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雖然紫大人對男人沒有興趣,可是她隻要一想到紫大人駕馭眾男的畫麵,鼻血就狂湧哇!丟掉染血的紙巾,潘北北又抽出幾張堵住鼻孔,她哀怨地說:“紫大人,人家今天有點失血過多……”
“……你大姨媽來了?”
“不是下麵,是上麵……”
……
跟潘北北對話,真破壞他的神人氣場。紫聖澤無端噴笑,驚擾了彼端的潘北北。
“很搞笑麼?紫大人,我也不想流鼻血哇,誰讓你長得那麼妖孽,讓人家情不自禁就YY上了。”不滿地抗議,潘北北毫不掩飾自己在YY美男,反正隔著一個太平洋,他也不能把她怎麼著。
“總在心底YY很傷身的,北北,什麼時候,你也拿出一點實際行動來。”若是她有興趣,他倒是不介意讓她攻,當然,前提是不能半途而廢。
今天的紫大人,真的很犀利呃。訥訥地閉嘴,潘北北嗯嗯哼哼了幾秒鍾,還是決定轉移話題:“紫大人,為什麼要送給我一隻豬呢?”
她終於想起來問這個問題了麼?沉眸,笑出幾許深意,紫聖澤淡淡地說:“近豬者癡。”
近朱者赤?
難掩失望地扁嘴,潘北北嗯哼道:“不用近豬,我也擁有高於豬的智商了,紫大人,你的用心良苦,用錯地方了呢。不過,我很喜歡小正太,所以就謝謝了咯。”
笨丫頭,根本就沒有看破他的用心良苦,還說什麼用錯地方。也不辯解,紫聖澤看了看時間,馬上要開一個全體會議,C
Sir不知道從哪弄來一塊手帕,正在門口揮啊揮——
微微蹙眉,紫聖澤的聲音低柔地控向潘北北,“北北,不早了,早點睡吧,明天再畫線稿。”
“嗯,好。”聽話地應聲,潘北北確實有點困了。
“我的乖女孩,晚安。”
“安。”被紫聖澤最後的那個稱謂炸得紅了臉,潘北北狼狽地應了一聲,便匆匆掛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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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端,掛上電話的紫聖澤,冷著眼眸看向穿著一身黑灰色西裝揮舞藍色方格手帕的C
Sir,“你吃錯藥了?C
Sir,從哪弄來這麼一塊手帕。”
回味起剛才總裁拋給他的那個媚眼,C
Sir銷魂地扭動著壯碩的身體,羞澀地說:“總裁,您不說,我也懂的,我都懂的。”
蹙緊了眉,紫聖澤嫌惡地看了眼抽瘋的C
Sir,“你懂了什麼?”
“您的心意嘛。”藍眼睛裏綻放出無上光華,C
Sir雙手捧心,詠歎道:“我很喜歡你們中國的詩歌,記得有一個叫顧城的詩人,他的那首《別》,真的深得我心:在春天/你把手帕輕揮/是讓我遠去/還是馬上返回?不,什麼也不是/什麼也不因為/就像水中的落花/就像花上的露水……隻有影子懂得/隻有風能體會/隻有歎息驚起的彩蝶/還在心花中紛飛……”
俊臉黑得能滴出墨來,紫聖澤無言地拿起桌子上的文件,經過C
Sir身邊時,他麵無表情地飛起一腳,直接踹飛了他,然後,揚長而去——
後方,被踹到牆根的C
Sir猶自澎湃地咆哮:“總裁,我不會辜負您愛的鞭笞的——”
三枚銀質飛鏢橫飛而至,一枚把C
Sir手中揮舞著的手帕釘在牆上,另外兩枚則釘在了他胸膛兩側的衣服上——
紫聖澤甩了甩手,冷厲地回眸,“再廢話,我就絞碎你的心髒,讓你切實嚐到心花紛飛的滋味,懂麼?C
Sir。”
呆呆地看著紫聖澤瀟灑離去的冷酷背影,C
Sir徹底地,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