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8章 你得對我負責(2 / 3)

院子裏種著豔麗的花束,穿的和服是張揚的大紅色,卻是這麼的冷傲,這個女人,還真是個矛盾體呢。

“良錦,叫百合姐姐……”

“百合姐姐,這是良錦。”

資深美女完全把容卓的話忽視掉,對她點頭到:“你好,我是藤井百合。”

原來,真的是百合姐姐,她也跟著道:“你好,我叫良錦。”

“好了好了,我說了沒什麼吧,良錦我們今天就住在百合這裏,明天我去談點事,後天再回國,你看成麼?”

她能說不成麼?她現在就是什麼,就是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成!”

“那行了,百合姐姐,快給我弄個房間,我這兩天在海上骨頭都被顛碎了。”

“我這裏的規矩可是男女分開住的,你看成麼?”

“得了,您就別寒磣我了。”

藤井百合這才輕笑了一聲,甩了開和服長長的後擺就帶著容卓和良錦去他們的房間。

晚餐時間,容卓和百合姐姐不知道到哪裏去了,福叔把晚餐給良錦送到房間裏來了,是傳統的日食料理,看起啦很正,可是她實在對生魚片不感冒,心裏又悶悶的,於是隻把咖喱牛肉飯吃完就不要了。

晚上無所事事,她睡的很早,半夢半醒之間聽見容卓和百合回來了。她繼續睡覺沒有醒來,再後來不知又睡了幾個小時,大概是睡的太久了,所以自動了醒來了,再後來就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她幹脆起來,拉開院子的門坐在走廊上。天上有一輪滿月,月已西斜,亮澄澄的月光剛好斜斜的灑進了走廊裏,原來異鄉的月光也是明亮的,隻是他人見月思家,她見月思什麼呢?

她那個一個人住了一年的小房間麼?

她難得惆悵,卻在這樣的夜晚也覺得自己是個無家可歸的人。

可是這樣寂靜的夜裏,這個小院好像並不同夜色一樣安靜。她穿和服的女人走過走廊,和服下擺摩擦地麵發出的窸窸窣窣的聲音,她舉頭一看就看到有人拿著照明的東西從另一頭走過來。

她想躲,卻又躲不急了,迎麵就看到藤井百合走了過來,已經換了一身衣服,這個怪異的女人,竟然在夜晚穿著一身白衣,上麵依舊繪著大多的百合,這個是想做夜行的鬼魅麼,她手上拿著一束奇形怪狀的植物,還提著一盒子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隻是那盒子上繪著的花紋好看,良錦便多看了幾眼。看完之後才覺得這個舉動不大好,會不會讓藤井百合覺得自己別有企圖呢?

畢竟這個院子裏仿佛藏著好多秘密呢。

“良錦,你怎麼還沒睡?”隔的近了,良錦才看到她麵色烏黑,真有點嚇人,連語氣也沒有白天那麼中氣十足,看起來好虛弱的樣子。

良錦一時不知道該叫她什麼名字,也跟著容卓叫百合姐姐麼?還是不要把,她本來想解釋自己為何會在這裏,開口是卻問到:“藤井小姐,你不舒服麼,要不要我扶你。”

藤井百合這個樣子,真像是隨時會倒下,良錦真的被她的麵色嚇到餓了,要不是白天見過一麵,良錦這會兒肯定被對方卓越的“風姿”給嚇到了。

“藤井小姐……嗬嗬,良錦,我可能需要你扶我一把了!”

“啊!”良錦忙搭上手去,對方已經軟綿綿的倒了下來,一觸手,良錦才覺得對方真瘦,穿著和服並不覺得,其實扶起來感覺她瘦的隻剩一把骨頭了。

“扶我進去,把門關起來,我吹不得風。”吹不得風還大晚上的在外麵亂跑,良錦拿這個百合姐姐徹底的無語了。

把她扶進去,又把被子移過來讓她靠著。房間裏亮著燈,光線稍微明亮了些,在光芒之下,良錦才看到藤井百合連十指都是發黑的了。

唯獨嘴唇是蒼白的,這個是痛極了的征兆吧。

良錦也不知如何是好把她放下就道:“我去找容卓來!”

“不許去!”她語氣出奇的嚴厲,喘了口氣又道:“不要去找容卓,你幫我把那個盒子打開。”

良錦一點也弄不清楚她到底想想幹什麼,隻是看著她有氣無力的倒在哪裏,便覺得可憐。歎了口氣蹲下來按她的話把盒子打開,日式漆器的精致,盒子裏麵有很多個小格子,每個隔子裏又放著顏色不同的小盒子,色彩繽紛看的她煙花繚亂。

“左手邊第二個,右手便第三個,把裏麵的藥取出來給我。”

“哦!”良錦按她的話照做了,又體貼倒了杯水過來。藤井百合看了她一眼,接過水杯把藥丸吞下,又過了十多分鍾,這才稍稍恢複過來,臉上的淡淡的黑色也慢慢的消退下來。

“藤井小姐,你好了一點了麼?”

“不要叫我小姐,良錦,你可以叫我百合夫人。”百合姐姐的態度有了360度的大轉變,倒是肯多和她說幾句話了。

“百合夫人,你……”

“我欠你個人情。”哪裏是態度轉變啊,其實還是要良錦幫自己做事的:“今天的事,不要告訴容卓,當我欠你個人情,以後你有什麼事,我幫你一次。”

藤井百合待人還是疏離的,稍稍好一點就站起來要走了:“良錦,你記住我今天說的話,如果你不是容卓帶來的女孩子的話,我也必要跟你說這麼多了。讓人閉嘴的方法,我藤井百合有一千種一萬種。”

“哦,好,夫人,你放心。”良錦一身冷汗,她碰見的這都是些什麼人啊?!

百合夫人,到底是個什麼角色呢?

第二天見到容卓的時候,對方正抱著一個筆記本電腦快速的敲著鍵盤。

她旁敲側擊的問到藤井百合的身份,容卓說的也不知是真是假,反正總有嚇她的意思在裏麵的:“她啊,她就是一隻蛇蠍,你可別卻惹她,乖啊!”

他大概是把她當成自己身邊的那些鶯鶯燕燕了,又或者是他說話一向是隨意慣了,不過良錦聽他一口一個乖啊乖的,聽的渾身起雞皮疙瘩。

“您別用這個語氣跟我說話成麼?“

“什麼語氣?”容卓終於從電腦屏幕上抬起頭來,瞄了她一眼。隻是一眼,也不知他在做什麼,很快的就把目光轉了回去。

得了,隨便他吧。

她剛想說隨便,容卓又在那邊撂下電腦一驚一乍的道:“良錦,我這次可真被你害了。”

“什麼話!”她什麼級別,再有能耐也不能禍害到他身上去啊。

他又在那裏掏煙盒,良錦一回想起他在船上抽的那滿倉的煙味就不自在的皺起眉頭來,他卻說:“我的人剛剛查到,這次本來是奧斯丁的人想要把你給綁了,沒想到我成了那條可憐的池魚,作孽啊作孽,害的我流亡日本!”他作孽麼,她看他是挺開心的,昨天和百合姐姐出去了這麼久,今天也是混吃混喝的,明明自己在日本有事情要談,硬是說被她連累,真是惡行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