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片場,上妝換衣都在一片有條不紊中進行著,師羿安和朗倏就成了整個片場裏最清閑的兩個人,兩人一人找了一個椅子帶著墨鏡躺在樹下曬太陽。
因為主演最近都在,所以優先拍攝六個人都在的部分,這邊攝像機一開始,那邊原本還黑著臉的六個人瞬間就歡歡喜喜變身一起旅遊的好閨蜜好基友了,變臉速度之快讓人咋舌。就連旁邊的朗倏都不得不伸出大拇指點讚。
上午時間短,沒拍攝多少就準備吃飯了,屋外天氣晴好,屋外還有陣陣涼風,師羿安也就沒有和朗倏到屋子裏去吃飯,而是領了盒飯在樹蔭下吃,朗倏拿筷子扒拉了一下裏麵的東西就轉頭問師羿安:“你今天早上答應我的那個還算數嗎?”
師羿安也毫無食欲的巴拉著盒飯說:“我回去就讓廚房做。”
幾步開外的地方,方菲的小助理,從車上一路跑過來,從包裏取出方菲的午餐,滿滿一盒都是各種綠菜葉子,好像一套超值喂兔子午餐一樣。昨天吃飯的時候也沒見芳菲吃多少,今天拍戲那麼辛苦,也隻吃些菜葉子,難怪瘦的就像一條閃電一樣……
張喬拖著自己凳子一路蹭了過來,坐在師羿安身邊說:“大師,聽說,有好多藝人都是改個名字就瞬間飛黃騰達了,是不是真的啊。要不你也給我算算,幫我改個名字,讓我也飛黃騰達一把。”
師羿安搖搖頭,說:“術業有專攻,我主修抓鬼除妖,別的方麵還真是不太了解。”
“這還有主修啊,大師,那你輔修什麼啊。”
“應用化學。”
“大師你真幽默。”
師羿安轉頭看到張喬的左邊耳朵上帶了一個碎鑽耳釘,就伸手摸了一下那個耳釘問:“這個耳釘你一直帶著嗎?”
張喬自己把飯盒放下,自己伸手摸了一下說:“這個啊,除了個別情況下,基本上我一直帶著。”
“嗯,挺好的,你就經常帶著把--”師羿安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鍾黎拉長著一張臉,坐了過來,坐在了張喬的旁邊。
張喬眼球微動,瞟了一眼鍾黎,問:“怎麼這幅表情。”
“方菲又在罵她的助理了,我聽的耳朵疼。”鍾黎這麼一說,師羿安才注意到,好像方菲因為買回來的有機蔬菜不新鮮,又在罵那個小助理了。
小助理一臉的委屈,一張口解釋就被方菲打斷,最後也隻能任由著芳菲數落,方菲罵爽了,就去化妝間補妝,留下小助理一個人蹲在地上收拾被方菲扔在地上的蔬菜沙拉。
“要是讓我去當方菲的助理,我寧可不混娛樂圈。”張喬低聲嘟囔了一句。
“行了,快點吃,吃完要拍攝後麵的內容了。”鍾黎很聰明的沒有接話,而是催促著張喬趕快吃完準備繼續幹活。
“你在他的耳釘上施了什麼法術?”朗倏開口問道。
“一點小驅魔咒而已,這貨就是一個心思單純的*青年,演藝圈之路對他來說就已經夠艱難的了,就不要讓他的人生過得太過驚悚了。”師羿安如是說。
下午拍攝了一部分六個人的鏡頭之後,就換了男女主的對手戲,其他人就暫時都去休息了,畢竟恐怖片的重頭戲都是在晚上,所以大家都抓緊時間養精蓄銳。
方菲和魏擎兩個人在電影裏演的是一對即將分手的情侶,在現實中兩個人互相看不上,還要被勉強湊作對,簡直把貌合神離這個詞演義的淋漓盡致。
晚上沒有魏擎和方菲的戲份,兩人就乘車先回了旅店,剩下的四個人NANA和姚虹淩先被叫去拍兩個人的對手戲,這段的大概內容是講她們兩個人趁著其他四人休息的時候跑到外麵去亂搞。
兩個姑娘的演技都不錯,把一段偷情的戲份演的十分帶感,旁邊的幾個男性工作人員笑的嘴角都要咧到耳根子上麵去了,一看就是滿腦子的豆腐渣畫麵。怎麼說呢,這對蕾絲應該是整個文章的一個吸睛點,正劇吸引不了人就開始尋些個歪門邪道來提高關注度,這是這類電影管用的手法。
一直拍到十一點多,導演也不希望大家太累了,就宣布收工了。
師羿安雖然一天什麼都沒幹,但還是覺得自己渾身都快要散架了,回到旅店後,轉頭看看那缸金色的錦鯉,兩手比劃了一個開槍的動作,說了一句:“今天太晚了,就饒你們不死,明天大廚一上班,就讓他把你們都紅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