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下的小藍兒心亂如麻,有點害怕,有點迷惘,縱使到了現下這種形勢之下,還是想不出保命的方法,小藍兒開始有點焦急了。
小藍兒還隻是一個少年,根本上是不可以與船長老者這種大海賊相媲美的。小藍兒一直保持著鎮定的表情也不免得有點動搖了。由其臉上的一點點汗水可見小藍兒並沒有表麵上的那麼心如止水。
船長老者並不放過小藍兒的任何表情變化,船長老者一直認為對對方造成心理上的巨大的震蕩是最有效讓對方心神不能鎮定從而吐露出真言。
“你是不是認為我是故意不讓功力上進的?”小藍兒將心中的話說了出來。
“這個自是當然,前麵的進階你隻用了很少的時間,而這一次的進階比起前麵的進階所要的總和時間還要長,就算這次進階比較困難而且沒有外力的幫助,也不可能在這麼長的時間之下一點進步也沒有的。”船長老者嚴肅地說,兩隻眼睛在不其然之下放出了光氣,看來是對小藍兒早就有怒意了,直到現在才一股氣地發作。
“看來我作任何的說話,這個六王之一也不會相信我了。”小藍兒心中很無奈,沒有想到自己將進度加以隱藏竟會引出如此的罪魁出來。自己還真的是搬起石頭來砸自己的腳,不知道現下這樣做是對還是錯了。
“你現在什麼也不用說了,你以往的一切真真假假現下都根本上不重要了,你給我聽著,我再給你一點時間,你可不可以讓天大行道秘訣進階?”船長老者冷漠著說,說出了為金而止的最要緊的說話,接著眼睛放出了如實體的光一樣,盯著小藍兒不放,等著他的回答。
小藍兒很清楚,自己接下來的回答不但關係到船長老者的生命,也是關係著自己是否可以生存下去。
“師傅,你還是十分清楚的,我給你的隻有一個答案的,你還是解開我的定身仙法吧?”現下的小藍兒反倒鎮定下來了,語氣也有點變了。
船長老者聽著他這樣說,神態也變了,眼中明顯帶著稱讚之色,但卻並沒有解開小藍兒的定身仙法,竟從懷中拿出了一個像冰雕一樣光潔雪白無瑕的白玉盒。
“你這樣說,我根本上不可以相信於你,如果你一定要掛羊頭賣狗肉,不思進取,到時我就麻煩了,為了我們以後的性命有保障,我就用這個來對你作出相關的協議。”船長老者帶著陰險地說著。他打開了白玉盒,一顆青綠色的藥物就放在盒的正中央。
船長老者向小藍兒作了一個手勢,就解開了定身仙法,在小藍兒還未可以動之時,把白玉盒送到了小藍兒的麵前。
“你天生就是一個聰明才智之人,這個你也應該知道怎麼辦了?”船長老者的表情看上去是那麼的不懷好意。
小藍兒伸了伸還有點不能動的手腳,一句話也不說,接過白玉盒,用手將青綠藥物拿起,就當著船長老者的麵,看也不看就將藥物吞掉了。
“你這小子天生還是不錯的,識時務者為俊傑,隻要你幫我恢複為原來的雄風,我一定會讓你的夢想也得以成為現實的。我不說假話,你對我存在著隔閡,你成為我的關門弟子已是不可能的了,但你要我以後幫你還是很容易辦到的。”船長老者身為六王之一可以這麼誠摯地對小藍兒許下重諾,小藍兒也是有福氣的了。
“請說出這藥的禁忌吧,以免得我在不經覺之下犯了忌諱,性命就此沒有了。”小藍兒一點表情也沒有,沒有絲毫被打動神態。
“這種藥叫做毒蟲子,並不算真正的藥物,而是我用仙法將之封印的一種蟲子,你現在吃了,在仙法的封印之下,它是不可能破之而出的,你放心,在這些時間之內,你絕對是安全的,隻要你幫我恢複了,在我的仙法之下,我可以輕易將之消滅,不會讓任何的隱患留下。但如果這幾個月過後,沒有我的仙法封印,毒蟲就會破封而出,到時會把人身體內的大大小小內髒全部吃掉,到時你可是痛不欲生哀號至死方休。”船長老者若無其事的說著這青綠藥物的可怕之處,這無可懷疑就是在警示小藍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