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7章 別給臉不要臉(2 / 3)

也許是因為人剛剛逃脫一場生死的搏鬥,,也許是因為這件事真的是憋在心裏太久太久沒有得到紓解,所以對這這個半生不熟的容卓,她竟然也有解開心防的一天,能和容卓坐下來聊心思……天啊,她在做什麼?

可是良錦確實是說了:“我就怕啊,我不敢和他在一起。你看官顏顏最近和顧少驊吵的多厲害,官顏顏你知道吧,顧少驊的老婆,我在警校認識的學姐。”

容卓好學生一般的點了點頭,順帶著鄙視了她一通:“這種人物關係你可以直接跳過,我如果不知道的話也就白混了。”

混,哎,又是個混字。

“顏顏跟我說過,如果給她再多一次選擇的話,她就不會在回到顧少驊身邊。她並不是不愛他的,顏顏一直都是愛慘了他,可是這兩年,她呆在顧少驊身邊經曆了無數次暗殺,還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孩子被摔死。光去年一年,她自己逃過了兩次暗殺,剩下兩次害的顧少驊為救她或者受傷,或者做出了退讓,一個女人,本來是犧牲了一切東西和自己心愛的男人在一起,最後卻成為了對方的拖累。她那麼驕傲的一個人,看著自己成為心愛的人的負擔,她肯定不願意的。”

“我也不願意!”

良錦合攏那個相片夾子,仿佛是再次告誡自己:“我也不願意,我不願意成為習風的負擔,我不是貪生怕死,我可以為他死,但是我不想看著他為我受傷,甚至為我死!他說要洗白,我以前不知道,我以為洗白很容易。他走了一年,我查了很多資料,容卓,抱歉我要舊事重提,你洗白的代價有多大?洗白到底是不是一個簡單的事情,你比我清楚。”

“我不知道他還要多久才能做到這個事情。不過如果危險的話,我寧願他繼續在他原來的世界裏安安全全的活著,也不要他為了我而死了。我會等他,我一直等他,如果他有一天洗白了,我會親自把自己的男人追回來!可是如果沒有,那我如何也不會再和他待在一起。”

容卓眼神黯淡了,洗白的代價有多大?當然,他最清楚,在宣布金盆洗手之後的一個月裏他的神經幾乎都處於一種緊繃的狀態,夜不能寐,草木皆兵,這些詞都不足以形容他那個時候的處境和心情了。

最後的一場暗殺,跟他一起長大的兄弟死在他麵前,那是他最好的兄弟,他們一起出生入死,他們一天前還幻想著要去澳洲開個農場,還說著要比比以後誰娶的老婆更漂亮。

他就死在他麵前,還是他親手闔上了他的眼睛。

容卓眉頭緊鎖,閉上了眼睛。

往事不堪回首,他的確付出了旁人難以想象的代價,而且還隻是終結了容卓這個身份的恩怨糾葛,他尚且沒有全身而退。

可是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良錦那樣的神情。堅定執著,她是真的如她話裏所說的那樣,她不怕死,隻是怕還他去死,愛一個人就是想看他好好的活在世界上,哪怕他不再屬於自己。

起碼,她想念他的時候,還能看到他的麵容,聽到他的聲音,活著,比什麼都重要!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像良錦對習風這麼對過他。道上的人都說他換女人比眨眼睛還要快。江昕天更是曾拍著他的肩膀特意問著他:“哥哥,就你這換女人的速度,能看清楚她們的長相麼?”

他回答的一如平常讓人恨的牙癢癢:“要看清楚什麼長相,女人,不都一樣麼?”

女人,對他來說是真的一樣。反正沒一個人肯陪在他身邊,沒有一個真義無反顧的愛他。

習風那小子,還真是幸福,能碰到這樣一個女人,難怪習風最近這麼肯拚命,要讓他碰見的話,他肯定比習風還要拚命!

後來,容卓一直都不明白!他身邊明明有這麼多女人,美麗的可愛的知性的溫柔的,型號齊全一個不差,為啥就偏偏就愛上了這個醜不拉幾的女人,他肯定是瘋了,瘋的不能用普通的句子形容了。

或許,他最初愛上的,就是良錦對愛情的執著。

可是他忘了,良錦愛的人是習風,一直是習風,從來不是他,也不可能是他!

“為什麼還沒找到,都一天多了,怎麼還沒找到!”

習風在顧少驊的家裏接到了六子的電話,薛葉奎和許伯陽都在,他在電話裏完全忍不住自己的情緒,對著話筒就一陣的亂吼。

薛葉奎見他這樣的情緒,眉尖動了動,許伯陽打開電視掩飾掉習風和樓上那一對的聲音,裝做沒聽到一般,想他們兄弟幾個在黑道縱橫了這麼就,逃過了n次死亡的威脅。偏偏就栽在這幾個女人手裏。

樓上的吵鬧聲愈演愈烈:“是,你不要我管,我管的到你麼?我知道你不稀罕我,你身邊的女人從來都沒斷過,顧少驊,我他媽的這兩年聞你身上那些各種各樣的女士香水味我他媽的聞膩了。”

顧少驊一向話不多,連吵架的時候也由著她先說,要麼是等她吵夠了兩人武力解決,要不然先自個生氣出去喝一晚上悶酒,然後回家在再武力決絕,兩個人從認識的第一天就開始打,打到現在還是接著打。

這一次大概顧少驊也忍不住了:“官顏顏,你講點道理好不好,自從和你在一起之後,我身邊哪裏還有別的女人!”

“那香水味是從哪裏來的?!”

“藍魅裏不是有女人麼,你要不跟我吵,我會去藍魅喝酒麼?”

“呦,還真是委屈你了,藍魅的女人原來在顧少的眼裏都不是女人啊,我知道我這兩年有多惹你嫌,我走還不成麼!”她就知道男人的永遠有借口來解釋自己的逢場作戲。

習風電話還沒講完,官顏顏就從樓上奔了下來,顧少驊在後麵追出來,按著臉就站在二樓的樓梯口看著這個小女人跑下來,冷冰冰的道:“官顏顏,我告訴你,你今天剛出這個門試試!”

官顏顏倒不見的多生氣,站在一樓仰頭昂朝上麵的人笑到:“試試就試試,顧少驊,你以為我現在還有什麼是不敢做的麼?”

她一步一步的後退,習風好歹也和她認識了幾年了,分神還在數著她的步子,數到第五步的時候連忙端著電話擋過去:“嫂子,你不能走,我這裏正在找小錦呢。”

官顏顏連帶著習風也不待見了:“找她,她還說不定就是你害的!你還找她!”

“官顏顏,你什麼意思,我看在二哥的份上一直你當嫂子看待,可是你無憑無據的,憑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冤枉我,挑撥我們的感情!”

官顏顏前天晚上被薛葉奎推開了,如今還記在心裏,她向來是不怕薛葉奎這等人的,對方氣勢越盛,她便越走近一步氣勢音調毫不讓人,二女針鋒相對:“四小姐,我也沒說是你,是你自己這麼大的反應,不過。憑你玫瑰娘子在歐洲的勢力,要找幾個高鼻子黃頭發的男人來暗殺小錦,那是易如反掌吧,你不是從一回來就開始威脅小錦麼?四小姐,就憑這個,我也有理由懷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