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冬幕臨,寒風呼嘯,雪花四散,迷蒙了天際。
深入雲端的青峰山卻如暖春一般百花齊放,綠草盈盈,絲毫不見山外數十米之景。
雖無陽光映襯,到這份靜謐與狂暴的對比卻格外引人矚目。
懸崖邊一黑袍男子負手而立,仰望著天際,如雕像一般。
如果是普通人看到也許會因這詭異的環境與男子不怒自威的氣勢所嚇到,可凡事都有個例外。這不,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緩緩走到男子身邊“師傅,明天我就下山了。”少年聲音很好聽,古井無波的臉龐看不出絲毫感情,單看男子一身現今二十一世際普通服裝,黑色板鞋,黑色牛仔褲,棕色皮衣與那普通的寸發及清秀卻與帥氣無緣的臉龐,絕對是丟到大街上就在也找不出特別的大男孩。
黑袍男子緩緩轉身,極其帥氣的臉龐與那長及腰間的黑發讓他看起來像個二十歲的年輕人,但真實年齡就連他自己都不記得,隻知道是活了很久很久了。
男子冷漠的臉上也終於露出了一絲溫情,“記得長回來看看。”男子聲音很好聽,輕柔空明與其相貌配合總有一種說不出的詭異。
“我會的。”少年白緒說完便將雙手揣到衣服兜裏與他師傅暗皇齊肩而望,兩人都沒有說完,隻是望著數十米外的天空。
青峰山本是俗世的一座大山,大約有數千米之高,不過從當年暗皇到來的那一刻便注定不會被世人所知道。山被暗皇施了陣發,外人隻看的到青峰山有一千米左右之高,但卻沒有人能到達一千米之上,也看不到上麵的光景,至於理由就隻得去問暗皇了。
兩人在這靜謐的環境中站立了很久,夜幕已經褪去,深紅的太陽已經緩緩生起。
“我走了。”白緒淡然的說道,他和暗皇雖是師徒,卻也是益友,因此便很少在乎那些繁儒禮節。
暗皇隻是點了點頭便又將視線移至天空。
白緒縱身跳下懸崖,雙手依然揣於腰間,就這樣平俯飛去,他速度很慢,似乎是想看清自己生活了十八年的家鄉,直到半小時後才離開這數百裏荒無人煙的丘陵地帶,來到了離城市數十裏的地方落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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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緒雖久居深山與世隔絕,但卻很是了解這個世界,因為暗皇也長給他說過,而且也以魔幻視野讓他看過,所以他對世界不算深知,卻也不至於脫線。
白緒緩緩向數百裏處的公路走去,然後順著公路往前走去,因為他剛剛在空中看到了城市的方向。
走了不遠,便有一輛黑色小汽車減速來到了白緒身邊,隨著車窗下降,一個漂亮的女孩輕聲問道“帥哥,需要搭車嗎?”
“好啊。”白緒豪不客氣的拉開車門坐到了後座,車上有三個人,都是女孩,十六七歲的樣子。
“帥哥,你怎麼會在這種地方呢?”白緒身旁的女孩問道,這時三女不禁朝他望來,不過開車那女孩卻隻是看了一眼便又認真看向了前方,不過卻將身體向後靠了靠。
隻是此刻窗外一片小湖泊之上卻有了一絲強烈的靈氣波動,三女微微一驚,然後將車拐入了泥石路停在了空地之上。
湖附近沒有人煙,加上這條高速路車輛不多,因此三女一男在這裏下車也沒引起別人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