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現在沒興趣了。”他也不屑的冷冷的說。
他不說,我也懶的再問,免得我還被動了,隻好跟著他回到闊別已久的皇宮。說也奇怪,當初那樣的血流成河,現在居然這樣的幹淨祥和,時間還真會掩蓋一切了。好像當時那遍地的屍體,那鮮紅的血液,根本就不存有過。而我,在這黑夜裏,仿佛還能一一看清他們的麵容,興奮的,焦急的,擔心的,痛苦的……
“哼,你們打掃的還真幹淨哈。”我諷刺的說。
他轉過來,看著我,也不做聲,就那樣默默的看著,終於在我以為他真的不會說話的時候,諷刺的來了句,“怎麼,心痛了?”
“哼,像你這種沒心的人,居然也知道心痛這個詞,還真好笑了。”
“是,我沒心,你有心,那你幹嘛當時不留下來救他們了,你怎麼逃的遠遠的幹嘛?”他又靠近我,很憤怒的說。
“我,我怎麼救他們,我一大肚婆。”他的話讓我有點激動。
“哦,真不能救,那你幹嘛這麼激動呀?”
“我,我不想和你說。”我逃避的著。
他卻不讓我逃,僅僅抓住我的肩,逼視我,“你真救不了嗎,你憑著的心說。”
“我…”
“其實你和我是一類的人,都是很自私的,都想保護自己而不會去管他人的。”他近乎看到我心底的說,讓我真覺的我是那樣的人,其實我也很冷漠,很無情。
“你們在幹什麼?”突然驚雷般的聲音從左邊傳來。
我迅速的推開魅,我感覺剛剛覺的自己在他的麵前是透明的,而且也慢慢的願意在他麵前表露自己的一切,簡直是瘋了,百分之百是對我用什麼更厲害的武功、法術之類的。
可是在我還沒來得及質問的時候,他已經說話了,“回大帝,帝後有反悔舉動,我正在阻止。”
“反悔?”他走到我麵前,“還是不想回來?”他用手抬起我低著的頭,“可是,你說我帝後,你怎麼能不在了?”
“我人回了,你可以放了那個人了吧。”反正回都回了,不能沒點好處。
“你是在和我講條件嗎?”他不屑的甩開手,“你憑什麼?”
我看了一眼魅準備看好戲的樣子,我極度的不爽了,但是現在是我為魚肉,人為刀俎。“你有什麼我們私下的談。”我淡淡的說。
本以為他會不同意的,沒想到他就很簡單的來了句,“好了,你自由了,不用跟著我了。”
更讓我沒想的是魅的態度,隻見他嬉皮笑臉的,極像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小人,“嗬嗬,現在我是自由的了,自然是想在哪兒就在哪兒了。”
“不要覺的,我身邊就隻有你。我能有你,自然也能有別人。”他也是很囂張。
隻見魅思索了一會兒,“那後會有期了。”然後就不見人影了。
然後他在前麵走,我隻能在後麵跟著,他帶著我走到了以前他還是皇子時住的地方,我的臥室,還是同以前一樣,一點都沒有改變。我慢慢的而看著,不知道是什麼感覺,我覺的那段時光好像過的很模糊,似乎就是恍惚間就進去出來。好像存在過,卻又不記得是怎樣的存在過,沒有具體感;說沒存在過,偶爾也會飄出一些人的片段,好像被人找過麻煩,好像在這裏還戀愛過,好像…那些隻是一個夢。
我看了他一眼,他居然就那麼靜靜的看著我,“恭喜你當大帝了。”我是很真誠的,真的。其實他也很有能力,雖然我不認同他對兄弟的殘忍,可是對於一個君王,他必須那麼做。我偶爾還是很理性的人,而且看多了曆史。
他就看著我,好像不知道該說什麼,本來我這句話有點諷刺的,可是,他也看到了我的真誠,然後他就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猶豫了半天來了句,“你會是帝後嗎?”
問的很怪,問的突然,問的好像也很簡單,“原來你還是不安的。這可看不出來,看你的行事,很果斷了。”我躺在曾今的床上,懶懶的說,今天是真的很累了。
他愣了一會兒,然後直接壓上來,“是的,我是大帝,我說的就是。”他居然以為我認同他給我的名號,居然就親了起來。
“靠,沒聽出來我諷刺的嗎?”我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推開,“而且…”我坐起來笑了一下,“你不至於這幾饑渴吧,我剛剛和別人血拚了一晚上,身上是又臭又髒,還有迷藥的渣兒。”
“那你先去清洗,好好的休息一晚上。”他的臉變了變,又恢複正常的說。“而且你現在是帝後,說話要注意點。”說完就準備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