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辦事不力,我耐心告竭。”言簡意賅,那西淩向青子騫點頭示意,卻惟獨不看向膽戰心驚努力蜷縮著身體的某個不良女人。
絲毫不介意極品美男對她的無視,潘北北屁顛屁顛地跟在那西淩身後,兩隻眼睛閃爍著灼熱的綠色幽光,隻為尋覓那隱藏的□□——
“還沒有到你要求的時限。”隻要等澤回來,他自然有辦法讓潘北北就地正法,屆時,誰管魚小黑還是不是百合控,反正已經沒有女人給她控,他就算完成委托了。
“所以,單方麵撕毀委托協議的賠償金,我會如數支付。”一點都不以為意,修·那西淩·聖迪喬斯爽快地接下責難。
“這不是錢的問題。”銀狼的聲譽,不是錢能買來的。
英挺的眉微挑,修·那西淩·聖迪喬斯曖昧地靠近銀龍白,沉沉笑道:“好了,龍,自己兄弟的事情,就不要那麼較真。男人的身體-欲-望,你知道,有時候是很麻煩的一件事情。”
這位外國美男的中文好好喔,竟然能把自己的身體-欲-望說得那麼委婉而誘人噴血——
狼狽地從包包裏掏出濕巾,潘北北動作熟練地堵住鼻孔,然後繼續鍥而不舍地貼近,呃,很是明目張膽地竊聽——
而此時,某位一直豎著耳朵聽動靜的女人卻忍不住顫抖了,想起那些瘋狂的過往,她忍不住在心底悲鳴:嗚嗚,救命——
摸了摸鼻子,銀龍白無奈地笑了出來,“你這家夥,不要太放縱。”
“我不是東方人,無法理解東方人所謂的節製,我隻知道身體力行。”對看一眼,男人之間的默契,瞬間升華。
“嗯嗯,想要就要,要得響亮。”在後麵點頭哈腰,潘北北頗為讚同地發表看法。
怪異地回頭看了眼潘北北,那西淩要笑不笑地問:“你也讚同麼?北北小姐。”
“當然讚同!情敵,如果你能讓我觀摩一下現場,你就不再是我師傅了,你是我師祖。”想到極品之間那些香豔刺激的畫麵,潘北北很專業地丟掉染血的濕巾,換上一張新的。然後,大抵,大概吧,因為流血過多,她就又開始色令智昏,亂放厥詞了。
潘北北,你閉嘴!搞不清楚狀況就不要亂起哄!某人幾乎是憤怒地在心底咆哮了。
伸手,把離自己隻有半臂遠的潘北北安置在自己身側坐下,青子騫如淡墨一般的眉眼微微不悅,“潘北北,你若是認我為師,就不許再拜其他的師傅,師叔師伯師祖什麼的,更是免談。”
“青青師傅好霸道喔!”毫不吝嗇地拋給青子騫一個朦朧的心形醉眼,潘北北也不糾結,順從地坐在沙發上,“好吧,情敵,既然我家青青師傅給我定下規矩了,你就不要妄想做我的師傅師祖什麼的了。”
他從來都沒想過,更何況妄想,這些都是你一個人的YY好不好?!意識到自己竟是不自主地被潘北北引導著心神和注意力,那西淩糾結地側臉,力圖無視潘北北。
“如果你能讓我看現場,情敵,我就放棄與你的競爭,如何?”美男的房-事,對她來說,也是鏡中花、水中月,讓她神往不已哇!
藍眸陡然一亮,那西淩直接傾身靠向潘北北,“此話當真?”
“自然當真。”傲嬌地睥睨了一眼那西淩,潘北北很欣賞自己現在的氣場。
藍眸亮了又暗下,那西淩思及某人的矜持,隻好遺憾地說:“算了,雖然我不介意,但她不會同意讓你看現場的,我們都死了這條心吧。”
什麼叫你不介意?!變態修,臉皮厚也要有個限度好不好?!杜鵑泣血,估計也就是她現在的感受了吧?某個不敢露頭的女人繼續在心底瘋狂咆哮。
切!果然不論男女,受都要比攻放不開。遺憾地在心底歎息,潘北北油綠油綠的目光又不放棄地轉向了銀龍白,“你說我是你的情敵,難道你的小受是銀銀?”
“跟我沒關係!”潘北北一開口,銀龍白就無法蛋定了,這就叫一物克一物哇。
銀銀?銀龍白?小受?呆滯地看著潘北北,那西淩開始覺得這個世界有點混亂——
“對啊,跟我沒關係,銀銀暗戀的是魚老大,不是我。”明顯沒有聽進去銀龍白的抗議,潘北北尚沉浸在自己的YY中。
“我沒有暗戀她!”崩潰地咆哮,銀龍白無視那西淩敵視的目光,隻想扭轉潘北北歪掉的想法,“北北,你的腦袋裏裝的都是渣麼?為什麼我和魚小黑之間的劍拔弩張你看不到,偏偏就認定了我暗戀她?!”
呃,呆呆地看著難得亢奮的銀龍白,潘北北笑得更猥瑣,“銀銀,你激動什麼哇,心虛?我這樣認為肯定是有理由的,你麵對魚老大時的氣場那麼強大,麵對我時就不會,這難道不是男人的征服欲的表現麼?”頓了一下,潘北北笑得更傲嬌,“你們這些極品的想法,我最了解了,嗯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