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知愉不知道周慕岩會對韓恩可做什麼,她也不想問,她相信他會還給自己一個公平。
而韓恩可,終究成為了他們之間的過去,不是嗎?
想到這裏,蘇知愉心情又恢複了平靜。
轉向洛緩緩的時候,想起來剛才她的突然消失,就隨口問道:“緩緩,你剛才去哪裏了?”
剛問完,就突然看到她和紀流雲握在一起的手,怎麼一會兒功夫,兩人就牽上手了?
她模模糊糊記得昨天喝酒的時候,緩緩說的那些話,並不像是說說玩的,她是真的有著很深的顧慮。
可是,就這麼一會兒功夫,紀流雲就說服她了?那這紀流雲挺有手段啊!
沒想到她這隨口一問,卻讓洛緩緩眼神閃爍,支支吾吾。讓她怎麼解釋她被紀流雲拉去賓館進行“睡服”了?
紀流雲見洛緩緩一臉囧相,心裏樂開了花,麵上卻一本正經地幫她打圓場,“剛才緩緩說她餓,我就去喂飽她了。”
聽著紀流雲特意加重讀音的“喂飽”兩個字,洛緩緩當然知道他的喂飽真正的含義,一時間就更覺臉紅,對著他看向自己的傾城笑顏狠狠地瞪了一眼。順便還不忘在心裏腹誹一下,一個大男人,長得這麼漂亮做什麼?還讓不讓她們女人活了!
“哎呀,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餓了。”蘇知愉這才想起來,自己早餐也沒吃呢,剛才被周慕岩折騰了一番倒給忘了,後麵又接著一波一波的來人,就更想不起來餓這回事了。
周慕岩一臉曖昧地看著她,湊到她耳邊,用隻有他們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剛才不是喂飽你了嗎?這麼快就又餓了?那我們回家繼續!”
蘇知愉的臉“騰”地一下,變得比洛緩緩的還紅,用一隻手偷偷地掐了他一把,卻見他臉上仍舊帶著邪魅的笑,一絲疼痛感都看不出來。
知道他皮厚,而她的力氣太小,她也懶得折磨自己的嫩手了,他不疼,她都覺得手疼了。
紀流雲是個人精,看到他們這種互動,豈會不知道剛才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用腳趾頭想也知道和他跟洛緩緩之間做的是同一件事。
人家小兩口親親密密,他可不願當電燈泡,道了聲別,就拉著洛緩緩走了。
洛緩緩本不想跟他一起走的,可是又怕再待下去還不知道蘇蘇會問出什麼問題來。再說,蘇蘇的老公住院,她一個勁兒地死活不想走,像什麼話!於是,半推半就地就跟著紀流雲走了。
因為周慕岩頭上有傷,不方便外出,蘇知愉就叫了外賣來吃。吃完了,剛想說讓他躺下休息,卻被他一把摟住腰說道:“走了,回家。”
蘇知愉瞪大了眼睛,“不是還要住院觀察嗎?你怎麼能回家?你身體能行嗎?”
“身體行不行,你剛才不是已經清楚了嗎?怎麼?還不清楚,那回了家,我再向你展示一遍。”周慕岩故意曲解她的話。
蘇知愉無語,這個男人,耍起流氓來真是得心應手啊!
雖然周慕岩一再表示自己完全沒事了,可蘇知愉仍是不放心,最後叫了醫生過來,檢查了之後同意他出院,這才辦了出院手續,跟著他回了家。
雖然才一天晚上沒回來住,蘇知愉卻覺得跟好久沒回來了一樣,看什麼都覺得親切又溫馨。
甚至在看到張媽的時候,還抱著她親了一口。張媽看她的心情如此好,也是高興地一直樂嗬嗬地笑,還吩咐了廚房晚上加菜。
上了樓,兩個人進了臥室,門剛關上,周慕岩就一把把她拉進了懷裏,吃味地問:“你喜歡張媽勝過喜歡我?”
蘇知愉先是錯愕,但很快就反應過來,“吃吃”地笑了,“怎麼,你連張媽的醋也吃啊?”
“不能吃嗎?難道我看著你親了別人,還得表現的無動於衷?”周慕岩挑了挑眉,接著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臉,示意她也得親他一個。
蘇知愉當然知道他什麼意思,眼珠轉了轉,臉上瞬間露出了一絲羞怯,聲音軟糯地說道:“那,你閉上眼睛。”
被她的聲音蠱惑,周慕岩聽話地閉上了眼睛,蘇知愉咬了咬唇,偷笑了一下,伸出兩根手指在他臉上輕輕按了一下。
可還沒等她縮回手,周慕岩的眼睛就睜開了,見她用手指代替嘴唇,一把抓住她那隻在他臉上還沒來得及縮回去的手,一下就伸進自己的嘴巴,輕輕地咬住那兩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