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話,文城不但省事了,還不生氣。

多好?

不過話說回來,這麼個時候想起來也不算是晚。

那總比一直沒有想起來的要好的多吧!

想一想,那個文城心下越是高興,也沒有多說什麼,直接將那個彌生給帶進了車裏。

此時那貓在不遠處的草叢裏探出一個小小的攝像頭。

它藏的十分的隱秘,根本察覺不到。

也就是這個攝像頭將他們至到這裏來開始的事情給連續拍了下來。

而這個攝像頭的主人更是一邊拍,心下一邊默默的念道著。

真是賺大發了!

今天他來這裏本來是要堵另一個明星的。

可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那個明星他沒有堵到,竟然被他堵到了這個文家!

說起這個文家,那可不是一般的人物。

任憑一張照片都能攪得昏天暗地的主啊!

他今天怎麼就那麼的幸運,被他拍到了這些?

他摸了摸攝像頭,小心翼翼的親了一下。

寶貝啊!

我升職的期望那可就指望你了!

這個文家的大夫人與另一個陌生男子同乘一車到酒店門口,被文家二當家的文城當場抓到!

這可是一個相當勁爆的新聞啊!

這麼個消息若是爆出去了話,他有可能就不僅僅局限於升職那麼簡單了,有可能會一下子就升到主編的位置!

光是想一想那都覺得十分高興的事情,鏡頭中,那文城的車子漸漸的離開,他才悄悄地,小心翼翼的貓著腰從樹叢中溜走了。

此時那已經坐著文城的車子離開的彌生,自坐上文城的車子的那一刻起,她就一直低著個腦袋。

不知過了多久,彌生才微微抬了一下腦袋詢問道:“你派人跟蹤我了?”

此時的文城手扶著方向盤,眼睛一直盯著前方的路,並沒有對彌生的詢問作答。

這種事情讓他怎麼說?

都怪當時那個多嘴的保鏢,什麼話都往外說。

他吩咐的事情,他怎麼就直接衝彌生給說了出來?

都說了是跟蹤了,那肯定是不能說出來的事情。

那他還給說了出來?

可真是用人不善!

依照眼下的狀況來看的話。

雖然說被那個保鏢給說漏口了,但那也不是他非得就承認的事情啊!

想讓他親口承認,他是派人跟蹤她了?

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他怎麼可能會說呢?

所以說,他就閉口不言,繼續開車就對了。

依他看的話,那個彌生也就是這麼一會,突然抓到了一個話柄而已。

等她詢問煩了的時候,她自然就不會詢問了。

見文城不答話,那個彌生緊著眉頭說道:“明天,不不不!從現在起,立馬將你的人手給扯掉!”

彌生的眉頭依舊是蹙著的。

這種被人監視的感覺說真的,真的是十分的不好。

如果是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的話,那還算是好的了。

可是如果被她知道了的話,那她的感覺就完全的不同了。

那就跟監視有什麼兩樣?

不論她走到了哪裏,都有那麼一雙眼睛在緊緊盯著她。

她是犯人嗎?

不是!

她是一個正常人,不是什麼一個犯人。

能給她最起碼的自由,自己的空間,好嗎?

說句不好聽的,這個文城的這種做法也太不尊重人了吧!

越想,那個彌生心下越是生氣。

可是那個文城是鐵了心的,一副不想理的架勢。

這讓她怎麼辦?

這能讓她能怎麼辦?

彌生再次重聲警告了一聲:“我說的話,你究竟有沒有在聽?”

她眉頭一直緊蹙著,望著那個正在開車的文城。

此時的文城依舊是剛才的那個神情,一副聽不見的樣子。

這個事情他剛才說了不想理會了,那就不會理會的。

想了想,那個文城心下改了口。

因為在剛才的時候,所有的話句句都是在打他的臉。

心下是想著不理會那個彌生,不聽那個彌生的擺布的。

可是事情到了最後是怎樣的?

還不是他自己妥協了,對彌生是一讓再讓的,讓得不能讓的時候還再讓?

經此一想,免得再次打了自己的臉。

他心下的想法已經是完全的不同。

這一回,他順其自然好了!

畢竟這個彌生不是那種會按照常理出牌的人。

他想到的,她不會做。

他沒有想到的,她做的比誰都高興。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文城的沉默不語將彌生給氣得不輕。

她現在在與他說話,他裝作聽不見了是嗎?

好好好!

她現在先不與他計較。

因為現在那個文城可正在開著車呢,她不能讓文城分心。

不然的話,會發生危險的。

等一下停車的時候,看她怎麼好好的與他講這件事情!

過了良久,那文城也沒有聽到那個彌生再說一句話。

他心下一喜。

還真的就如他之前所預料的那個樣子,隻要彌生自己說累了,說煩了,那彌生就不會再抓著那個話題不肯放的。

果不然不出他的所料。

經此一想,那文城也沒格外的多想什麼。

沒一會兒的功夫,就到了彌生所住的那個公寓。

剛停下車,那個彌生就猛地將文城的車鑰匙給拔了下來。

這一舉動將文城給嚇了一大跳。

這一路都是好好的,這突然間是怎麼了?

隻見那個彌生飛快的將鑰匙給藏到了身後的位置,他想勾都有一些費勁兒。

他攤開手,伸到彌生的麵前,冷冷的說:“車鑰匙!”

見狀,那彌生才不會答應將車鑰匙還給那文城的。

這可是她一路上計劃了良久的事情。

好不容易被她的手了的東西,怎麼可能說放手就放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