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德想了想,還是同意了。雖然彼德非常厭惡紮普特,但如今德高望重的傑克貝爾也會變得喪心病狂,他願意紮普特的加盟,再加上紮普特的奉承,添油加醋的引導,讓他們的鬥誌鐵鎖連舟。
背後建立著獨自的陰謀,目的讓他們機關算盡,頗紅的晚霞印證了彼此的心思,彼德回令隊伍,朝仙人島走去……來到仙人島,看起來不大的島嶼卻顯露著超凡靈氣,鳥語花香,山清水秀,四周高凸的假山密集峻坳,分叉路線蜿蜒盤旋,要找到行蹤飄忽不定的雷切爾,想必不容易,也許他並不在島上。
彼德拿出一麵旗幟,這是他父王年輕時與雷切爾一麵之緣留下的,聲稱這麵旗幟可以完成他一個願望。果然,旗幟杵在茂密的草堆邊,一陣微風掠過,那個熟悉而又神秘的身影隱約地出現了,為了承諾,雷切爾必定會完成彼德的願望。
旗幟被收回,那個被詛咒的願望將會在孤獨的夜晚撒下種子,偷偷地潛行伏擊……黑幕降臨,以逸待勞的春皓天展望著聖賢宮殿的風姿,望著一幅幅優伶壁畫,他想應該在等待。忽然,昏暗的大門外出現了一個朦朧的身影,她步伐矯健,身材突出,姿態舞端,一瞅就是個女人,還是個漂亮的女人。
她慢慢地朝春皓天走來,她的走姿很迷惑,端著一杯酒,裹露的肩膀還閃閃發著粉光。迷人的大眼,魔鬼般的身軀,妖魅的紅唇,以及那幽香的秀發,她太完美了!簡直就像童話裏勾畫出來的,無與倫比。
她靠進了春皓天,那種火與熱的感應,讓他與生俱來第一次有了近距離的衝擊,她在春皓天周邊圍繞,手中那杯醇酒不停地冒著熱氣。
她忽然伸出嬌嫩的小手輕輕撫摸著春皓天的肩膀,一直蔓延到胸口,使他的肌肉開始情不自禁地緊縮。那雪白的大腿,多麼誘惑,纖細的毛孔在他的臀部來回迂動。
她雙手突然抱著春皓天的頭,鑷魂奪魄的眼神讓春皓天產生了魅惑,讓他噤聲魔印。她伸出蛇蠍之舌,在春皓天正義的麵具下汙染。“她在擺弄我?我想應該適可而止了。”
在光芒的賢者權杖閃爍之際,那個鬼魅妖姬瞬間離開了春皓天的身體,她刻製了一個幻象,亂花迷眼的春皓天突然有點暈厥,那杯酒!春皓天的意識被痛苦腐蝕,她在靈魂吸取,黑暗中的春皓天在努力使出驅使念力,希望能量傾瀉,但黑暗庇護的她就要春皓天接受惡魔的審判,在她的黑暗狂暴,痛苦之擁,毀滅打擊下,春皓天漸漸失去了知覺……
當春皓天迷糊醒來時,發現自己被捆綁在了一架絞刑機具上,麵前站著的是一群驚恐,臉上的憎恨,手中的祭物,嘴裏的神叨,看來他們是要祭祀春皓天的靈魂。
他們的猙獰死死束縛著春皓天,乏力的他束手無策,就連防身的至寶也不翼而飛,危在旦夕的春皓天就這樣結束遊戲了嗎?他閉上眼,期待奇跡般的救宿!
在彼德的號令下,凶狠的屠夫舉起火把,朝春皓天陰險地走來。這是場火祭,將熊熊烈火點燃,被焰火吞噬的春皓天還得格外承受絞刑的痛苦,殘絕人寰的畫麵讓他無法想象,突然心底暴露出了一絲膽怯。
春皓天在品嚐恐懼,忽然!耳邊出現了微量沙小地聲音:“年輕人,不要怕,死亡等於重生,別害怕,黑暗的另一角有光芒綻放,請堅定”……
春皓天不知道那是誰發出的聲音,隻感覺身體好熱!操!那千度火神已燃燒到他身體了!焚燒的滋味真的無法想象,再加上絞刑機具的折磨,此時的春皓天生不如死。
當焰火融入神經大細胞第一層時,春皓天開始了視覺的渾濁,身體個個部件逐漸出現衰竭,血管膨脹,已經達到了瀕死邊緣。
等烈火徹底侵蝕身體後,春皓天已經失去了知覺,留下的隻有那遺臭的軀殼,那陰險的笑語還再持續,他的意識被抽搐了,忽然間有道白光一閃而過,瞬時間,春皓天回到了辦公樓!
“怎麼回事?我回來了嗎?”看了看時鍾:03:08,手中還殘留著餘熱,那是種真實體驗,此時的雙腳麻木了,也難怪,站了將近兩個鍾頭,春皓天很疲憊,想睡覺,在孤獨的月光折射下,他漸漸消失在了黑幕之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