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再怎麼補,臉色還是蒼白的,又休整了三日,神醫決定還是先給我的毒解了再說,一直這樣拖著也不是辦法了。一時半會兒,我也是好不了的,那血是想補救能補的嘛,又不是現代,輸點血,恢複一下,就可以了。

醫治那天,神醫把我帶到了當初我泡澡的那個小潭那裏,當然是偷偷的,別人不知道。因為神醫說要帶群我去救命的,別人當然不敢說什麼了,隻能讓他帶我走了。丫的背著包,托著我,還像火箭一樣的就到了。他先是把我放到一邊鋪好衣服的地上,然後除去外麵的衣服,僅留貼身的,當然了,是除我的。剛開始是會有一些不好意思,可是過一會兒就覺的也沒什麼了,怎麼著他是在為我治病了,而且以前在現代的時候穿的有比這更少的時候了。

他倒是沒什麼不好意思的,搞完了,直接喂我一顆藥,然後就開始運功,剛開始是慢慢的,就感覺暖暖的,然後心跳的很快,我都能清楚的感到血液的奔騰了,在然後腦袋昏昏的,就什麼都不知道了。等我醒來,已經在床上了。問了一下小睫,我都睡了五天了,神醫都以為我醒不過來了,結果我還是醒了,看來我的生命還很是旺盛了。

接下來的日子就比較舒服了,可以說是相當舒服了,因為我前麵病的很重,所以現在是我享福的時候了,大家什麼都讓著我,就是晨的眼光比較幽怨。也是答應她的事都過了這麼久了,可是我沒痊愈能怎麼辦了。老頭兒這些日子也待在這裏了,估計也是想看看我怎麼幫他把事辦成了。前麵血放的太多了,以至於我很久都不能下床了,沒力氣。休養了大半個月,才能開始出去活動活動。

終於在九月底,神醫終於批準了我基本是好了,可以隨意的活動了,還有一層的意思是我可以走了。哎,也是,在人家這裏都快兩個月了,啥都沒幹,浪費了人家不少糧食了。也是差不多該走了,這說是出來旅遊的,結果一病就浪費了幾個月的時間,還玩的差點沒命了。走是要走的,不過走之前也要好好的報答他們一翻。

我設宴請他們,做了一桌好吃的,材料是老頭兒備的,我隻動手。想著今晚就要成就他們的好事了,老頭兒是興奮的,晨是焦慮的,我是開心的,大家是有點雲裏霧裏的。我讓老頭兒準備了幾瓶好酒的,除了神醫和阿青,其餘的,都會去灌神醫,雖說都不咋滴,可是人多力量大嘛,總會有機會的。

“來,神醫,謝謝你這麼久的照顧,我敬你一杯。”說完就自己先幹了。

神醫也沒說什麼,默默的喝完了,然後陰涼的說了句:“身體剛好,喝出問題我可不負責整治。”

“嗬嗬,這不是高興嘛,身體終於好了,多虧神醫救治了,再說了,我就要走了,醉一回也無妨。”我不在意的說,“來,神醫,再來一杯。”說著又是一杯見底。

他老人家倒是不說什麼,不緊不慢的的也喝了。

“來,吃菜吃菜,我都沒嚐嚐小子做的菜了。”老頭兒趕緊打圓場,不過叫慣了‘小子’,就改不了口了。

不過喝酒有一點就是,一定要先墊墊肚子,不然很容易就會醉的,所以我很識趣兒的先飽肚子,邊吃還邊給神醫夾,這一會兒就要喝酒了,現在不搞好,一會兒喝的多尷尬呀。“神醫,嚐嚐,我做的魚好吃不?”他們做魚多數是清水煮,味道很淡,我煎了之後小煮了一下,所以味道就比較濃一些。

“看著不怎麼樣,不過味道還行。”他倒是中肯的評價了一句。

“那神醫多吃點。”說著又給他夾了一筷子,邊夾還邊給曉晨使眼色。

曉晨很懂事的端起杯子,“師父,謝謝你這麼久的照顧,我敬你一杯。”說完也是很豪氣的喝完了。

我們不能空腹喝,可是要神醫空腹喝呀,所以我們是輪番戰術,讓他沒時間吃菜,還不停的喝,這樣總是比較好醉的吧。曉晨喝完了,小睫繼續,然後小柔,然後老頭兒。我和其它幾位男士用的是大杯,幾位女士用的事小杯,隻是必須的,這樣才能加大我們的勝算。

喝了兩番下來,我都有點暈乎了,那喝了不知道多少杯的神醫就沒有反應了,我借故上廁所,就溜了出來,結果晨也跟了過來。“你師父真變態,喝了這麼多都沒反應了,什麼時候才能倒呀?”

“我也不知道,沒有和師父喝過,都不知道他這麼能喝了,我們今天是不是失敗了?”

