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一陣叮叮當當的腳銬聲,幾名衣衫襤褸、蓬頭垢麵的叛亂家族長老、執事被帶了上來。
王召、王飛揚也在其中,不過兩人隻剩下一口氣,雙腿不能行走,是被兩名牢兵架過來的。
劉星臉上掛著勝利者的微笑,蔑視的掃著昔日這些趾高氣昂、自認為高人一等的大家族成員。
“自古以來,反上作亂者,必處極刑。我勸你們不要死撐,有什麼說什麼,把知道的都說出來,免得在受皮肉之苦。”劉星淡淡的說道。
“劉、劉星,你別做夢了,就算死我也不會對你說什麼。”王飛揚雙目噴火盯著劉星,有氣無力的叫道。聲音雖然不大,但聽得出來他的態度異常堅決。可以看出,真是對劉星恨之入骨。
“哼,你不要太得意,就算你把我們都殺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總有一天會有人替我們報仇的。”昔日的王家家主王召好像還沒意識到自己的身份變化,揚著頭篤定的說道。
“替你們報仇?嗬嗬,你說的是呂文哲的狼狽海盜,還是張震嶽所在的掌閱?”劉星麵容和善的問道。
這些人現在還不知道,他們的最大依仗,掌閱的張震嶽,已經親自出手,不過卻遇上劉星這個怪胎,連戰魂都被吞噬大半,重傷逃離,沒有個幾年根本恢複不過來。
“對,就是掌閱,暴風海域已經被掌閱的人收入囊中,明珠島早晚也會落入他們之手,要知道我們謀劃這件事已經幾年了,他們是不會放棄的。”李家的一名執事色厲內斂的叫道。
劉星憐憫的搖了搖頭,語氣中帶著絲絲寒意,勸說道:“掌閱,你們眼中的掌閱天下,在我眼裏,卻沒什麼了不起的,我二姐劉月已經拜入鳳鳴軒,她師傅魂帝柳冰彤就在領主府坐客,我還勸你們還是死了那份心,就算真的有人替你們報仇,我想你們也看不見了吧。”
這番話,落在這些叛亂之人的耳中,不亞於一聲驚雷,重重擊打在他們心靈深處,讓他們心中僅存的幻想產生了動搖。有幾名叛亂家族中的中年成員,臉色當時變得很是難看,嘴巴張了張,剛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就被王飛揚打斷。
“劉星,你就算把說破大天也沒有用,你們殺了我王家數百口人,這仇已經不共戴天,我家老祖閉關百年,肯定會為我們報仇的。”王召不相信的咆哮道。
王家居然還有老祖,這個消息的確讓劉星很驚訝。斬草除根,必須要把消息落實,否則弄不好以後真會有什麼麻煩。
劉星臉上露出一絲邪惡的壞笑,也沒在做過多的口舌之爭,他揮下手,讓朱進等人把準備好的刑具拿上來,準備動真格的。他到是想看一看,這群人骨頭到底有多硬,更想看一眼,王飛揚的骨頭是不是和他的嘴一樣硬。
鐵鉤蛇鞭抽得趴趴直響,打得這些人是皮開肉綻、鮮血直流,滾燙的敖鐵冒著紅光,燙在肉皮之上發出滋滋的響聲,和焦糊的味道,看著雖然慘烈,可惜隻換來幾聲慘叫,並沒有什麼效果。
畢竟這些人都是魂修,雖然戰魂被封,魂力氣海被挑破,但多年打熬筋骨,這些普通的刑罰真算不上什麼。
“停、停、停,看來這些對他們這群魂帥、魂侯根本沒有多大用處,那我們來點花樣吧。”劉星壞笑著說道。
“哼,別白費力氣,什麼刑罰我沒見過,我勸你們還是省省吧。”王家的一名長老不屑的說道。
“是嗎?正好我在一部古籍上看到過十大酷刑,我先給你們講一講,在拿你們做試下試驗,看看有沒有效果。”劉星淡淡的說道。
“剝皮,在你們的脊椎處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膚分成兩半,再慢慢用刀分開皮膚跟肌肉,像蝙蝠展翅一樣的撕開來。淩遲,就是割肉,從你們的腳開始割,一片一片的,共要割一千刀。烹煮,用一個大甕,四周堆滿燒紅的炭火,再把你們放進去……”
這一番不溫不火的介紹,讓所有人都心生寒意、毛骨悚然,王飛揚更是嚇得大小便失禁,麵如死灰,盯著劉星嘴裏反複的念叨著:“惡魔,你是個惡魔。”
“我、我求你了,你殺了我吧。”一名中年人撐不住了,精神崩潰的求饒道。
“想死,沒那麼容易。不過,我剛才說的那些刑罰確實太過血腥了,一個沒弄好,你們就得死。我現在暫時還不想讓你們死,所以我決定在換點花樣。”劉星假裝想了一想說道。
接下來,輪到喬義表現了。
幾桶從監獄茅房中掏出來的,不知放了多長時間,散發著惡臭的氣味的糞水被捂著鼻子的幾名牢兵抬了上來。
灌糞,****喝尿。
一陣鬼哭狼嚎,剛才還不哼一聲,嘴硬死撐的叛亂,頓時像換了一個人似地,連連哀求,那還有一點尊嚴和風度,尤其是王飛揚,好似受到了天大的刺激,當時就崩潰了,搖頭晃腦鬧的叫罵起來。
“嗬嗬,用水把他們衝洗一番,分開審問,要是有不一樣的內容,在給他們換點花樣,下回給他們灌黑老鼠。”劉星得意的笑了笑,交代牢頭,帶著朱進等人走出了刑罰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