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五扶著朱君,朱君扶著自己的腦袋,走出了那家醫院。
這倆兄弟是被趕出那家醫院的。
五分鍾之前,朱君跟溫柔剛聊開,陳老五就醒過來了,而陳老五剛醒過來,他們的病房就闖進來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
那個男人進來的時候臉色很難看,陰鷙的目光掃過朱君的臉,使的朱君一連打了兩個冷戰。
“跟我回家!”那男人懶得理會朱君跟陳老五他們兄弟倆,隻是瞪了溫柔一眼。
臨出門時,突然停住了腳步,轉過身對朱君道:“看在你幫了我女兒的份上,你們兩個的醫療費我出了,但到此為止,我希望你們兩個以後能夠好自為之。”
溫柔見了那個男人,就像是老鼠見到了貓,乖乖地跟著走了。
而朱君和陳老五隻能灰溜溜地離開醫院。
溫柔他老爸雖然幫他們倆支付了醫療費,可是一分錢也沒多付,陳老五的那一遝毛爺爺在大排檔的時候給弄丟了,而朱君剛得到的兩萬塊的銀行卡卻留在了寢室中那套西裝的口袋裏。
“走回去?”
“嗯,不走回去還能睡在馬路上麼?”
那倆兄弟在那一會的腦子全短路了,就忘了出租車是先乘坐後付錢的,甚至忘了還可以打個電話回學校,向兄弟們求救。
剛走到醫院大門口,一輛黑色奧迪駛過來擋住了我們,車窗緩緩地降了下來,露出了一張陌生男人的臉。
“上車吧,溫先生吩咐,把你們兩個送回去。”
上了車,那個陌生男人就再也沒過第二句話,直到車子停在了校門口,這廝才開口道:“溫先生希望你們兩個以後不要在跟姐見麵,喏,這是溫先生對你們表示的感謝。”完,從車窗遞出來一個信封。
搭眼一看便知道,那信封中裝的一定是鈔票,看厚度,估計絕對不低於五千塊。
收還是不收?朱君正在矛盾,可陳老五卻一把接了過去,並向那男人連聲感謝。
朱君扶著自己的腦袋,照著陳老五的屁股踢了一腳,然後轉身先行離去。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乃是我輩江湖豪傑之分內,收了錢,味道就變了……所以,朱君打算等回到了寢室再跟陳老五分贓。
可是,這一等,就是整整兩夜外加一白,朱君也沒等到陳老五的身影。
直到第三的畢業考。
“你個呆逼,我還以為你跟那個****富婆私奔了呢!”
陳老五坐到了朱君身邊,麵帶愧色,“炮哥,前晚上那個姓溫的給了咱們五千塊,都被我用光了,噓……你別問我怎麼花光的,就算我陳光明欠你兩千五,不,欠你三千,還行啊?”
朱君一言不,伸出了四根手指,在陳老五麵前晃了晃。
陳老五咬了咬牙,同意了,畢竟這廝考試的時候還要依靠朱君。
試卷一下來,朱君僅存的一絲僥幸心理全然被摧毀了,宮琳給他的試卷和麵前的這份試卷竟然完全一致。
上午是內科綜合,下午是外科綜合,走出考場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半了。
薑老大約朱君去打籃球,而陳老五卻一把推開了薑老大,要朱君陪著他去一趟市區,有重要的事情要朱君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