隻手指捂著小腹,張猛奇怪地看著她,焦急地問道:“慕容秋靈,你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出現了?”
“不要問我了!”少女看了看她,皺著眉頭,表情似乎有些害羞,張猛看在眼裏,更加顯得糊塗了,隻聽少女繼續說,“張猛,你那張寫有地址的紙張呢?拿出來讓我看一眼!”
張猛趕緊從懷中掏出那張皺巴巴的淺黃色紙張,飛快地遞到了她的麵前,“給你!”
少女匆匆地掃了一眼上麵的文字,然後在心裏默念一遍,就對張猛說道:“張猛,我現在遇到了一些麻煩事,我要去處理一下,你現在先走吧,我稍後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