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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除了劉權,其他五個人全翹課了,而我們可憐的劉權隻好苦命的多喊五聲“到”了。
在一處四合院的大門前,五個人駐足。
“喂,小迪,你調查清楚沒有?是這裏嗎?”劉斌用胳膊肘頂了頂張小迪。
“沒錯,我從總務處偷查出陳教授家裏的電話,然後打過去問的,是師娘親口告訴我的,還會有錯?”張小迪拍拍自己的胸口,信誓旦旦的保證著。
李克點點頭,上前敲門。
過了大約半分鍾,裏麵傳來了腳步聲,幾個人恭敬的站在大門前成一直線。
門開了,是個中年婦人。
“你們這是……”中年婦人顯然有些遲疑了,也難怪,自家門口恭敬的站著五個人,而且每個都人高馬大的,像極了黑社會那一套。
“師娘好……”五個人一同鞠了個九十度的躬,而聲音就像是小學生一樣,尾音拖的常常的。
“你們?是找你們陳老師來的吧!可是他出去了。”中年婦人詢問著,手裏還拿著一塊抹布,顯然正在打掃。
幾個人點點頭,然後露出蜜一樣的笑容。
中年婦人愣了愣,隨即把他們帶到了客廳,自己去收拾了。
許閑一把接過中年婦人手裏的掃把,開始掃起院子來。
其他人也照樣學樣,找起事做了。
中年婦人開始還滿不好意思的,不過最後也被許閑這幾個活寶打敗了。
也好,就讓他們打掃好了,自己還不如去買點菜,中午好招待一下這些小客人們。
許閑望著已經提著籃子跨出門檻的中年婦人,不自覺的搖頭笑了笑。
他們這位師娘有點太單純了吧!也不知道是他們真的長的那麼無害,還是她獨獨缺少危機意識。要是真的壞人來了,怕她回來整個家都被搬走了吧!
中午在陳教授家美餐了一頓後,他們被帶到了陳教授的書房,怕他們無聊,師娘還拿出了舊相冊獻寶,她一邊指著一些照片一邊還不忘講解著。
在臨近傍晚的時候,終於在門口發現了陳教授的身影。
陳教授在看到他們時,眼底多了一絲吃驚,雖然一閃而過,但還是被許閑捕捉到了。隨後一行人坐在書房裏,開始聊了起來。
“陳教授,我不明白,為什麼你要把那些資料給我呢?”許閑開口問著。
陳教授點點頭,“你們不是在調查學校離奇死人的事情嗎?”
“可是,您的這些資料又是從哪裏來的呢?您又怎麼知道我們需要這些資料呢?”開口的是李克。
陳教授若有所思的看著他,沒說什麼。
“教授,您一定還知道些什麼對吧!”許閑犀利的眸子看著陳教授,仿佛已經洞穿一切似的。
陳教授有些吃驚的望著他,暗歎,如此年紀就有這般氣勢,以後一定會大有前途的。
看陳教授久久沒有回應,許閑不知從哪兒拿出張照片,然後遞給他。
隻見陳教授驚得連嘴上的煙都差點掉下來。
“教授,我想您一定還有隱瞞的事情對吧!您原來也是我們大學的學生,我想,您給我們的那些資料,也一定是您多年調查的結果!”許閑慢條斯理的說著。
原來那是一張畢業合影,照片背麵標明1964年xx班畢業留念,是剛剛許閑在相冊中無意發現的。
陳教授點上煙,又歎了口氣,許久,煙已經燃盡,他還沒有吸上一口。
看著已經燒盡的煙,陳教授慌亂的把它放到煙灰缸裏,然後眉心微攏的望向許閑,許久,終於開口說話。
“我本來以為今年不會再發生這種事情了,可還是發生了。”他的臉上有著自責。
“教授,發生這些事情也不是您的錯,你不必自責。”李克勸說著。
“你們不明白,每隔二十年,學校就會發生一些離奇的事件,不是死人就是失蹤。往年就隻有一例,可是今年卻死了兩個,而且是在我的眼皮下呀!本來我可以向學校反應停課的,但是我相信自己的能力,所以……最後才會又鬧出死人這種事來!這一切都是我的錯呀!”他自責的懺悔著。
吳希輕斥出聲,“拜托,教授,就是你向學校建議停課又怎樣?你提出了學校就一定答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