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銘此刻還在慢悠悠的搜尋著自己的野味,他吃了兩天的幹糧,嘴裏實在是淡的很。
而在另一邊的戰團中,兩個身穿黑色衣服的大漢,一人內勁六層後期,手持大刀;另一人內勁六層中期,手持長矛;他們在圍攻一個身穿灰衣的短發男子。這個短發男子也是內勁六層後期,武器是長刀。
如果短發男子單獨應對他們兩個中的一個,是沒有任何問題的,但實際情況是兩個人圍殺他一個人,這時候短發男子就顯得有些危險。
當手持大刀的大漢正麵向短發男子砍殺過來時,另一個手持長矛的大漢也同時從背後或者側麵攻擊過來,讓短發男子疲於應對,左肩和後背很快被長矛拉出了兩天口子,在不停的冒著血。
沈芬麗在和那個胡須大漢對打的時候,同時也關注著周圍的戰團,她看到己方有三處非常危險,那三處戰團隨時都可能喪身在敵人的屠刀之下。
她心裏也是十分的著急,沈芬麗心裏絕望的想到:難道今天注定要死在這兒了?真的不甘心,好不甘心啊!還沒有和父親、母親道別。如果父親和母親知道我死了,他們白發人送黑發人,該是多麼的傷心啊!
那個短發男子身上的傷口是越來越多,眼看他自己就要因為流血過多而死。這時候他想到了團長沈鵬海對他們一家人的照顧與幫助,團長沈鵬海出錢幫助他年邁的老母親治病,他決定要用自己這條命來報答團長及小姐。反正也是一死,還不如拖下一個是一個,為小姐減輕壓力。
短發男子眼中冒出凶光,身上湧出一種視死如歸的氣勢。
可惜的是他對麵的黑衣大漢並沒有發覺短發男子氣勢上的變化,任然是舉起大刀就朝著短發男子的頭砍過去。
短發男子見對方的大刀朝著自己的頭砍過來,也不用自己的大刀去阻擋,隻是輕輕地把頭往右一偏,讓對方的刀砍在自己的左肩上,同時舉起自己的大刀朝著黑衣大汗的心髒刺去。
黑衣大汗的刀砍在短發男子的左肩上,差點把短發男子半個左肩膀都削下來,但是他的刀也恰好恰在了短發男子的身體中,拔不出來。
短發男子的長刀就直接刺入黑衣大汗的心髒中。心髒是人體的要害部位,短發男子的刀一下子就把黑衣大汗的心髒捅破,黑衣大汗瞬間失去意識,口吐鮮血的倒在地上,雙眼瞪得圓滾滾的,似乎還在問:你居然用這種方式殺我?
另一個手持長矛的黑衣大汗看著眼前的一幕,徹底的懵逼了,沒有想到對方居然用這這種方式把他的同伴給殺了。
也正是因為他這一瞬間的懵逼,導致他錯過了擊殺短發男子的最好機會,讓短發男子回複了一口氣。
當短發男子凶狠的目光落在他身上的時候,他才反應過來,心裏有些暗自後悔自己沒有早點動手。
不過手持長矛的黑衣大漢也不是很害怕,對方現在已經是受了嚴重的傷勢,自己隻要小心一點絕對能夠將他耗死。
手持長矛的黑衣大漢小心翼翼的和短發男子遊鬥著,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的優勢越來越大,因為短發男子身上傷口在不斷地出血,特別是他的左肩,血簡直像自來水一樣往外彪。
隨著時間的推移,短發男子最終因為體力的不支,而被手持長矛的黑衣男子砍下了頭顱。手持長矛的黑衣男子雖然殺了短發男子,但是也被短發男子不要命的打法給傷了,右肩和右臂分別有一個二十多厘米的口子,他現在隻能夠左手持矛,戰鬥力也隻剩下十之一二。
當短發男子的頭顱被砍下之後,沈芬麗悲憤的叫著:“陳叔,我一定要為你報仇。”鐵血獵殺團這邊有的悲憤的吼著“陳大哥”或者“陳兄弟”的名字,這名短發男子的真名叫做陳誌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