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琳道:“其實,什麼隱秘也沒有,隻不過,你們自己心中多疑罷了。”
大步行入了花閣之中,不再理會石飛。
掩上木門,唐琳突然間,感覺到一陣倦意。倒頭睡去。
一覺醒來,忽覺寒意襲人,心中大感奇怪。
睜眼看時,才發覺自己被關在一座牢中。
移動一下手腳,才發覺雙臂雙腿上,都被鐵鏈鎖了起來。
隻覺一股忿怒之氣,直衝而上,又忍不住大聲罵道:“石飛,你這個奸險小人……”
他連呼數聲,卻不聞一句回答之言。
這當幾,突然一個清冷但卻很沉著的聲音,傳入耳際,道:“不用叫了,這是一座特別設計的地牢,你叫破喉嚨,他們也不會聽到。”
唐琳隻覺心頭一震,疲倦也消失了一半,道:“你是誰?”
那清冷的聲音道:“和你一樣,被人家關人地牢中的人。”
唐琳道:“你被關人這地牢有多長時間了?”清冷的聲音道:“記不得了,白天、黑夜的過著,大約有半年多了。”
唐琳道:“就關在這又濕又暗的地牢中,過了半年多?”
那清冷的聲音道:“被人家關入了地牢中,難道還要錦衣玉食不成?”
唐琳心情逐漸地平複下來,而且,眼睛也適應了黑暗。
隻見地牢一角處,坐著一個滿頭蓬發之人。
他身上的鐵鏈,似是比自己還要沉重得多,身子倚靠牆壁上,一付聽天由命的鎮靜。
強忍下心中的忿怒,緩緩說道:“兄台,貴姓啊!”
那滿頭蓬發的人,淡淡一笑,道:“任何人,初到這樣一個環境,都不會太習慣,不過,你如是不想立刻就死,還要活下去的話,你就會慢慢的習慣了這種生活……”
語聲微微一頓,接道:“對於在下的姓名,還是不說的好。”
唐琳道:“……為什麼?”
蓬發人道:“說出來,丟人得很。”
唐琳道:“這一點,閣下隻管放心,在下初入江湖,對江湖中的人人事事,向不知曉,你就是說出大名,在下也不知道。”
蓬發人道:“既是這樣,告訴你也就是了……”
唐琳道:“在下洗耳恭聽。”
蓬發人道:“在下任無雙。”
唐琳道:“任無雙……”
蓬發人笑一笑,道:“不錯,聽人說過麼?”
唐琳道:“沒有。”
任無雙歎口氣道:“看起來,你真是一個初出茅廬的人了。”
唐琳道:“在下說的是真話……”
語聲一頓,接道:“任兄,你為什麼被人關入了地牢之中?”
任無雙道:“因為,我進入了那座青石宅院中去了一次。”
唐琳道:“任兄,你是石飛抓住的?”
任無雙冷笑一聲,道:“如若憑藉武功,他們又怎麼能抓得住我?”
唐琳道:“那麼,閣下是怎麼被他們抓進來的?”
任無雙道:“迷藥,我在客棧之中,被他們用迷藥迷倒,然後,就被關在這座地牢之中。”
唐琳歎一口氣,道:“任兄,在下被關人地牢之中,也是為了那宅院的事。”
任無雙精神一振,道:“你進入過那青石宅院?”
唐琳道:“是!我在那裏住了快一個月。”
任無雙道:“哦!你見到了什麼人?”
唐琳道:“一個年輕人……”
心中一動,突然住口不言。
任無雙急急問道:“那年輕人是什麼樣子,他和你談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