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風,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從日本到A市,他一路上都在那裏板著個臭臉,她其實很怕他生氣,又兼之這次真的覺得他不同尋常。所以一路上她都緘默著,好不容易到了A市,六子他們早就開著車等在了停車場,一群人浩浩蕩蕩的開到了她家樓下,他一聲令下,六子他們就開動,七手八腳的把車廂裏的東西搬上去。
為什麼她家的鑰匙會出現在他手上?他們搬的又是什麼?行李箱,電器,還有床?
良錦忍無可忍,終於受不了了對著習風吼到:“習風,你想做什麼?”
他裝夠了,又變成了那一臉的無賴相:“老婆,我沒幹什麼啊!”
這樣的習風,才讓良錦覺得比較不怕。愛情就像彈簧,你弱他就強,角色瞬間轉換,良錦一腳邁過去擋在自家的大門上:“習風,你這樣做,我可以告你強闖民宅!”
六子從她身後冒出來,笑嘻嘻的跟她說:“嫂子,讓你讓。”
啊呸!誰是你嫂子!
“別這麼叫,這裏沒你嫂子!”
六子不在意,習風也不在意,看見六子,習風倒是興奮:“找到了沒有?”
找到了沒有?找到什麼?
良錦覺得不對勁,一轉頭就看到自己的戶口薄和身份證都在六子手裏拿著。
她伸手就過去奪,六子仗著自己手長,率先一步就把東西送到了習風的手上,習風滿心歡喜的拿到了東西,嘿嘿嘿嘿的笑起來:“可算拿到手了,小錦,我們現在就去複婚!”
“我不去!”誰要跟他去!
可是她想到了習風的那個能耐,辦離婚證的時候都不許要她本人到場,這個結婚證!現在戶口薄和身份證都在他手上,她怕隻怕他先斬後奏,於是也急了起來。
“習風!你不要像個小孩子行不行,把戶口薄還給我!”
敢說他像個小孩子!他使了個眼色,六子他們非常識相的走了出去。
他就發現了,對著良錦就完全是個吃硬不吃軟的家夥!女人,就是欠收拾。他走過去,肌肉發達的胸脯壓著在她的身上,她眼睛瞪得都變成金魚眼了,他以不變應萬變:“你說誰像個小孩子!”
良錦覺得,習風是真的變了,或許是他突然知道了什麼,總之敵方突變的戰略部署讓良錦措手不及,她隻好放緩了語調:“習風,你這樣沒意思的,我們都是成年人了,我不想和你在一起,那就是不想和你在一起,我不愛你了,就是不愛你了。你再糾纏下去也沒意思。”
“那你看著我的眼睛跟我說,你不愛我!”
真是俗!你當這是拍肥皂劇麼?
“我不愛你!”她說得又輕又快似乎這句話一直就壓在她的腦子裏,她隻要想說,什麼時候都能說的出來。
她厭煩了這樣的糾纏,或者是說她怕極了這樣的糾纏,她就怕他拿那雙深情的眸子看著她,怕他花樣百出就是不放手。
她隻怕自己什麼時候控製不住了就要全盤崩潰。
“嗬嗬,說的這麼快,怎麼辦,小錦,你怎麼說我都不信!”
“不管信不信,我就是不愛了!”
真的不愛了麼?既然不愛了,為了麼兩個人緊緊挨著的時候,她的心跳得這麼快?
“那我愛你吧,反正你一直說我是黑社會,那我就徹底流氓一回,我就是愛你,你不愛我我也要捆著你。”他欺身上來。
大哥說的對,他們是黑社會,黑社會和人講這麼多道理幹什麼,喜歡就關在身邊就好了。
習風決定,從今天開始,他再也不和良錦講道理了!
她的家小小的,客廳和臥室不過幾步之遙。他帶著她,不過幾步就把她丟到了床上。
良錦跌倒在床上,小臉漲的通紅,看著他一步步逼近,有一次有了不好的感覺,完了,流氓真的流氓起來,她要怎麼辦?
打麼?她一手抓住習肩膀,一個漂亮的過肩將他狠狠的摜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