彌生踉蹌的向後微微退了兩步,可那個譚酈卻依舊沒有放過彌生的意思,她一步跟了上去,狠狠的推了彌生一把。
本來就處於後退中的彌生,身形一個不穩,重重的跌到了地上。
這一下跌的她腦袋疼,眼前一片漆黑的。
見狀,那個譚酈心下冷哼了一聲。
以為她是傻的嗎?
連她這種雕蟲小技都看不出來了是嗎?
難道以為她看不出來,她現在是在裝的是不是?
若不然的話,她可能會一屁股坐在地上了呢?
她剛才推她的時候根本就沒有用勁兒,那個彌生純屬於是自己躺在地上的,與她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
那譚酈越想心下越是生氣。
這個死彌生,竟然還與她玩這種心眼兒?
以為她看不出來的,是嗎?
那她今天就讓她好好的看看什麼叫厲害!
旋即那哥譚酈便一腳跟了上去,還沒等她再次動手的時候,包間門突然被人給推開了。
此時那正在氣頭上的譚酈也沒有回頭看。
心下還在狠狠的咒罵著。
真不知道是哪一個沒有長眼睛的,沒看見她正要教訓人呢嗎?
進來做什麼?
那對於她來說隻是擋道而已。
可待她轉過頭,看到那個站在門口的男人的時候,心下頓時一個愣怔。
怎麼回事兒?
他怎麼跑到這裏來了呢?
今天她臨走的時候還確認了一下文城的位置,怎麼可能會在這裏遇到他呢?
如果說是巧合的話,那也太勉強了吧!
這裏都是封閉的,外麵看不到裏麵,裏麵看不到外麵的,他怎麼可能遇到呢?
那麼,也就剩下那麼一個可能了,那就是——彌生!
越想那個譚酈心下就是越發的生氣。
這個死彌生,竟然敢對文城通風報信的?
以為這樣她就能放過了她是嗎?
旋即譚酈便抬起了手臂,今天她一定要好好的教訓一下這個彌生。
不然的話,以後的日子會更加的不好過。
今天,她就要給這個彌生一個下馬威,看她以後還亂不亂勾引別人家的老公了!
可是還沒等她的手臂落下,一寬厚的手掌將她的手臂給攔了下來。
譚酈心下氣憤,想著千萬不是文城。
如果是文城的話,那她一定要好好的教訓那個文城。
不然的話,她咽不下那一口氣。
待她回過頭的時候,看到那個站在她身邊的那個男人的時候,她頓時一個愣怔。
還真的是那個文城。
剛才她還在心下想著不要是那個文城。
可這轉眼的功夫,那個文城便朝她奔了過來。
這門口與她這裏的距離不遠,可也不是特別的近,她終究是慢了他一步啊!
譚酈狠狠的瞪著那個彌生一眼說道:“今天算你走運!若不是文城攔著我的話,我鐵定讓你鼻青臉腫的長點教訓!”
彌生緩緩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文城冷冷的詢問道:“哪裏受傷了?”
話音一落,那個譚酈瞬間就炸了鍋,她推了那個文城一下,狠狠的說道:“問她有沒有受傷?我又沒有動手打她,她怎麼可能會受傷?”
譚酈的聲音十分的尖。
說句實在的,她倒也希望這個彌生能受一點什麼傷害。
因為那樣才能說明她是真的報仇了。
這眼下彌生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她的心裏是真的不舒服,總像是堵著什麼東西似的。
這個彌生,還真是讓人討厭。
不論什麼時候看了,都讓人心底泛惡。
之前的時候是這個樣子的,現在還是這個樣子。
那個死樣子是一丁點都沒有改變。
譚酈陰著眸子,狠狠的甩開了那個文城,警告道:“彌生!我說的話,你最好給我記住了!不然的話要你好看!”
此時那站在一邊的文城將一切都看在了眼裏,瞄了那個譚酈一眼,心下狠狠地歎了一口氣。
都說這個婆媳之間的事情最難搞,他剛開始的時候還不相信。
因為之前的那個時候麵對的是那個蘇娜與譚酈,根本就沒有這些個讓人頭大的事情。
那兩人不論是出去玩還是逛街做美容的,都是一起的,從來沒有像與彌生這個樣子的時候。
可轉眼再看看這個彌生就不一樣了。
這還真的蠻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的。
可即便是這樣,他的心向著的還是彌生的。
他一把攬過彌生的肩頭。
彌生驚覺將文城的手向下拉了拉。
可不論她怎麼拉,那個文城的手一直落在那個彌生的肩頭。
彌生心下有些著急。
這個文城怎麼一回事兒?
在這裏給她添油加醋呢是不?
眼下,她已經與譚酈變成這個樣子了,他竟然還在這個時候將手給搭在她的肩膀上?
真的是看熱鬧不嫌事大是不是?
太愁人了!
可即便是這樣,也沒有辦法,旋即就聽那個文城對譚酈冷冷的說道:“媽!我與彌生已經登記了!”
話音一落,那譚酈猛的轉過了身子,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彌生與文城兩個人!
“什麼?”那個譚酈不相信,狠拍了一下額頭,說:“別胡說八道了,你已經與蘇娜訂婚了,怎麼還能與那個彌生結婚呢?”
對!
對!
一定是他在胡說!
譚酈心下不停的在安慰自己。
可也有一半是擔憂。
因為這些年來,那個文城不論她怎麼說,就是不與那個蘇娜登記結婚。
如果當初的時候,他們是登記結婚而不是訂婚的話,那她現在就不能這麼的擔憂了。
但事情就是差在文城與蘇娜沒有登記結婚。
也就是說,這文城現在說的這個,也許就是真的。
經此這麼一想,那個譚酈心下一陣洶湧的翻騰,氣得她簡直想將那個文城給拉過來,狠狠的教訓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