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臨風市生活了二十餘年,怎麼不知道在臨風市的郊外,還有這樣一處人間仙境?!
崇拜地看向帶她們來的路南南,潘北北終於有了一點玩耍的興致,“南南,你真是見多識廣,這樣的好地方都能被你挖掘出來,真不愧為紅男綠女一枚。”
“這是誇獎麼?北北。”嫵媚輕笑,路南南邊小心地開著車,邊介紹道:“其實,觀澗CLUB在臨風市很出名,隻是你們的生活範圍太狹窄,或者太宅,所以沒有接觸到這些信息。而且,觀澗的會員製門檻設置得也很奇怪,很多商界、政界大佬都不得其門而入,而一些無名無勢的人士卻能取得會員資格。大抵,與觀澗主人的性格相關吧。能做到這份無所畏懼,倫家認為他應該也是一樽隱藏的大神。”
隱藏的大神啊——
不約而同地露出神往的神情,麵東東等人問得異口同聲:“今天能不能見到這位大神?”
看著三個女人癡癡的表情,路南南故作神秘道:“這個,誰知道呢?”
據她所知,觀澗主人並不隻一個,但具體的情況,她也無從得知。覲見大神,有時也是需要時運的嘛。而她們幾個結交大神的時運,有時還真不如花癡潘北北——
“隱神喔。”情不自禁地露出神往的表情,潘北北陶醉在YY中,“隱神什麼的,人家最稀飯了。”
“北北,想到男人就流口水,你不覺得可恥麼?”忍不住調侃潘北北,麵東東轉身卻催促路南南,“開快點,南南,姐有些迫不及待了。
”
“有什麼可恥的?想YY就YY,吾乃真女人。”
……
對於潘北北的厚顏無恥,她們選擇鄙視兼無視。
把車開進停車場,路南南隨手拿起幾張麵具,遞給麵東東等人,“如果怕碰到熟人,可以選擇性地佩戴麵具。捏,總之我每次來這裏喝酒時,都是戴麵具的。”她多少也算是公眾人物,不能給狗仔隊提供無聊的炒資。
“OK。”幾個女人倒也從善如流,畢竟她們各自的家庭也算有點名望,外界對她們的評價她們可以不在乎,但萬一家裏那群人捉狂了,她們就玩完了。
“觀澗有時會有一些限製級的表演,記住,可以流口水,不可以隨便跟男人走喔。”路南南不放心地再次叮囑。
“南南,你廢話好多,什麼時候變成歐巴桑了,快走快走。”麵東東不耐煩了,直接拖人走。
今天一直很沉默的油西西卻心不在焉地東張西望,看著偌大的停車場裏形形□□的車輛,她眼裏閃過幾許焦灼。
於是,幾個女人心思各異地走進觀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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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沒有想像中的激昂狂躁的音樂,清光流動的室內,竟意外地演奏著爵士樂,優雅動聽的音符,一點一點地漫過聽者的心髒。
潘北北一行人在服務員的引領下,來到大廳一角的位置落座,方有空閑打量觀澗的設置。除了中心舞台,觀澗的觀眾台和休閑台,都呈環形設計;吧台則在玻璃牆隔開的另一方空間內,亦有零落的座位散布在其周圍;在這些還算明亮的布置之外,另有兩個空間,是光線黯淡無比的包間區——
“那些包間,還真是引人遐想啊。”吸了一口口水,潘北北忍不住發表觀後感。
“也並不全是你想的那些,北北,有時需要洽談私人事務時,客人也會選擇去包間區。”根據各自口味,路南南點了一些度數低的雞尾酒,怡然自得地回。
賊光閃閃的眼睛開始轉移向來來往往的人,潘北北無聊地與麵東東扯淡,“東東,你認人的本領怎麼樣?要不要搜索一下,看會不會碰到熟人?”
“好啊,試試。”麵東東也是窮極無聊,反正還沒有什麼節目可看,陪北北打發無聊也好。
搖了搖頭,路南南也不阻止他們,若真的被這兩個無聊女人認出,也隻能算是那些人倒黴了。
遊蕩的目光掃向吧台,潘北北的眼睛瞬間直了——
滅哈哈,竟然能在這裏逮到一隻——
迅雷不及掩耳地衝向吧台,潘北北揪住那個一頭栗色的調酒師,歡快地招呼,“嗨,長腿美男,咱又見麵了!”
“你是……潘北北?”麵具下的臉難掩驚愕,赤玖看著同樣戴著麵具的潘北北,那雙歡快得如同月牙一般的眼睛,還真讓人印象深刻。
“賓果!”坐在吧台前,潘北北樂顛顛地摘掉麵具,對著赤玖燦爛地笑。
還真是個心無城府的孩子。看著潘北北率性的動作,赤玖雙眸含笑,“你怎麼認出是我?我們應該隻見過一麵。”
“氣場咩。每個人的氣場都是不同的,更何況你們幾個極品呢。”得意地笑出聲來,潘北北看著赤玖明顯不信的眼睛,憨憨地坦白:“好吧,我是畫畫的嘛,對人的眼睛、麵相以及肢體動作什麼的自然相當敏感。基本上,我其實、大概、差不多對人有過目不忘的直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