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笑離抓了抓自己的鼻子,然後閉上嘴巴,不在說話,不過看表情就知道很不甘心就是了。他看著南真紫鷺起身的背影,然後看著麵前的舒雙翼說:“喂,舒雙翼,給你商量個事情,不要剃毛了,很難看的,你看我這個毛多漂亮,你要是給我剔掉了這麼多,我的一條腿就是光的,多難看。”
舒雙翼還沒有回答,就聽見南真紫鷺走了過來,一邊走,一邊說著:“什麼難看不難看,反正你是要紮這繃帶的,你以為誰看得見嗎?”說著她遞給了舒雙翼一把剃刀:“給你,快點幫他剃幹淨了。”
莫笑離看著那明晃晃的剃刀,一陣悲鳴,實在覺得這個世界上沒有比這個更加讓人傷心的事情了。
舒雙翼接過了剃刀,然後看著莫笑離不甘心的樣子忍不住笑了出來。不過卻馬上就遭到了南真紫鷺和莫笑離的大白眼,他連忙收出了笑容,一邊小心將傷口周圍的毛全部剃幹淨,一邊還要小心不能讓剃幹淨的毛落到傷口裏麵去。
莫笑離看著自己漸漸露出來的皮膚,實在是傷心的不得了。
“對了,莫笑離,你的傷口是不是也是司徒弄的?”舒雙翼忽然問道。
莫笑離 哼了一聲,不置可否:“是啊,又是那個家夥,那個家夥現在好像是跟上我們了,我們去哪他就去哪,不過我發現他的目標隻是蠱,其他的並不在意。”
南真紫鷺看著莫笑離,然後關心的問:“你和那個司徒兩個人交手了嗎?”
莫笑離想了一會說:“不算是交手,就是過了兩招,我要快點回來不想和他打,但是走得太急,所以才被那個家夥傷了。不過他也是好不到什麼地方去的,我也讓他傷得不輕,如果他還想繼續的活下去的話,我想他會收斂一下,不會再跟著我們的。至少這段時間是不會再跟著我們了。”
南真紫鷺卻看著舒雙翼和莫笑離,忽然問:“其實我一直搞得不是很明白,按道理,那個司徒完全可以將我們幾個人一個個的攻破啊,為什麼他都隻是去攔截找蠱的人,而不來找我們的麻煩嗎?難道他真的是心懷慈悲不成?”
舒雙翼聳了一下肩膀,看著南真紫鷺搖頭說:“這個問題你還是直接問問那個莫笑離比較好,反正他和司徒好像認識很長時間了,而我嘛總共就隻見過那個男人兩麵,我怎麼會知道。”
南真紫鷺點點頭,看著莫笑離問:“阿離,你說呢?他為什麼不直接來找我們這裏呢?我想他要是直接來我們這裏,對付已經受傷的雙翼和我的話,我想一蓋是沒有什麼問題的,不過他為什麼就是不來呢?你知道不知道為什麼?”
莫笑離翻著白眼:“我確實是認識它很長時間了,可是,我也隻是認識他很長時間而已,我和他又沒有深交,我怎麼會知道這麼深 的問題,你們就不會問點我知道的事情?”
南真紫鷺笑了笑,忽然說:“蠱是不是拿回來了?”
莫笑離點點頭:“就在窗戶邊上的箱子裏,你去拿過來。”
南真紫鷺站了起來,走了窗戶邊上,就看見放在窗戶腳下那個藤條編織的箱子,她一把提了起來,沉甸甸的很有分量。她站了起來,伸手將窗戶關死,一邊朝著兩個人走了過來笑:“這條蜈蚣看起來實在是分量不輕啊,就這樣提著我也覺得至少是有一二十斤重,真的不知道這蜈蚣已經養了多少時間了?”
莫笑離笑了笑:“這個實在是簡單啊,看看這樣的重量,起碼都是已經養了幾十年的上百年了,也不知道有多少的人成了這個家夥的點心,實在是讓人難受啊。”
南真紫鷺撇了一下嘴:“光看你的臉,我可沒有覺得你有什麼讓人難受的的表情,你還真是虛偽呢,是不是啊,我的阿離?”
莫笑離隻是看著舒雙翼從藥箱裏拿出了一個雙氧水的瓶子,接著對南真紫鷺說:“你去把手洗幹淨,你來包傷口,那個東西還是我來處理吧,畢竟這個東西已經快成精了,你還是小心點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