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她的手的阻隔,他開始脫起了她的衣服,手法一如一年前,在那個山洞時的亂無章法。
他的手指和她上衣的扣子久久地糾纏在了一起,完全不複平時在鍵盤上的靈活與快速。
時間一點一點地過去,豆大的汗水從他好看的額頭上不斷地滾落,濕了他的整個襯衫。
這是什麼鬼衣服!
那紐扣為什麼該死的那麼難解!
他怎麼都解不開。
他變得不耐煩了起來。
仔細地數了數。
兩排加起來竟然有二十多顆小紐扣!
這衣服好看歸好看,可是脫下居然這麼麻煩!
女人真是麻煩的生物,看這衣服就知道了。
難怪說,女人如衣服。
果真是這樣。
漂亮,好看,但是不耐髒,而且穿上換下都麻煩。
眾多女人中,她顯然是款式最特別卻也是最麻煩的那一種。
連個衣服的扣子都要設計得這樣複雜。
某人夾雜滿腔抱怨的同時,完全忘記了這個女人身上的這些衣服,全都是由他自己今天早上親自挑選並且迫使人家穿上的。
冷冷的瞅著那些扣子,這才第一顆扣子,他就解成這樣了,等他全部解開估計天都亮了。
他可沒這種閑功夫,也沒這種閑心情。
但區區幾顆扣子能難倒他古誌穎?
也許,他可以用更快捷的方法。
雖然,這個方法看起來粗魯了點。
不過,他不介意。
停止手上的動作,他稍稍一個用力。
“嘶————”
女人身上的衣服應聲而裂。
嗯,這樣快多了。
恬不知恥的貨色,入不了他的眼。
而自命清高的女人,他更是嫌惡。
這女人,不是很飽滿的身材,卻總是能輕易勾起他的欲望。
到底是他的口味變得特別了,還是這女人身上有什麼魔力,他分不清了。
迅速地把自己的衣服也脫了去。
向來愛幹淨的他,今晚因為她,搞得身上臭哄哄的。
一邊往浴缸裏放起了熱水調節水溫,一邊打開了蓮蓬頭往身上衝水,借此來撲滅欲望的火苗。把自己衝洗幹淨了,他拿了條毛巾給林筱童洗起澡來。
她的肌膚吹彈可破,不像她的手掌心那樣粗糙,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而粗糙的手掌心告訴他,她嬌小的身板,幹過很多粗重的活。
她過去,一定過得很辛苦。
每個人的辛苦雖然不一樣,背後卻同樣有著可笑的無奈。
這個認知,使他擦洗的動作更為輕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