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得胡蕭等人睡下,陳寒烈才終於找到機會與她說說話了。
可若淩倒想是睡下了,無論自己如何叫醒,對方始終不應!
他內心不免有了一點兒小失望,直到了次日他才有機會與這若淩在說上話。
若淩說道:“你當上了丐幫幫主之後不是挺好的嗎?為什麼還要來找我這個小女子?”
陳寒烈說道:“為什麼我不能來見上你一麵?我不配嗎?”
若淩說道:“不是你不配,而是我這個人不配!”陳寒烈問她為什麼要這樣說?若淩便把最近自己所知道的事都給陳寒烈說了。原來這些丐幫弟子商議著要給丐幫找個丐幫夫人呢?
陳寒烈聽了之後,笑道:“你是我的大妹子,也給我們操起了心了?”
又說道:“最近有沒有瞧得了一個長得比較漂亮的女子來做你的嫂夫人了?”若淩白了他一眼,說道:“老婆終究得要自己找,幹嘛要依別人?”
接下幾日他們兩人再也沒有說起話來,轉眼間這少林寺也到了。
一位和尚見到了幾位施主一同上山,其中還有一些衣服破爛,那就不是上山燒香的了?
他便雙手合十,說道:“幾位施主何事駕臨寶刹?”陳寒烈心道:“我回來看你們來了?”
陳寒烈請這位小和尚為自己通告一聲,那小和尚說行。但當他見到了若淩的時候,卻又皺起了眉頭,對若淩說:“這位女施主,本寺不接納女眷!”
若淩答應了他,獨自一人下山去了。陳寒烈幾人則是隨著這小和尚上了山。
一切都是往常那樣,草木也和以前那個模樣。但是自己卻不是以前的那個自己了。
所有往事一下子都湧上了心頭,陳寒烈覺得自己眼眶中好似有淚?
他們隻是說要上山拜佛,那小和尚就帶他們來到了這大殿。
期間他借著要出恭,躲過了這小和尚的眼線。獨自一人在這少林寺中徘徊。
當他看到了一座禪房之時,他突然站定。他隻是愣在了哪兒,呆呆地瞧著那房門。
他想著房內住著的那人,那人是他所尊敬的恩師。他想著,但是卻沒有麵目,也沒有勇氣敢上前。不知已經過了多久,像是自己被恩師發現了一般?
那頭的恩師說道:“不知那位高人造訪?”接著就要自己進去。
陳寒烈紅著眼,推開門進去。瞧見了正在坐定的那個僧人。
那個安詳的僧人貌似變化不大,但也是蒼老了不少?自己已經有多少日子沒有再見到他了?或許他可能已經把自己給忘了吧?聽到他詢問自己的身份之時,他雙腿一軟而跪倒。
眼前的人正是陳寒烈自己的授業恩師齊義。齊義察覺到了門外一個人的內力深厚,還道是要來對自己不利?怎麼這人一見到了自己就立馬跪下了?
齊義也猜不出是什麼原因?說道:“施主何故行此大禮?”齊義要陳寒烈起身,但是陳寒烈卻怎麼也不起。陳寒烈說道:“這禮你是應得的。”心裏頭想,“兒子跪老子,天經地義!我雖不是你的兒子,可你是我的師父,我心裏早就已經把你當作我的父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