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車,我們走路進去,說不定那夥人就躲藏在這裏,大家注意隱蔽免得打草驚蛇。”林帆跟幾人說完後拉開車門下了車。
血跡一直沿著別墅區的道路深入到了別墅區深處,林帆幾人沿著血跡方向小心的前進著,每走幾步就要停下來查看一下周圍是否有監視放哨的人,如果他們還沒摸到敵人老巢就被發現了打草驚蛇的話誰也不知道後果是什麼,按照林帆的計劃這次他準備實行斬首行動,隻要能把那群人的頭幹掉,那剩下的人群龍無首沒有了指揮就好解決的多了。
很快林帆幾人就到了他以前藏身過的那間別墅,跟他離開時不一樣,現在別墅銅門敞開著,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那群人破開的,透過敞開的銅門可以看到別墅裏各種各樣的東西被扔了一地,很明顯他們在這裏翻找過。
沿著血跡方向幾人又往前走了百十來米也沒發現有放哨的,難道這群人沒有在別墅區布置哨崗?
林帆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想想也覺得不太可能,別說現在這種生存環境極其殘酷的末世了,就是末世前哪個小區門口沒有個保安室啊。
沿著別墅牆根又往前摸走了幾十米後林帆突然製止了幾人繼續前行。
“有人來了,躲起來。”說罷他率先找了一處隱蔽地方躲藏了起來,其他三人見狀也紛紛找掩體躲藏了起來,雖然他們什麼也沒有聽到。
林帆聽到了有人說話和腳步聲正向他們現在的方向過來,果然,過了兩分鍾有兩人並排著向著他們幾人藏身的地方走來,每人手裏都端著一把95式自動步槍。
果然是那群人。
兩人走到林帆幾人藏身的地方後停了下來,林帆心裏就是一驚,難道被發現了?他的身體肌肉緊繃已經做好了被發現的準備。
但是很快他的疑慮就打消了,兩人停下來隻是走累了抽煙歇息,正好停在了他們躲藏的掩體幾米遠前麵。
“老鞏,你說被彪老大幹掉的那頭大家夥是個什麼玩意啊?我看著感覺像是放大了幾十倍的穿山甲。”一個年輕人一邊抽著煙一邊跟他身邊一個年紀看起來五十多歲的人說話。
“這我咋知道啊,也不知道這些奇形怪狀的凶猛家夥是從哪裏來的,難不成是從天上掉下來的。”老鞏說完還抬頭看了看天空,隻是天空萬裏無雲晴朗的很。
“老鞏,你說彪老大咋就那麼厲害了,那麼大的家夥都能殺掉,就是彪老大的性子有些暴戾了,咱們死了的那些人就那麼拋棄在荒野裏,雖說咱們都是犯人,可怎麼說也算是自己人不是,就那麼跑屍荒野喂野獸實在是有些殘忍?還有那些女人……嗚嗚”這個年輕人看起來似乎對彪老大的做法有些不滿,隻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老鞏一把捂住了嘴巴。
林帆聽到這裏心裏一驚,女人,一定就是聚集地被他們擄走的女人們了,聽這年輕人話裏的意思似乎那些女人受到了什麼傷害,也不知道囡囡怎麼樣了,雖然有心現在就衝出去製服兩人好好盤問一下,可他還是壓下了這個念頭,兩人的警惕還沒有放鬆,另外他倒要聽聽從這兩人嘴裏還能說出什麼話來。
老鞏一聽年輕人這話嚇的手裏的煙都掉了一把捂住年輕人的嘴後左右看看沒人後低聲罵道“你小子想死可別連累我,我這把老骨頭還沒活夠呢,彪老大怎麼做事還用得著你來教,這要是被別人聽見你的話告到彪老大那裏我看你小子還能不能活過今天,顧好自己就不錯了還有心思顧那些女人,我看你小子真是鹹吃蘿卜淡操心。”
年輕人掙紮開老鞏的手不滿道“我說你咋就那麼怕彪老大呢,咋的,還不讓人說了啊。”
老鞏對這個初生牛犢的年輕人實在是無語了,再次左右看看沒人後說道“你小子剛來咱們監獄沒幾天這世道就變了,逃出監獄後咱們一路流浪,彪老大的事你可能知道的不太清楚,我今天就跟你說說讓你小子長點心,別稀裏糊塗的把命給丟了。”
林帆躲在牆角後,兩人的對話他聽的清清楚楚,他也很好奇這兩人口中所說的彪老大是個什麼人物,這人應該就是他們的頭,能夠幹掉一頭體型碩大的凶獸,這人的實力倒是出乎了林帆的預料,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他的斬首計劃恐怕難度會很大,如果不能再第一時間幹掉這個彪老大,那他麵對的就是槍林彈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