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 流逝的兩年(1 / 2)

而我是渾身無力的躺了一天,發現沒了功力,真的太弱了。所以我想得弄點別的什麼的,因為我已經不打算對藍正奇仁慈了,小柔的事,我是絕對不可能原諒的。而我現在有點基礎的,好像就是施毒了,所以我躺在床上的時候,還是在想怎樣去學始毒了。

第三天,稍微的有些力氣了,就準備去太醫院走走,找些醫書來看看。可是大門都出不去,我極度的不爽,即使叫囂也沒用,因為某人的命令。恰巧他晚上又來了,雖然晚了點,但是來了。“我要出去?”

“這是保證你安全,也是讓我放心,你要什麼,我讓人給你弄來。”他倒是直接。

直接的我想抓狂,可是我打不過了,所以我隻能強製自己耐心一點。“那你可以讓人跟著我,就像之前那樣。”我退了一萬步的說。

“這是萬全之策。”他很幹脆,很直接。

聽到這裏,我真的又毛了,“你這是限製人身自由,是犯法的,我告訴你,你這是要坐牢的。你他媽的憑什麼囚禁我呀…”

“你最好安靜點,不然…”

“不然,不然怎樣?”我囂張的問。

“你的自由一點一點會被剝奪,你犯一次錯,你就少了一次機會。你現在喪失的是你每個月能出阿凡宮門的兩次機會中的一次,也就是以後你每個月隻有一次機會,如果,你繼續,一次都沒有。”他說的很輕蔑。

他說的我心慌慌的,他好像是真的對我狠下心了;但是麵子上來說,是更加的氣憤“你…”但是又想不到什麼詞語來罵他,不敢太過,怕以後真沒機會出去了,又不能太溫婉,他不適合,他已經罪大惡極了。“滾,我不想看到你。”看來在他麵前已經討不到任何的好處了,還不如靠自己想辦法。

“帝後是搞錯了,今晚你侍寢,而且,這裏也是我的。”說完,他又直接的開始行動。

“你丫的忒不要臉了,又想用強。”我邊拒絕抵抗,邊言語攻擊,我不信他這樣也有性趣。

可是,不知是他變的太快了,還是我根本就不了解他的本性,即使我不停的反抗,他還是沒有停下。即使我的後背受傷,即使我全身酸痛,他都沒有再顧及。如此,他每隔一日就過來歇歇一次,對於我的言語攻擊,他是直接忽視。慢慢的,我都懶得反抗了,因為最後的結局都是一樣的,何不讓自己舒服點了。我從來不知道他對我的身體這麼迷戀的。

我看醫書,自己試著煉藥,當然是偷偷的,四月份的時候,試驗了一次。他中招了,連續一周舉不起來,而我,被禁閉的更加嚴謹了,醫書沒收了,所有能製藥的材料我是碰不到了。而且,他還開始對我用藥,媚藥。因為我的心開始冰冷,所有他做什麼,我都毫無反應。所以他開始用藥,我順意一點,他就不用。

我恐慌了,我避孕的藥材也拿不到了。我要發瘋了,一點點人身自由都沒有了。我開始咆哮,我經常發脾氣,摔東西,歇斯底裏的。即使這樣,他還是不放我出去,我瘋,他就把我放屋子裏,一個人。大概有一個月的時間,我真的是覺的自己瘋了。我後來都不記得那個月是做什麼了,好像是經常半夜的醒來,然後睜著眼睛,也不知道看什麼,有時候會突然的笑。

七月份的時候,我又懷孕了,人開始清醒了。突然發現自己好像幾個月都是糊塗的,是很不快樂的,這違背了我格言,生活是用來享受的,不能讓自己不快樂。對於這個寶寶,我想過打掉,在他還沒有成型的時候,不然我怕後麵我舍不得。我每天都會做一些比較無聊的事情來讓自己開心,比如那些衣服,把它改良成現代的,反正我對這些有興趣;再比如,弄些木頭,自己製一些小玩具,帶點藝術興致的;再或者,自己在那裏練素描。

對於我的改觀,藍正奇以為是有了寶寶,反正慢慢的對我放了一點心,偶爾會讓小睫過來看看我。她的寶寶已經有一個多月大了,也是個男孩兒,每次來她都會和我說寶寶怎麼樣怎麼樣。其實我一點興趣都沒有,所以我極少回話。如果是思隱,我也很樂意的,可是他不在。

我偶爾會像個畫家,大早上的起床,然後去外麵畫,隻為早上那微夢的美景,要知道這園裏的景色真的是很不錯的;有時候,我會像個感性的藝術家,深夜還在趕製藝術品,隻因那突然而至的靈感;我還會像個腐女,躺在床上一天,然後YY兩個美男。我在這有限的空間裏,做一切能讓我自由的事情,我的心是自由的,那麼還有什麼囚不囚禁的了。

然而看得淡了,我覺的這個孩子就算打掉好像也沒什麼,不過是一條蟲而已。可是,好像老天對這條蟲特別眷戀,在億萬的同伴裏麵,它活了下來,然後在寄住要殺掉它的時候又被人救了下來。他被救下來了,我的後麵從此多了一群人,他們是來保護他的,他們怕我這個凶手又要行凶。所以他在哪兒,那群侍衛就在哪兒,即使是我在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