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是在市政府大院裏住啊?”
司機師傅一聽到沐天藍說去市府大院,再看看她氣質不俗的打扮,登即意識到沐天藍可能是高幹子弟。
沐天藍卻不想和司機師傅多說,冷道,“我不是,我是去辦事。”
“你喝成這樣是辦事?那你可真是厲害。”
“我說你費那麼多話幹什麼,快開車。”
沐天藍狹長的眸子整個瞪上來的時候,司機師傅頓時噤若寒蟬了。要說也是,像是王鼎那樣沉穩,見過大風大浪的人麵對沐天藍都有點招架不住,更別提隻是在這的車上過活的司機師傅。
司機師傅不講話,但肢體上的反抗卻很明顯,一腳油門,加快的往市府大院趕去。
下了的車,沐天藍低調地在頭上戴了個帽子,遮住了自己的臉。高幹子弟的子女必定要注意形象,每一次回來時候都要整理好自己的儀容。
不過,對於沐天藍這個高貴冷豔的丫頭,門衛保安們也都習慣了,見著她有所包裹的時候,也不會去和她嘮嗑說話,沐天藍就能夠大搖大擺地走進市府大院。
市府大院的住宅區是在最深處,那裏有一條悠長的小路,除卻沐天藍家以外,市府的還有幾家高幹子弟也都住在這裏,而住宅區內,標配不一致,沐時新此時是住在市府大院的樓房裏,這房子是按照國家的標準配備的,沐時新本來在贛城有房,但考慮著辦公方便,造福一方,就主動要求住在了市府大院裏。
沐天藍家的房子有一百一十平,不大,但也不小。打開房門,沐天藍小心翼翼地經過客廳回到自己的房間,而在書房看書的沐時新還是聽到了沐天藍帆布鞋與地板摩擦的聲音。
“回來了,天藍。”
“恩,回來了,爸。”沐天藍淡淡說。
“身上怎麼有一股酒味,跟誰出去喝酒了?”
因為常年在官場上,應酬的喝酒免不了,所以沐時新對於這個酒的氣味特別敏感,聞著一股酒氣而來,沐時新登即音色中帶了一股狠戾。
沐天藍卻不害怕,淡定說道,“爸,我不是跟你說過嗎?我在星城收養了一對兄妹,他們今天來贛城,所以我陪他們喝了點。這對兄妹的遭遇我還跟你提起過,但是你卻不把那個罪魁禍首懲治於法,現在,反倒管起來我喝酒了。”
沐天藍非但不怕父親,反而這種壓迫式的教育更是叫沐天藍反彈,當下,應該可以理解沐天藍冷僻性感形成的原因,的確,沐天藍就是在沐時新如此的嚴厲管教下,產生了很多叛逆的想法。
“那個人不是你說對付就對付的,爸爸也是在處理當中。”沐時新在書房搖了搖頭,而正在廚房燒飯的媽媽彤梅忙走出來,勸解道,“天藍,怎麼跟你爸爸說話呢,爸爸說你是關心你,你一個女孩子家喝酒對身體不好,並且,被人看到了,有傷大雅,咱們是政府家的孩子,要時刻注意自己的行為舉止,女孩子怎麼能喝酒呢?”
彤梅一說,沐天藍更是受了很大的委屈般,反抗道,“你們就是自私罷了,就害怕我給你們丟人?我走出去這扇門就要端著一個高貴的高幹子女的架子,我難道就不能像其他女孩一樣的戀愛,和男朋友逛街嗎……。”
“天藍你怎麼說話呢。”
“天藍。”
一個男低音沉沉地發出,伴著重重的步伐聲書房裏走出來一個男子,沐時新一臉的俊逸,他一米七八的身高,健朗的身體,立體的五官,乍一看,誰也不能看出他就是贛城市的市長。
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沐時新道,“天藍,你難道還跟那個王鼎有交往?爸爸不是跟你說了嗎,現在你還不可以談戀愛,我打算把你送去英國留學。”
“我不想要去什麼英國留學,爸,我不想要按照你給我設計的人生軌道去前進,我沒有和王鼎談戀愛,當你暗示過我之後我就跟他一幹二淨了,我們現在連朋友都沒做,這樣你還不滿意嗎?你還想要我怎樣?”
沐天藍扯著嗓子喊,貴為一市之長的沐時新懂得管理贛城偌大的市,但卻無法和女兒交心,彤梅看著沐天藍一臉傷心的樣子,把女兒摟進懷裏的時候,卻是和沐時新商量道,“時新啊,我覺得在女兒戀愛這個問題上,咱們還是不要過分幹涉了,隻要給女兒一個好的引導就是。我覺得那個王鼎就很不錯啊,你也看了他的鑒寶比賽,你還給他的王鼎王珠寶題了詞,你不是也挺喜歡這個小夥子的嗎,幹嘛不叫藍兒和王鼎試著交往一下。”
“不……不能,這個王鼎不能喝女兒好。”
沐時新直接否定下來,臉上絲毫不容商量。
“為什麼呢?你總要說個理由的啊”
彤梅不解。
“這個小夥子我是很喜歡,但並不代表我就允許我的寶貝女兒和他交往,我不想多說。”
“可你總要有個理由,我女人的直覺告訴我,藍兒對這個王鼎是有心意的,如果你不能給出個理由,今天我這個做母親的鬥膽就抗了你的旨,叫女兒和王鼎試著在一起相處一下,起碼我覺得他不錯,不但在鑒寶大賽上得了冠軍,為國家爭光,還開了王鼎王珠寶店,開了古玩店,將來一定大有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