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五在朱君眼前揮舞著那遝毛爺爺,陰險地笑道:“你管我?你大爺的!你就一聲你去還是不去?”
十秒鍾之後,朱君已經穿上了大褲衩和圓領衫,踏了雙拖鞋,跟在陳老五身後走出了寢室。
弟兄們平常喝酒都是在學校旁邊的大排檔,但是,這一次陳老五卻提議去市區酒吧好好瀟灑一番。
對朱君來,酒吧隻是一個在起點yy中才能見到的名詞,因此充滿了神秘和誘惑。
所以,朱君毫不猶豫地同意了陳老五的意見,哪怕他現在正是饑腸轆轆,十二萬分的想先吃上一個煎餅果子。
倆兄弟打了輛車,去了市區的奧傑酒吧。
這是朱君二十四年人生道路上第一次進入這種場合,因此,他毫無資格對這個奧傑酒吧做出任何評價。他隻是覺得酒吧裏麵的男男女女的目光都很奇特,就像是動物世界中那些覓食的母狼雄豺一樣。
轉了一圈,沒能找到座位,等轉回來到了吧台,卻現吧台上也坐滿了。
“要不,咱倆就站在人群中喝上兩杯?”陳老五提出了一個頗有創意的想法。
朱君白了陳老五一眼:“算球吧!咱們兄弟就是個大排檔的命,你個呆逼,走啦!”
朱君之所以堅決要求換個地方,是因為他現那酒吧……竟然沒有下酒菜賣。
隻有大排檔的命的倆兄弟在附近找了個大排檔,點了四個菜,要了兩箱啤酒。
吃著菜,喝著酒,聊著女人,不時地出一陣淫邪的笑聲……不得不承認,偉大的朱君和猥瑣的陳老五無論是人生觀世界觀還是價值觀,都是那麼的雷同。
“炮哥,你畢了業還真跟你老爹去混呀?草,幹個診所有意思嗎?”
朱君用牙齒啟開了一瓶啤酒,碰了下陳老五麵前的那瓶,然後對著酒瓶吹了一氣,抹了抹嘴,吃了口菜,才回答他道:“你個呆逼,哪個女人叫診所呀?介紹給老子認識認識?”
這話的時候,朱君有了一個衝動,很想把自己今的奇遇告訴陳老五,畢竟五年大學,朱君跟陳老五這廝是最好的哥們,幾乎不分彼此。
但是,話到了嘴邊,朱君還是咽了回去。
不是擔心走漏了消息,朱君隻是想,萬一讓這廝知道了老子今賺了兩萬塊,恐怕今晚結賬買單的人就是老子自個了。
剛為自己的機智暗自喝了聲彩,就聽到了電話鈴聲,朱君拿出手機一看,是個陌生號碼。
“嗯,估計是個騙子,噓!看本尊是怎麼調戲這種騙子的。”
接通了電話,對方的第一句話就把朱君嚇了一跳:“朱君,我是宮琳!”宮琳的話音中帶著很濃烈的不開心:“記住,喝酒可以,但不能對陳光明吐露半個字,如果泄露了我們之間的秘密,那麼就等於你違約。”
陳光明就是陳老五,能知道此刻朱君正與陳老五一塊喝酒,就明宮琳就在不遠處一直盯著他。
朱君很緊張,捂著電話四處觀察,可是,哪裏能看的到宮琳的身影。
“你看見我了?你在什麼地方?要不要過來一起喝兩杯?”
“記住我的話,朱君,你必須要學會尊重唐氏醫療集團,我善意地提醒你一句,如果你有任何違約的行為,請先準備好相應的違約金,否則的話,你將……”
朱君打斷了宮琳,搶著道:“我將被告上法庭,麻煩纏身,生不如死。”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鍾,然後就聽到宮琳異常冰冷的聲音:“唐氏對違約的人從來就沒有打過官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