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無用之大用(1 / 3)

這種人到那也不會受歡迎,但是卻有很多人害怕,害怕的人做什麼好呢?當然是投降啦!在他們看來與七煞會為敵簡直是與卵擊石、簡直就是自取滅亡,更何況人狼還拍著胸口說如果他們投降的話,一切既住不究。有錢大家賺,大家交個朋友,俗話說朋友之妻不可戲,你的家人財產我也不會動你的,真的有這麼好?那不投降等什麼、等死啊?!所謂發財立品,以人狼現在的身份,想必不會騙人吧!其實根本就是他們自己在騙自己,不過這樣總會好過一點。承諾並不是一成不變的,有時就算是白紙黑字也會不認賬,何況你根本沒有資格跟人談條件。而且他們也沒看清楚,人狼拍著胸口的位置,那根本就是捂著良心說話,如果他還有那麼丁點的話!

人狼連說話的興趣都沒有,隻是作了個手勢,他們已經浪費自己太多時間了!手下已經非常識相得把降者殺個不 樂乎,投降者眼睛登得大大的、死不瞑目,口張得大大的,像要問為什麼似的。人狼恥笑道:“是我騙你又自己麼樣,你咬我卵吃啊!更何況今天你背叛主人,明天就能背叛我,留你們這幫人浪費白米飯啊!”人狼狠狠的一腳把麵前的人踩在腳底,指著他的頭對手下說:“看吧!這就是垃圾。”下身漲痛得實在受不了,居然解開腰帶撒起尿來,一邊得意洋洋地道:“通常反派都要這樣的,做戲要做全套,根說這樣能增加劇情效果,沒辦法大家照做就是,操!我看還有誰還敢不投降!”拷、還有人敢投降才是怪事,反正都是死路一條。也不知道七煞幫眾拍馬屁,還是真的很急,居然都在慕容世家門前撒起尿來、一時間亂箭齊發、麵極為壯觀。他們也不急著收拾裏麵的人,有時候等待一下再去做想做的事,感覺是特別的好,就像一個急著上茅房的人一樣,平時是絕對沒有這麼舒暢的。他們也不擔心有人來破壞他們的好事,遠水是救不了近火的。就算是官兵想來,也隻會在事後才來收拾殘局,說不定還能撈上點殘渣剩飯吃吃,當兵隻是混口飯而已、不必那麼拚命吧!

人狼大搖大擺從正門走進去,就像一個凱旋而歸的將軍一樣。而他老波賽東施東看看、西看看,左摸摸、右摸摸,這裏的一切對他來說都很新鮮,就紅樓夢中劉姥姥進大觀圓一樣。賽西施指著大門對小妾水仙道:“這道門不錯,還是鑲金的哩,等下你給我背回去。”這不是擺明了難為人嗎?誰讓她做大你做小,也不知總管為什麼留著她,水仙滿肚子不是味。走不到幾步賽西施又停下來,指著一座假山對冬梅道:“這個也很好,記得拿回去放在我房裏。”雖說是假山也有四五百斤、那裏拿得動,還不是想把人累死,冬梅心裏嘀咕,但又不敢說出來。城池失火、殃及池魚,就連一池塘錦鯉賽西施也不放過,對手下叱喝道:“下去撈幾條大的上來,今天晚上宵夜,讓總管和我、還有小花補補身子。”小花以前是賽東施的婢女、但現在也是人狼的小妾之一,並不是兩人特別投緣,而是另有理因。人狼真是八歲到八十歲的女人都不放過!

雖然慕容世家的子弟極力抵抗、但隻不過是垂死掙紮罷了,人狼一早就知道他們的實力,他帶來的人馬已經足夠應付了,甚至用不著自己出手。長驅直入一直來到大堂,麵前的眾人如臨大敵、個個手執兵器守住各門戶,臉上都露出日暮窮途的神色。誰都知道將會發生什麼事,家中該交代的早已交代過了,要是他們守不住的話,家人寧願賠他們一起死,也不願落在這群豺狼手裏。他們隻希望拚死一戰,死裏求生。生死於姑蘇、死於姑蘇!但在人狼眼中,他們這種勢頭就像處女的初ye,稍微一用力就破了,而他最愛的就是這種血腥味。

人狼眼中暴起寒光,但並不是看著慕容家的主人、慕容望,而是牢牢盯著他兩個孿生女兒,慕容彤、慕容雙姐妹。兩姐妹長得一模一樣,就連衣服也是,別說外人,就連慕容望也常常搞錯。其實分別還是有的,兩人麵上都有個小小的酒窩,一左一右,梨窩淺笑,怎能讓人不著迷!人狼吞了口唾沫,淫笑道:“想不到你這老兒不怎麼樣,居然生出這麼水靈的女兒,還是孿生的,今天晚上就讓老子一箭雙雕。”不知羞恥為何物的他說得很大聲,全世界都能聽見。慕容望氣得渾身發抖、臉色鐵青,一時說不出話來,心中悔恨當初縱情於山水,對武功成敗得失並不看重,才至於有今日之禍。兩姐妹叱喝道:淫狼、別做夢了,我們就算死也不會讓你得到。”人狼曬笑道:“哦!是嗎?我還想著要是你們主動*的話,說不定我會放過你們一家大小。”慕容望的兒子、慕容俊麵無血色,不禁望向兩個妹妹,像是有什麼話要說。慕容望看著這個不爭氣的兒子,怒喝道:“你想說什麼?”慕容俊苦笑道:“阿爹不要誤會、覆巢之下無完卵這個道理我還是懂的,讓妹妹她們去見奶奶、母親最後一麵吧!”慕容望心中悲憤,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不用了......”就什麼也說不出來了。

在他們身後的屋子裏,門窗關得死死得,還裏三層外三層釘死了,不過這有用嗎?在昏暗的光線下,大大小小老老少少緊緊縮在一起,就連平常不信佛的也心中猛念佛謁,聲音發抖到根本不知道她們在念什麼。俗話說臨時抱佛腳、現在念晚了點吧!何況佛隻是在人們心中,並不會幫你什麼,隻是讓你的心靈有個寄托。除了不懂事的小孩瞪大眼睛左看右看,就隻有她們是例外的了,她們就是慕容望的母親、妻子,她們正在給列祖列宗上香,誠心誠意地做往日經常做的事,但有可能是最後一次。當完事之後,慕容老夫人平靜地對慕容夫人道:“你身為慕容家主人,也要及早準備一下。”慕容夫人含淚點點頭,把懷中的短刀捏得緊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