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一天過得可是提心吊膽、險象環生,身上倒是不累,但是擔心的那種感覺去卻讓我始終非常的難受,精神緊繃的時間太長了,人自然也就跟著開始疲憊,等我終於能夠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是身心疲憊了,躺在床上的時候,腰被什麼東西隔了一下,這才想起那個刀疤男的手機還在我包裏麵,現在左右終於沒有人了,相比也可以打個電話報平安了。
“怎麼才打電話?”沒想到剛一接通對方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怒吼,聽聲音應該是老林頭本人才對。
“喊什麼喊,我這不是給你回了嗎?”我懶洋洋的躺在床上,隻不過是本能的進行回答,但是大腦裏麵思緒太多竟然是全然沒有思考。
那邊的老林頭也是一愣,好像完全沒想到我會這麼回答,之後就應該是誤會了我在跟他生氣,言語上竟然緩和了下來。
“我知道你沒空,但是這邊不都在擔心你嗎?事情怎麼樣了?”
“還算是順利吧,後天晚上應該就要正式進入墓穴了。”緊接著我將這幾天來的見聞,一股腦的倒給了老林頭,也不管他是聽沒有聽懂。
聽到我這麼一說,老林頭顯然也有了一點後悔讓我來的意思,但是卻始終惦念著那個鳳冠,於是隻能一再叮囑我注意安全,千萬不要讓自己置於危險的境地。
“那個吧——”沒想到到最後的時候,這個老頭子竟然有一點語塞。
“什麼事?”我聽出來這明顯是有話要說,於是趕緊讓他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那個,這邊有個人想跟你說兩句話,你看看——”沒想到老林頭話音未落,電話就直接被一個人搶了過去,過了兩三秒之後,那邊才傳出一個非常緩慢的低音男聲。
“是我。”
我就料到會是他,於是淡淡的笑了一聲,接著他回答道:“我知道。”
然後又是段斬的沉默以後,電話那邊又繼續傳來了他的聲音:“你明明看見了我,為什麼不把事情跟我講清楚?”
“你之前應該也知道一些事情,為什麼你不講清楚?”突然間我發覺我自己內心深處好像有一個東西改變了,雖然不清楚到底地是什麼,但是我卻知道自己再也不可能變得跟以前那樣天真無邪了。
“這——我是有難處的。”到這這種時刻陳永泰竟然還是不肯將整件事情說出來,明明知道已經試管我的生死卻一樣這種表象,不知不覺得我感覺這個人太陌生了,他根本不是那個成精對我溫柔,並且讓我產生過一種遐想的男人了。
“我知道,你到底有什麼事情嗎?”我反過來問了他一句,畢竟話已經開頭,不說什麼好像還是十分尷尬的樣子,而且陳永泰好像並沒有要放下電話的意思。
“他們這邊現在有什麼打算嗎?”
“打算這不好說,畢竟溫廣軍對我還是十分戒備的,有很多事情並不願意跟我,我現在知道的也很有限,就連盜洞的位置我都是不知道的,但是他們誌在必得的那種心情卻是可以確定,目前我也隻能是靜觀其變,等著兩天以後再說。”
“嗯,這一回我之所以會安排人蹲守,想要監視溫廣軍的動向,全因為之前大型盜墓案件有關,本來前一段時間劉輝是我們這邊主要偵查的對象,但是經過一段時間的跟蹤調查之後,劉輝就好像人間蒸發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但是近一段時間內,溫廣軍卻好像是突然冒出來的一樣,不當平凡的在登封縣內活動,而且還很多方麵還囊括了以前劉輝的勢力範圍,所以——所以,我就——”說到這他竟然有點一磕巴了。
“所以你就接著我這個機會,直接跟溫廣軍進行接觸,因為你懷疑他的行動全都是由劉輝進行幕後操作的,我說的沒錯吧?”看來陳永泰跟我想的是一樣的,都在懷疑溫廣軍跟劉輝的關係。
“是——,但是我沒想到當我們跟蹤你們的時候,你們兩個人竟然能夠從嚴密的監控中逃脫,所以一時之間也就失去了溫廣軍的所有動向。”
“你現在想讓我提供自己所在的方位?”我終於明白陳永泰為什麼費了半天勁跟我解釋,原來他並不是怕我冤枉他、誤會他,而是希望我能夠提供出自己所在的位置以及下一步的動向。
“我——不知道。”我咬了咬牙,內心深處有一個聲音對我說,這一回你不要受任何人因素的幹擾,既然他並不相信你,那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你知道你現在處境是多危險嗎?”看見我並不願意多說什麼,陳永泰竟然有點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