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滅跡(1 / 1)

徐彩鳳離開大概過了一個多小時,憨喇嘛家闖進來一位彪形大漢。來人不知是真醉還是假醉,總之,在憨喇嘛看來就是個殺氣騰騰的醉漢。來人前後左右搖晃了幾下終於站穩腳跟問道:“你就是憨喇嘛吧?徐彩鳳在哪?”

憨喇嘛定睛細看:“這家夥能把我裝進去,這就是徐彩鳳找的野男人?今晚,難道我死到臨頭了嗎?若真是死到臨頭了,那麼,害怕隻有死路一條,不怕也許有一線生的希望。”想到這兒,憨喇嘛說:“大哥,坐下坐下,徐彩鳳和我早離了,我和你比哪樣都不行,她一百個瞧不起我,徐彩鳳不來我這兒。來,咱哥倆再喝點兒。”

漢子說:“去你媽的吧,誰是你大哥,誰稀罕給你做大哥,你他媽最少比我大十歲!你看你那小樣,我和你坐在一起喝酒都丟人。你先告訴我,徐彩鳳去哪兒了,沒來過,不可能!你不告訴我先殺了你。”說著,大漢一伸手將憨喇嘛推倒在地。

憨辣嘛感受到此人膂力之大,他想:“先下狠手才有希望活過今晚。”憨喇嘛站起來的同時勇敢的操起砍刀,憨喇嘛的刀刃本來是照準他頭部正中凶狠的砍下去的,可就在刀落的一刹那大漢的腦袋向一邊躲閃了一下,結果刀落在左肩頭上,頓時血如泉湧。大漢穿的是淺米黃色套服,鮮血染紅了他的全身,看上去特別滲人。這時,大漢的醉意煙消雲散,他用右手緊緊捂住肩頭拚命往外逃生,此刻,憨喇嘛已經失去理智,他緊隨其後,大漢還沒來得及推外屋門,憨喇嘛在他後腦勺上又給了一下,就這樣,大漢的腦袋被劈成了左右兩半,大漢倒下徹底老實了。憨喇嘛趕緊把院門、房門鎖好,回到屋裏關掉電燈,燃起一顆煙吸著,他砰砰跳個不停的心裏在想:“闖大禍了!這屍體怎麼處理呢?”

憨喇嘛隨手從被摞兒裏抽出一個枕頭,頭朝裏躺下睡著了。

噩夢中,憨喇嘛被濃烈的煙味嗆醒。原來,他睡著後嘴裏叼著的香煙落在枕頭上引起了火災。憨喇嘛嚇出一身冷汗:“這家夥!差一點把小命給搭上。”他打燈,迅速開窗戶,滿屋子的濃煙滾滾向外冒去。他拿起枕頭朝窗戶扔了出去,他捂住嘴往外跑,在外屋門口被大漢的屍體絆了一跤,他這才想起還有個屍體沒處理。

憨喇嘛提一桶水出去把枕頭澆滅,等到屋裏沒煙之後,他關好門窗,扒開炕麵水泥板,發現水泥板是用磚塊支撐的,沒有炕洞,也沒墊土,這給憨喇嘛減輕了不少勞動量。

火炕下麵挖好了墓穴,憨喇嘛使出吃奶的力氣才將大漢的屍體安放在墓坑裏。憨喇嘛租住的這房子地麵是土的,他把有血即的地麵土戧回來和進泥裏,重新把炕麵抹平,然後鋪上地板革,他累了,想躺下睡覺,一看牆上掛鍾,時針已經指向五點,憨喇嘛怕睡著了醒不來耽誤生意,他開始嘴裏叼著煙做吃的。

很好,憨喇嘛在火炕下麵埋下屍體沒過半個月,房東太太來找他說:“憨喇嘛,我們女兒大學畢業分配到呼和浩市工作了,我們老兩口準備賣掉這邊的樓房和這棟平房走呀,你看你買下還是搬家呀?我看你就買下算了。你住我這房子還是很順當的。”

憨喇嘛暗自欣喜,他說:“那就買下唄,搬家哪那麼容易!我這兒亂糟糟的東西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