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的時間過的很快,他帶我走了大半的風景,當然,會帶著我的畫板。找個隨意的地方,坐下,然後我專注的畫畫,他就專注的看我畫,畫個兩個小時,然後就一起走走,講講自己的見識,開開小玩笑,好像過的也蠻恣意的。今晚是最後的一晚,明天就要走了,這兩天的確是過的蠻快的,可是對於一個早已飛走的心來說,過的還是有點慢。但是麵對舒亦君的時候,又覺的對不住他,就陪了這兩天,好像有點少。
“來,恭喜你當了將軍,說實話,之前看你,比較適合遊蕩江湖的。”我真心的祝賀,然後自飲一杯。
“哎,別笑話,不過是為了心裏那點念想。”然後自己苦飲一杯。
我沒有問他的念想是什麼,這個我不必知道,“嗬嗬,隻要是做自己想做的事,我想,怎樣都是開心的吧。”
“是呀,對了,你今後是什麼打算了?”
“我呀,帶著我的兒子快意江湖。”我豪邁的再飲一杯。
“好!”他跟飲一杯。
“若他日你厭倦了朝廷,也蕩到了江湖,說不定還能碰到了。”
“好,那時,還要靠你多多提攜。”
兩人邊說邊聊,說的好像都是瘋言瘋語,聊的也都是明天以後。聊著、喝著,不知不覺的就有點醉意了,太久沒有這樣喝了,喝的人有點興奮了。“onenightin北京/我留下許多情/不管你愛與不愛/都是曆史的塵埃/onenightin北京/我留下許多情/不敢在午夜問路/怕走到了百花深處/人說百花地深處/住著老情人縫著繡花鞋/麵容安詳的老人/依舊等待著那出征的歸人/onenightin北京/你可別喝太多酒/走在地安門外/沒有人不動真情/onenightin北京/我留下許多情/把酒高歌的男兒/是北方的狼族/人說北方的狼族/會在寒方起站在城門外/穿著腐蝕的鐵衣/呼喚城門外眼中含著淚/嗚。我已等待了幾千年/為何狼人不回來…”這就是把酒高歌。
“你唱的什麼,是陸國的歌曲吧。”
“是呀,唱他們的祖先是狼了,嗬嗬。再給你來一曲。”“咳…嗯…遙遠的東方有一條江/它的名字就叫長江/遙遠的東方有一條河/它的名字就叫黃河/雖不曾看見長江美/夢裏常神遊長江水/雖不曾聽見黃河壯/澎湃洶湧在夢裏/古老的東方有一條龍/它的名字就叫中國/古老的東方有一群人/他們全都是龍的傳人/巨龍腳底下我成長/長成以後是龍的傳人/黑眼睛黑頭發黃皮膚/永永遠遠是龍的傳人…”
“啪。啪。”他很合作的熱情的鼓掌。
“看在你這麼熱情的份兒上,再給你一曲。我愛你,你是我的羅密歐,我願意變成你祝英台,幸福的每一天,浪漫的每一天,讓愛…嗯…”這是我興奮的時候最喜歡唱的兩句,也就這兩句。
當我忘性的唱著,把手伸向他的時候,他的眼神開始改變,可是,我沒有看到。我是唱的太忘情了,二是真有點高了,已經聚集不到焦點了。他猛的一拉,我直接跌向了他,然後堵住了我還在嚎叫的聲音。他很熱,這是我唯一的感覺。
我被吻的暈暈的,當他離開的時候,我甚至覺的有點可惜,近距離看著他那略顯黝黑的麵孔,被酒浸潤的嘴唇,還有剛剛因為用力過猛而鬆散的胸口,怎麼都覺的那麼誘惑了。心裏惡劣的因子開始跳動,想著怎麼吃到這塊美食,卻不知此時的我在對方眼中更是一餐美味。不知道誰先動的,也不知道是誰誘惑了誰,反正就是滾床單了。
第二日,我還是準時的醒了過來,頭雖然混混的,可是眼前的一切,看了就知道了。這種結果,是我先預設的,我不喜歡欠人家的人情,可是我不知道我還有什麼能償還他的,也許,這也是他想要的。我將之前寫好的信放在他桌上,帶上一套衣服和點幹糧,然後騎著馬就走了。
雖然沒有武功,但騎馬還是能騎的,這樣比較方便。信,我寫的很簡單,“再見了,我親愛的朋友,找個好姑娘,就成親吧。”信,我糾結了很久,之前寫了很多很多,可是感覺太複雜了,最後刪的就剩這麼幾句了。真心的,不知道還能說什麼。
拿起地圖,看了下走的方向,心又開始跳動。剛剛還有點離別的憂愁,可是現在,一拿起地圖,就什麼都忘了,隻記得,我的兒子,在前方,在前方等我。所以我興奮了,迫切的往前方追趕。地圖上看,距離不到500裏,以現在的馬程,四五天就能到了。
第四天的時候,我有點激動了,明天,明天就可以見到我可愛的兒子了,不知道他現在長什麼樣子了,想當初我走的時候,才幾個月,天啊,他肯定對我和陌生了。牽著馬,慢慢的走著,城裏的人太多了,不太適合奔跑。突然,聽到前麵一陣淒慘的動物叫聲,還有人的臭罵聲,以及觀眾的吆喝聲從側麵傳來。我掃視了一眼,想著這些都不幹我的事,我現在手無縛雞之力,要是被人抓了,就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