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了!”魏延活蹦亂跳的將一盤肉端了上來,然後捏住了自己的耳朵,燙的他不停的跳了起來:“哇哇哇,好燙好燙。”
莫笑離看著魏延的樣子微微笑了起來。
楠站在她的身邊笑了笑:“至於他你放心吧,已經沒有事情了,他已經好了。”
莫笑離吃驚的看著楠,隨後點點頭,她似乎什麼都明白,什麼都知道,這就是自己的母親。世界上真的有這樣的一種感覺真好,有個人可以和自己心靈相通。
“是啊,吃飯了。”司徒也端著一盤子菜走了出來,放在桌子上:“楠,快點吃飯吧,今天特地做了你喜歡吃的東西。”
莫笑離吃驚的看著司徒,那個隨時在天上飛了飛去,那個隨時都是一臉冷酷殘忍,隨時都那麼仙人一般的司徒嗎?想不到他將頭發紮了起來以後臉上竟然是一種難以理解的溫情。就這麼她就一直呆呆的看著司徒,直到楠拉了她一下對著她微笑:“看什麼啊,走,吃飯了。”
莫笑離這個時候才回過了神,任何楠拉著走到了桌子的旁邊。站在桌子旁邊,莫笑離就看著司徒半天都說不出話來。她又聞到了那股香氣,那股小時候異常熟悉的味道。就這樣的,她忽然很想哭起來:“你是不是在我小的時候來看過我?”
司徒看著眼前的莫笑離,微微笑了笑,然後伸出了手,輕輕的按在了她的肩膀上:“是的,從你很小的時候,一直到現在,我都看過你。”
“那你為什麼要為了蠱去打傷舒雙翼?”莫笑離撅起了嘴巴。
“因為我不喜歡他。”司徒微微笑著。
“你為什麼不喜歡他?”
“因為他要把你從我的手裏搶走了。”司徒笑了起來:“你可是我的啊,可是現在他要把你從我的手中搶走了,所以我討厭他。”司徒皺了皺鼻子:“就算當時的事情再來一次,我還是要這麼做,我還是要打他一頓。”
莫笑離看著司徒的笑臉,笑了笑,然後眼淚就掉了下來:“那你為什麼要打阿離。”
司徒吃驚的看著莫笑離,“誰說我打他了?”他說著扭頭,瞪著莫笑離說:“你跟她說,我打你了?”
莫笑離遲疑的看著南真紫鷺,然後想了一下才說:“我隻是說我和你遇見了,然後打了一架。”
司徒聳了一下肩膀:“看見了嗎?聽見了嗎?是你自己誤解了,從頭的到尾巴,他都沒有和我打過架,如果你要說是打架的話,我隻有無奈了,畢竟我們隻是相互的交流一下,我們已經很多年沒有交過手了。”
莫笑離點點頭,然後忽然又看著他的樣子問:“你第一次見我的時候為什麼不告訴我,你的身份?”
司徒伸出了手摸摸她的頭發笑:“我的小紫鷺,你要我怎麼說?這個事情我並不是最好的傾訴者,你說是不是?”
南真紫鷺愣了一下,然後又繼續苦著一張臉:“你為什麼不告訴,你是我的……”
司徒伸出手將她眼角的而眼淚擦幹,“孩子,那個時候說,你不見得會同意我的說法,你說是不是?”
南真紫鷺看著司徒的樣子忽然就笑了起來:“你的樣子一點都不像是我的長輩。”
司徒皺了皺自己的眉毛:“為什麼不像?我和阿離是一樣大的年紀,我為什麼不像是你的長輩?”
南真紫鷺瞪大了眼睛看著他:“你已經有五百歲了?”
司徒想了一下,過了好一會才笑:“也許吧,他要是這麼說就是這麼大了,反正我從過了一百歲以後我就沒有好好的算過我的年紀了。”
“你看起來,真的不像是一個會居家的男人。”莫笑離咬住了自己的下唇:“爸爸。”
司徒瞪大了眼睛看著莫笑離,好半天才說:“你叫我什麼?”
“爸爸。”莫笑離看著他吃驚的樣子,又重新重複了一遍。
司徒歎氣,後來在笑了起來,他一把將莫笑離抱緊了懷裏:“我的孩子,你知道不知道我等待這個詞語已經等待了多少時間?”
莫笑離露出了一張麵孔,很久很久都沒有說話。
也許這就是結尾了吧。也許是這樣的。這就是結尾了。
莫笑離合上了日記,,忽然她似乎又想起了一件事情,打開了日記本接著寫了下去:明天就是我的生日了,我想,這個是上天聳我的最好的生日禮物。在我的二十二歲生日的時候我有了屬於我自己的爸爸和媽媽。
對了,就應該是這樣了。
莫笑離合上了日記本,這個時候舒雙翼走了進來,坐在了她的身邊,然後直接就倒在了床上:“好困,終於可以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