“不一定,說不定,他現在就是撐著,再多加一點可能就倒了,大不了大家一起倒。”

我剛回座位了,老頭兒也去尿遁了,不過喝的多了,是真的會很想尿尿的。神醫喝了那麼多,居然沒有去過茅房,我懷疑他是不是像段譽那樣,把酒給逼出來了,不過左看右觀了半天,也沒看見他身體哪裏在出水呀。

“神醫,你怎麼這麼厲害,我們都有的暈了,你都沒反應,你是不是偷偷的把酒倒了,不行,自罰三杯。”我開始耍酒瘋了,要是不這樣,我真會倒了。

“你不是看著我喝的嘛,不管,反正你就要喝三杯。”我繼續耍賴。

他們倒是老實的又灌了兩圈,小柔和小睫是真的不行了,都趴在桌子上了,媽的,神醫居然還是沒有反應,曉晨也有點高了,說話都不是很利索了,算了,不行就讓曉晨喝醉了,然後讓神醫去收拾,說不定也能出現點什麼情況了,於是我沒有任何通知的變換了計策。

後麵就老頭兒在和神醫喝了,我中間打打岔,讓神醫喝兩杯,自己是不能再喝了,我是總策劃,喝醉了怎麼辦。終於老頭兒也趴下了,阿青看大家喝的歡,自己也早早的趴了。看看這情況,我也爬了算了,看神醫怎麼解決。我低著頭爬在桌上,拿眼偷瞄了一下神醫,靠,他看了我們一眼,然後就在院子裏的小樹邊尿尿。什麼人呀,還神醫了,居然就在院子裏尿尿,我在心裏狠狠的鄙視了他一番。

過了一會兒,又看了一眼,他居然就靠在樹上動都不動了,我覺的不對勁,就繼續醉酒的往他那裏走去,發現他還是沒有多大反應,走上前,搖了搖,發現他居然是喝醉了倒在樹上靠著的,他媽的真是才人,倒也倒的這麼有才。晃悠了半天還是沒反應,終於開始我的計劃了。

媽的,真重,我扶著神醫想,平時看著也是一文質彬彬的斯文人,居然就這麼重。幸好是先把晨送進去的,不然後麵肯定沒力氣拖神醫了。當然是送到晨的房間,這樣神醫才不好賴賬嘛。為了讓他們的事兒能成,我可是犧牲了自我長針眼的風險,把他們兩個全都脫光了,是真正的光著,什麼都沒有。剛開始脫神醫的時候還是有點猶豫的,不過脫個衣服嘛,很瀟灑的,一拉就下來了,然後蓋上被子。當然,肯定是讓他們兩個互相抱著的,要是這古代有照相機的話,這就是有證據了。

把他們弄好了,我累的不行了,出了幾身汗,酒意居然就有點過去了,雖然頭還暈暈的,腦袋像是更清楚了。歇了一會兒,拿了幾件外套給他們披上,然後自己也趴在桌上了,這樣明天我也是清白的了。可能真是喝的有點多了,居然不知怎麼的就睡著了。

“小子,醒醒,小子…”朦朦朧朧的聽到好像有人在叫我,我好像在坐船一樣的晃著了。

突然,臉上一陣清涼。“誰,誰,幹嘛?”我被澆的徹底清醒了。

“小子,終於醒了,喝的這麼死,昨晚的沒成事?”老頭兒很不爽的對我說,好像我犯了很大的事兒似的。

“哦。”我應了一聲,思路恢複清晰,“沒,成了,對呀,最後一步,走,快把大家叫醒,看戲去了。”我興奮的說著,老頭兒也知道有什麼事了,賣力的叫著大家。

等一群人迷迷糊糊的醒了的時候,就向曉晨的院子裏出發了。“曉晨,曉晨,在嗎?”還剛進院門,我就開始叫喚了,這不是避免尷尬嗎,這神醫要是沒醒的話,就不好壓迫了。

“這程度,也真夠激烈的。”老頭兒看著門外我丟的他們的衣服說道。

“怎麼不去先找師傅呀?”阿青還是沒明白的傻問到。

“你師傅不是一直沒有喝醉的嗎,況且你師父是男的,能有什麼危險呀。”我敲著他的頭慢悠悠的走著。

走到門口,凝視細聽,發現你們悉悉索索的聲音,估計是在穿衣服吧。“晨,我良工,你在嗎?”我裝不知的問。

“良…我…等一會兒。”聽得出晨很緊張了,聲音都在抖,不知是高興,還是害羞。

“你怎麼了,聽著聲音不對呀,我進來看你了。”說著不經她同意就推門進去了,鬼話,要是讓他們穿好了就沒意思了。

“呀,你們…你…”我本來想來個聲言具佳的表演的,沒想到,才開口了,發現裏麵就隻有晨一個人。所以我楞了,不隻有我楞了,除了阿青,都楞了,看外麵的情況,都成事實了,怎麼就缺了一位了。

“剛剛誰從窗戶跑了?”老頭兒厲聲的問,還是老戲骨的感覺呀。

“是…是…沒有誰?”晨也害羞的不好意思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