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天,我在山上撿到了一姑娘,那姑娘還腿腳不好,我好說歹說的勸她和我回來治療,她不肯,說是要等她家少爺回來。”說道這裏,他停下來看著我。
“然後了?”我緊張的問。
“然後我就走了,第二天了,我又去了,那姑娘都已經餓的有點暈了,還是不肯走了。”
“你怎麼能這樣了,一個人腿都不方便了,你還把她留在那裏,你還是不是人了。”聽到這裏我知道就是小睫,那家夥,就是愚忠,不知道先保護自己。“然後了。”
他也沒說什麼,就那樣靜靜聽我發牢騷,“晚上我又去了一趟,她餓暈了,我把她帶回來了。”
“是…是嗎,她在哪兒?”我現在更有種想哭的感覺。
“在後院休息。”他還是那麼平靜。
我聽完什麼都沒說,直接往後院裏衝,可是體力不支,剛剛問一下就用盡了全部的力氣了,然後華麗麗的再次暈倒,這次沒有倒在地上,我清晰的感覺到了,那略帶藥味香的身體托住了我,雖然我眼睛是閉著的,但我的心靈感受告訴我,托著的男子,很溫柔。
聽到了小睫安全的消息,心裏就放鬆了,慢慢的沉入夢中,不知外麵的時間了。徹底醒來,已經是一周之後的事了,醒來的時候,小睫已經在我身邊守著了,看見她的第一眼,就抱著她狠狠的哭了一場。“小睫,我以為我把你弄丟了,我好怕你出事呀…”我像個孩子一樣抱著她哭,她也是回抱著,哭著,說她對我的擔心。
“好了。你們兩個夠了吧,都哭這麼久了,吵死了,想幹嘛呀。再哭,就全把你們掃到院子裏去。”那姑娘又在叫囂了,不過我知道她是好意,就再也不和她頂嘴了,現在他們師徒,都是我的救命恩人了。
“非常謝謝你們,你們的恩情我都不知道怎麼報答了。”
“哎,哎,哎,別在我跟前來這套,快點好了就回去。”
聽她這麼說,我隻是笑笑,也不回答什麼。“對了,小睫,你的腿治好了沒?”
“放心吧,老大,我的腿沒事了,就是還有一個治愈期,現在已經能走了,神醫說了,問題不大。”說著走了兩步。
“哦,你就好,那就好啊!”我感歎著說。
“切,都不注意自己的,還問別人,你要不是倒在我們的院門口呀,你早就死了,哪兒還有命在這裏問東問西的。”姑娘又說話了。
“是呀,謝謝姑娘相救之恩,現在總算是好了。”
“好個屁,你以為你好了,告訴你,你還中著毒了。”
“啊。那我們小姐中的什麼毒啊,還有沒有解啊?”小睫一擔心,就把我色身份暴露了。
“喲,你還是小姐,真看不出來了。放心吧,暫時死不了,有我師父在了。”那姑娘自豪的說。
“不知姑娘怎麼稱呼?在下良工,我姐妹小睫。不知能否相告我所得何病?”我文鄒鄒的說了一通。
“你不要文鄒鄒的,我喜歡簡單點的,你們可以叫我晨。至於你的病,我也不知道,聽師傅說,你本身就有毒,應該是娘胎裏帶來的,隱伏了很久,這次你是上山的時候又中了種毒,兩種毒混著,本就極易引發的,你又在本來有治愈效果的水裏泡,兩者直接就結合了。我師父是花了兩天兩夜才把你救回來的……”晨說的事繪聲繪色的,我都不知道她能有這樣好的口才,完全可以去做演講了。
“哦,那小睫怎麼樣了?”
“嘿,你倒是奇怪了,自己中了那麼厲害的毒,不管了,專門問別人的。放心吧,她好著了。”
“沒有病因怎麼會突然腿不能走了了?”
“病因就是累著了,之前應該是沒有這樣極力的本走過了,而且累了也沒休息。”
“哦,原來是累癱的,小睫,我真不應該把你們帶出來的,盡受苦了。”
“小姐說什麼話,我這不是沒事了嗎,況且有神醫在,正好可以把小姐體內原有的毒排出來,留著怎麼也是個隱患。”小睫安慰的說。
“你可不要那麼樂觀,這毒,我師父都沒有見過的,未必能治好了。”晨又在潑冷水了。
“嗬嗬,沒關係,現在活著,後麵就一定能活著。”剛說完了,肚子就“咕咕”的叫。
“哈哈,也是你都這麼多天沒吃了,都是湯藥吊著,現在想吃什麼,不能太葷的,我讓阿青去做。”
“隨便吧,能飽肚子的就行。”我不好意思的臉紅了。
“沒點主見,我去看吧。”說完就出去了。
“小姐,你怎麼就中了了?”
“沒事,生死有命,成事在天。反正現在活著就要開開心心的。我們要快點好,不然小柔就會擔心的。”
“嗯,都會好的。”
沒過多大一會兒,晨就端了一大碗粥來,後麵跟著的還有那小童和他們的師父。
看見神醫這個救命恩人了,自然是要好好感謝了,“謝謝神醫相救,良工無以為報,願許神醫三件事。”我很誠懇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