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妃子隻是用來享樂的,戰爭時期你需要保證安全。”萊文森吐出了幾個詞語,隨即又陷入了沉默,甚至連姿勢都沒換。
卡布諾奇見這位有反應了,這真是一件難得的事情,於是興致立馬就來了:“小豆丁,你不乖哦。”說完故意不去看萊文森快要扭曲的麵容,繼續說道:“以後回答本大帝的問題要用敬稱,還要說‘小豆丁知道了’,‘小豆丁認為怎麼樣怎麼樣’,知不知道?”
“尊貴的大帝,我們馬車的時速是45公裏,因為是到遙遠的北方,所以我們選擇馬匹的時候挑選的南方馬場耐力最好的沙加馬,從這兒到克洛斯有1000多公裏,按照我們的速度最快也得一天一夜,考慮到中間需要休息,喂養馬匹,換乘頭馬,估計有一天半的時間我們才能到達克洛斯。”萊文森大致的估算了下,給出了這個答案,當然前提是這位大帝不要在途中過多的停留。
“哇塞!小豆丁你怎麼知道這麼多,不是說武夫隻靠一身的肌肉麼,你咋會這麼多的東西啊!我好崇拜你哦。”如果現在有相機,站好一個角度,剛好能夠給卡布諾奇拍一個特寫,雙眼都快閃出星星來了,當然已經被這位大帝弄得麻木的萊文森依舊保持著端正的坐姿,回答完畢之後就變成了一根木頭,任由卡布諾奇進行疲勞轟炸。
說了一會兒,卡布諾奇先敗下陣來,他實在是說不動了,靠在車廂裏麵柔軟的靠背上,看著依然保持著端正坐姿的萊文森,心底裏掠過一絲溫暖。想著這次戰爭,卡布諾奇開口問道:“小豆丁,你說戰爭爆發之後南方那些領主對我的話還會不會老老實實的聽著?”
終於說到了正題,萊文森雙手放了下來,對著卡布諾奇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道:“他們不老實,我就把他們一個個打趴下,再讓他們履行一個領主應該履行的義務。”
“說真的,小豆丁。這次如果他們還敢違反我的命令,統統殺了吧,整天在那兒叫囂,真以為不敢動他們麼?!”卡布諾奇這會兒一反之前不羈的性格,嚴厲地說道。
“大人,難道你對南方的暴動有了好的對策?”萊文森作為卡布諾奇的第一侍衛,很多卡布諾奇明麵上不能做的事情都是由他解決隱患的,因為卡布諾奇繼位的時候還年幼,南方的控製權被那些領主趁機聯合在一起給霸占了,等到幼小的大帝長大,對南方的失控已經到了一種無可複加的地步,這會兒又是戰爭時期,南方的問題又隻有擱置了。
暴動,就讓他們暴動去吧!卡布諾奇狠狠地說道:“現在是保衛整個人類族群的特殊時期,如果他們還有異心,那麼就算繼續妥協也隻會助長他們的囂張氣焰,統統殺了吧!哪怕南方成為一片焦土,大不了這場戰爭過去之後我再花10年時間重建!”
“知道了,陛下!”
“小豆丁,這次種族之戰不僅是我們的危機,也是我們走出緋紅的契機。無盡海那邊的天青大陸有生之年我們是不能打過去了,如果我們打退了惡魔,獸人大陸將會是我們第一個入侵的目標。而且父親給我的那幅畫中的秘密已經破解了,我們已經掌握了伊芙琳的位麵坐標,那副畫是我們家族的先祖在千年之前的那場神站中從一位惡魔伯爵手中奪取過來的,從這幅畫中隱藏的訊息來看,那個位麵還是一個沒有被開發的位麵。這就是我們的契機,卡斯帝國走出緋紅的契機!”卡布諾奇說著激動了起來,手上用力地抓著墊子,指甲深深地陷了進去。
“陛下,說這些還早,眼前的危機先度過去再說吧!”萊文森可沒有卡布諾奇這麼大的報複,他是卡布諾奇父親好爾德的養子,忠厚的性格使他對皇室有著絕對的忠誠,所以無論什麼時候,他都會為皇室的利益著想。
到了克洛斯玩兩天再說吧,被萊文森拉進了現實,卡布諾奇又恢複了平日的不羈性格,開始對接下來的旅行生活期待了起來:
“不知道會不會有豔遇呢?最好是我去調戲美女,旁邊出來一個伸張正義的少年,然後,然後知道真相的他們眼淚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