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老頭兒忍不住了,跑過來,噓寒問暖的,‘什麼工作習不習慣呀?’‘住的習不習慣呀?’。和我一起的大姐倒是挺心善的,不時的提醒我,不要著了掌櫃的道兒,前麵就有個女孩子受害過。從大姐哪兒,我也知道了,這家店的老板很少露麵,平時露下麵的,也是個管事的,掌櫃的在這裏,不過是第三號人物。不過,老板不露麵,管事兒的二號人物也姓金,他們都叫他金管事兒。不過從來到現在,三四天,也就見過一麵。
對付這種色老頭兒,我有的是辦法,總不會讓自己吃虧的吧,逼急了,一瓶藥,藥死他。不過,像我這種社會大好青年,自然是不會輕易殺人的,那麼隨意的讓他拉拉肚子,身上癢癢,還是可以的。
“哎,路掌櫃,您沒事兒吧,我聽說你生病了?”遠遠的看到那色老頭病怏怏的,忍不住就想去招惹一下。
他看到我,先是一陣驚豔,然後是欣喜,再然後是後怕。那臉色和眼色,簡直和六月的雨天似的,一分鍾都能變幾樣兒,速度都趕得上川劇變臉了。“嗬嗬,沒事沒事,小良呀,不,良工,我還有點事兒,你先做事哈。”說完逃命似的就跑掉了。
“哈哈…”我忍不住,隻能一陣狂笑,太搞人了。其實,第一天他對我動手動腳的時候,我表現的一臉開心,然後又有點憂心。在委婉的得到了一些好處之後很是傷心的告訴他,我克夫,再然後,希望他不要在意。第二天,他就開始想拉我上床的時候,我惡心了一番,直接給他下藥了。然後第三天,我主動去找他,表明和我的心意,希望他不要介意我克夫,那隻是傳說。他信誓旦旦的答應,“放心,我從來不信那些。”
然後,在他準備動手腳的時候,我再次的給他下了藥。第七天,(中間他病了,人在家裏休息,我沒法兒去打擾。)他人好了,我趕緊的去打招呼,然後就是剛剛,他逃難似的的跑了。
“你是何人?”一陣嚴厲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天呀,笑的太嗨了,有點得意忘形了。轉過身,“金管事好,小的良工,廚房洗菜的。”
金管事年紀不大,三十四五的樣子,不過,我也不太確定。長的是一臉的管家樣兒,不過這會兒,有點酷吏的感覺。“說,你是誰?”
“良工。”他簡單,姐更直接。
“真名?”
我白眼一翻,靠,憑什麼審問我呀,就是在現代,我也有權保持沉默。
“你那是什麼意思?”他對我的白眼很是不解。
“意思是,金管事你真有閑情,居然在這裏和我一個洗碗的討論名字的真假。難道說…”
“說什麼?”
“金管事也看上了我。”我一說完就低著頭開始笑,當然,要保證在他看來,我是在嬌羞。
我低著頭,沒有看到金管事那又氣又羞憤的臉。“你就是這樣勾…和路掌故扯上關係的?”
此話一說,我心裏倒是不怎麼在意,人家說人家的,我自己知道不是那會兒事就行了。可是,現在我不想做事了,所以我馬上一臉慘白,“金管事說話請自重,怎麼您也是管著這麼多人的管事。您這樣說話,明白的人以為我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不明白的,還以為你吃醋了。既然金管事看我不順眼,我走就是,不過,我工錢還是要結給我的。”說完頭也不回的就走掉了。反正我是想走了,趁此,有個機會,不走白不走。
金管事在後麵完全蒙了,什麼情況,明明我是管事的,怎麼被一個洗碗的教訓了,教訓了也就教訓了,居然還沒有反駁的。天呀,她怎麼敢對我這樣,氣死我了,馬上讓他走人。不對,雖然平時那些下人很害怕被辭退,可是她好像剛剛自己就提出了辭退了。嗯…這個人,得好好的調查調查,而且,也得和上麵的報告一下。
當我收拾好行李,找掌櫃的結工資的時候,我居然走不了了,不是走不了,是結不了工資。路掌櫃的唄金管事的帶出去了,代理管賬的是路掌櫃的副手,他說他沒有權利給我發工資。丫丫個呸的,不給我結就不給我結,房我照住,飯我照吃,但是,工作,我不做了。
所以下午,我帶著寶寶,在這薊城好好的溜達了一下午,好吃的好玩的,一點都不少。寶寶在金村的一個月個兒就長了不少,雖說還是四五歲的娃,都快一米了。晚上回到酒店的時候,難得的居然看到金管事也在。
“你下午去哪兒了?”他進門就責問,好像我犯了多麼嚴重的錯誤一樣。
“不好意思,這個你無權問我,我以及辭職了,我是來結工資的。”既然他在,我就不留了。
“看你說話應該是讀過書的吧?”他倒沒有生氣,任然和氣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