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今晚,明天午時就是決定誰勝誰敗的時刻了。少女眼裏懷著希冀的光芒:“我不能輸,我一定要看到光頭的老頭!”
於是,今天晚上少女在教張猛練習輕功的時候旁敲側擊的提到了賭約的事,當然座位一個講究原則的江湖俠女,她還是不會厚臉皮地直接讓張猛作弊放水,隻是做個提醒而已,但是另她有些不安的是,少年似乎沒有把這件對她來說很重要的事情放在心裏。
於是,一周後的一天。
“慕容丫頭,我的肩膀有些酸痛,你快過來給我撓撓!”鬼醫為老不尊地哈哈笑著。這麼碩大的一雙眼睛還眯成了一條縫。
“老……哦不氣質醫師先生,您老不是剛讓我替你揉了嗎?”慕容秋靈撅著嘴不滿地叫道。
“什麼?我說了我不想聽到這個‘老’字!這樣吧,除了我的肩膀有些疼痛,我的腿也有些不舒服了,你來替我揉揉吧!”鬼醫陰森地笑了笑,還做了一個躺下來的姿勢。
“我不幹了,真是的!”
“你口口聲聲說是闖過江湖的人,願賭服輸,就這點誠意都沒有,還如何闖蕩江湖?你難道想做一個背信棄義的人嗎?小心我的徒弟張猛也看不起你呀!”鬼醫很精明地分析著。
“我才不是一個背信棄義的人,揉就揉,不就三個月嗎?可是三個月?”少女頓時眼前一片漆黑,然後萬分不願意的跑到他的跟前,就像是一個女仆一樣的服飾他,誰叫她輸了呢?
中午。
“慕容丫頭,你這菜明顯做得不行,晚上我來教教你!你要盡量做出我的水平來!如果學不會,你做得事情會更加做,這段時間就不必打雜了!”
少女感覺視線盡頭一片黑暗。
晚上入睡之時。
“慕容丫頭,這床鋪是不是有點亂?”
“知道啦!八成是你故意的!都這麼大一把年紀了,睡覺還這麼不老實!”
“啊?你還敢變著法子說這個字,這樣吧,我一會兒老檢查,如果讓我發現一點褶皺處,你就給我重疊!還有張猛監督著呢!哈哈!”
“啊?哼!”少女恨恨地跺了跺腳,然後自然是乖乖地疊被子,疊了好幾遍終於符合了這老家夥的要求。
這幾天,慕容秋靈都不知道怎麼度過的,總知道一起昏昏沉沉的,好像有種度日如年的感覺……
於是,日子就這麼繼續下去,歲月匆匆,轉眼之間,兩個月的時光已經從指尖溜走了。加上之前的一個月,張猛已經整整在鬼醫那裏待上了三個月了。後來也有病患陸陸續續的來找過鬼醫,不過由於那過於苛刻的篩選,最終能有機會踏入院子的隻有不過一個手掌之數而已。而這之間,張猛的醫術,尤其在針灸方麵的水平見長明顯,這讓他有些欣喜若狂。
今晚沒有月亮,遠處飄來了陣陣微風,星星也悄悄地躲藏了起來,隻是那陣陣的微風怎麼也吹散不掉那籠罩在頭頂的一團團的如同灌了鉛一樣沉重的烏雲,似乎今晚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眼看睡眠時間已經快到了,慕容秋靈和張猛都各自回房了,即將入睡了。而在北邊房間裏的鬼醫正在讀者一本書,忽然之間,他的耳朵一動!
忽然,外麵的風聲似乎大了起來,鬼醫房間裏點燃的油燈忽然一陣劇烈的抖動,明滅不定的光打字他的臉上,形成了一團模糊的光影。
屋外傳來了沙沙沙的聲音,繼而有腳步聲漸漸臨近!
少女猛然起身,闖進了張猛的房間中,神色焦急地說:“張猛,不好,有殺氣!我們趕緊看看鬼醫去!”
張猛初學武學不久,自然沒有這麼敏銳的感應,隻是看那少女神色太多緊張,於是二話不說就和少女來到鬼醫的房間中。
而此刻,鬼醫卻已經不見了!再往外麵走了幾步之後,不覺大吃一驚,隻見鬼醫就站在院子門外,奇怪,剛才怎麼一點動靜門外,慕容秋靈帶著張猛往院門那裏走了幾步,肅然一驚,因為在鬼醫的麵前,正有四個人,一個為首的男子穿著紫色的衣服,而身後的三個人皆是穿著統一的服裝,看形勢,那三個人明顯是聽從於前麵人的指令。
走近了看,不隻是慕容秋靈,就連張猛,也感受到了一股凜然殺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