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身材火爆、身著黑色緊身晚禮服的女人甩著腦後的馬尾辮,動作利索地跳上舞台。在接收到台上脫衣男魅惑的一眸後,她突然躍起,一掌擊昏了幾近全-裸-的男人,然後毫不猶豫地扛起,直奔二樓——
時間,停滯了三分鍾。
伴隨著雷鳴般的掌聲轟然炸響,油西西和路南南灰溜溜地縮在吧台下——
這貨不是麵東東這貨不是麵東東……油西西在念咒。
我不認識這貨我不認識這貨……路南南在詛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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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景色飛逝,潘北北卻無心看風景。
被紫聖澤憤怒地扛出觀澗,然後丟進車裏後,潘北北就一直保持著呆呆地看著他的姿態。
呃,誰讓紫大人隻是專注地開著車,根本就不理她呢,她也隻好沉默了複沉默。
銀質麵具下的俊臉糾結錯亂,紫聖澤緊緊地握著方向盤,卻不去看潘北北。
昨晚他才剛睡下,就接到油西西的電話,然後,他隻聽到一句話:“早哇,表哥。潘北北今晚要跟我們去觀澗CLUB找牛郎玩過家家,你看著辦吧。”
然後,雖然忙了一天,他還是第一時間訂了機票,連夜飛回臨風市。
由於時差,他回到臨風市時,業已入夜。再然後,他果然在觀澗等到了這個不聽話的丫頭——
心口沉鬱,紫聖澤麵色陰沉地看著車前方的夜景,心口愈加煩亂。
“紫大人,好久不見咩。”甜美的臉上綻放出討好的笑容,潘北北主動打破沉默。
他以為每晚給她打電話已是安定了她漂浮的心,卻不想,這丫頭如此不安分。不安分也就罷了,她還犯桃花——無端想起此前的錄像,青子騫那張一貫輕墨淡彩的臉,在看向北北時那壓抑不下的窩心——揉了揉眉心,紫聖澤側眸,冰冷的眼風掃過眼巴巴望著他的潘北北。然後,再側臉,還是不理她。
不就是去逛逛-長見識麼,這男人怎麼這麼別扭?有點無奈,潘北北索性不再糾纏,“紫大人,你剛剛回來,早點回家休息吧,我先回家——”等你冷靜下來,咱們再談。
一句話沒有說完,紫聖澤卻突兀地把車停靠在路邊,然後,傾身狠狠堵住潘北北的唇——
依然是記憶中的軟玉溫香,依然是那嬌嫩糯香的唇瓣,紫聖澤努力克製著心口的情動,輾轉反側地□□潘北北的唇舌,眼眸裏,卻一片涼意地盯著她的意亂情迷。
閉上眼睛,卻發覺男人的親吻裏沒有絲毫憐惜,潘北北詫異地睜開眼,被紫聖澤眼眸裏的冰冷刺傷了眼睛。下意識地,她想推開他。
強行禁錮住潘北北的胳膊,紫聖澤貼著她的唇瓣,沉沉冷笑,“北北,你很瀟灑麼。”他為她從美國連夜趕回,她卻一句早點回家休息就想打發掉她的荒唐行為,可笑。
“還好吧。”被紫聖澤陌生的怒火驚悚住了,潘北北唯唯諾諾地傻笑,卻不知他指的是什麼。
抿緊唇瓣,紫聖澤笑得有點失控,她若是再這般不知何為,就不要怪他心狠手辣了,“一個月的時限取消。潘北北,你考慮得如何,要不要做我的女人?”
做他的女人,不是老婆哦。聽到紫聖澤的問句,潘北北下意識地笑得更傻,她的野心,還真是大,這般輕漠地對待自己的感情,她與他,到底誰更情深一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