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啊,當然重要了!洛緩緩簡直要忍不住叫出來了,可是她知道她不能說,她隻能忍著,因為不管是蘇蘇被唐念悠鳩占鵲巢,還是蘇蘇離家出走至今下落不明,哪一件事都不能讓薑阿姨知道。
以薑阿姨對蘇蘇的疼愛,知道了會擔心死的!
“那,您認識,唐念悠這個人嗎?”洛緩緩邊喝了一口粥邊裝作漫不經心的樣子問道。
“唐念悠,認識啊。”薑玉珍看她一眼,唐念悠不就是上次在醫院碰到的那位愉兒的朋友嗎?想必緩緩也認識她吧,隻不過,她這麼問自己是什麼意思?
“您也認識她?”洛緩緩又立刻緊張地看著她問道,該不會真的是蘇蘇小時候就認識唐念悠吧?
“對啊,上次愉兒住院的時候,那個唐念悠去醫院看過她。”
“哦。”洛緩緩有些泄氣,原來是才認識的啊,她還以為唐念悠和蘇蘇小時候是鄰居呢。
如果兩個人小時候就認識,唐念悠知道蘇蘇小時候的事情,來冒充蘇蘇也能說得過去,可是,現在看來,她們小時候並不認識……
薑玉珍盯著洛緩緩看了一會兒,總覺得這個丫頭今天有點不對勁,就又問道,“緩緩,你今天怎麼了,怎麼總是問起愉兒以前的事情?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沒有,阿姨,我這不是懷孕之後什麼都不能做,什麼都不能玩,無聊的要命嘛,有一次跟蘇蘇聊天,說起她沒有了五歲之前記憶的事情,我就想著,問問您,看能不能幫她回憶起來……嗬嗬……”
洛緩緩掩飾地嗬嗬笑了兩聲,看來她真的很不適合當探子,太容易暴露了。
唉,本來她還想再問點什麼的,現在看看,還是算了吧,別到時候沒問出什麼有用的信息,反倒把蘇蘇失蹤的事情說出來了。
“緩緩啊,你還是別費這個心思了。之前我們也想著幫愉兒記起來的,可是,每次她隻要一回憶,就頭疼的很,看她那麼難受我們也就不敢讓她多想了。從此以後,我們也就沒再提過她五歲以前的事情。現在都過去那麼多年了,想回憶起來恐怕更難了吧,我也不想她因為要回憶往事再忍受頭痛的折磨。再說了,她五歲之前也沒發生什麼重要的事情,記不記起來也無所謂。”
薑玉珍說著,拿了一個包子遞給洛緩緩,“這是阿姨今兒早上剛蒸好的,你嚐嚐,香不香。”
“謝謝阿姨……”洛緩緩接過包子,勉強笑了笑。
吃完早飯,洛緩緩又陪著薑玉珍說了會兒話,就要告辭了,她還得把好不容易得到的情報告訴給流雲和周慕岩呢。
“阿姨送你回去吧,你大著個肚子沒個人陪,我不放心啊。”薑玉珍見她要走,便說道。
“不用,阿姨,我自己回去就行了。再說了,我這才五個月,離生還早著呢。”
薑玉珍見她堅持不讓自己送,隻能多囑咐了幾句讓她小心的話,讓她下了樓。
看著洛緩緩的背影消失在樓梯拐角處,薑玉珍心裏泛起了嘀咕,她怎麼好像覺得,緩緩這丫頭今天來的有些突然,而且還總是問愉兒小時候的事情。
哎呀,難道是愉兒知道了她親生母親的事,特意讓緩緩來打探的?不應該啊,這件事隻有她和冠傑,還有梁吟秋知道。
他們從來沒有跟任何人說起過,梁吟秋為了她的榮華富貴和名利地位,更不可能泄露出去!
況且,緩緩還問起了唐念悠,唐念悠是跟這件事沒有任何關係。所以,應該不是這件事,肯定是她多想了。
但是,緩緩為什麼會問起唐念悠呢?這唐念悠怎麼了?
不過,除了在醫院那一次,她好像之前就聽過唐念悠這個名字一樣,但也隻是好像,她並不確定,而且,冠傑並沒有什麼印象。
或許是她記錯了!
薑玉珍隻覺得哪裏不對勁,但是到底是哪裏不對勁她又說不上來。想得自己腦子裏一團亂,她哎呀一聲,索性不再多想,進屋去收拾房間去了。
洛緩緩下了樓,走到一輛車旁打開車門上了車,對著司機吩咐了一句,“去公司!”
司機點了點頭,發動車子開走了。
就在緩緩去蘇家的時候,紀流雲也在開始著手他的任務。
溫氏集團,溫善之正在總裁辦公室埋頭看著文件,門突然就被推開,有人走了進來。
溫善之以為是下屬不敲門就進來了,他不悅地抬頭,剛想斥責兩句,卻發現來人是紀流雲,後麵跟著追進來的一臉無奈和緊張的秘書。
他先是一愣,然後放下手裏的文件,朝後麵的秘書擺了擺手,示意她出去。
然後臉上堆起笑容,站起身,看向紀流雲,“流雲?你怎麼來了?”
紀流雲看了看他一如往常的儒雅笑容,臉上也帶上了一貫的痞痞的笑,挑了挑眉道:“怎麼善之?我的到來,讓你這麼驚訝?”
“當然驚訝!”溫善之朝著一旁會客區的沙發做了個請的動作,兩個人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雖然你以前經常來我這裏,但最近你可是很少來了。你這突然來訪,還沒讓秘書通報,我怎麼能不驚訝?”
溫善之笑著,伸手拿過茶壺給他倒了杯茶,遞給他,“嚐嚐,我剛剛泡的。”
紀流雲接過去,拿在手裏晃了晃,又放在鼻子下麵聞了聞,“嗯,果然是好茶,單聞這茶香就能聞得出來。”
說完,他掃了一眼桌子上那一套專業的泡茶工具,笑著看向溫善之,“善之,你說,像我們這幾個人啊,我,慕岩,都喜歡美酒,咖啡什麼的,而你呢,卻是喜歡喝茶,當真是獨樹一幟呢。”
“這是我多年養成的習慣,”溫善之也給自己倒了杯茶,品了一口又說道,“隻是個人習慣而已,並沒有什麼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