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蹙眉,神色不耐:“哪來的廢話?”
脾氣真臭,伊伊不滿的瞪了他一眼,接過牛奶一口暢飲。
牛奶是溫的,喝進肚子好溫暖,她衝席夜澈燦爛一笑:“諾。”
她將杯子遞還給他,意思是他要拿下來。
他低眸瞥了一眼,沒有接過:“自己拿下去。”
“……”她眨了眨眼,唇角笑意漸漸收斂。
這人真討厭,送牛奶給她喝的好感蹭蹭蹭的直接降到沒有。
她噘嘴的收回手:“知道了。”
不想看到他,她欲要把門關上,席夜澈長臂伸出擋住,她詫異抬頭望著他道:“還有事?”
他手落在她的腦袋上,重重的蹂躪著,語氣嫌棄道:“本來就笨,再熬夜下去更笨,快點睡。”
提醒人睡覺,不帶這樣人生攻擊的吧?
她發型被蹂躪的亂糟糟,她惱怒的揮打掉他的手:“就你聰明。”
砰——
伊伊重重的將門關上,發出一陣巨響,她背靠著門狠狠跺了跺腳,席夜澈太討厭了。
視線落在書桌上,劇本是沒心思改了,睡覺。
她犯困的打了個哈欠,關掉燈走到床邊倒下秒睡。
席夜澈不是第一次吃伊伊的閉門羹,習慣了,他往後退了兩步,依靠在柱子上,沒有急著離開。
等到伊伊房間裏的燈熄滅,他深邃的眼底隱約閃過笑意。
他摸了摸鼻子,挑眉轉身回房。
經過大家不懈努力,排練進展的程度接近完美,再過兩天,測驗到來。
伊伊精神緊繃的連上課都沒停的在看劇本,反複看著。
蘇曼婷勸說過她,適當休息,伊伊嘴上應下了,做又是另一回事了。
蘇曼婷將責任推卸在楊子言身上:“你看看你看看,有你這樣的導演,辛苦的是伊伊。”
楊子言趴在桌子上瞥了她一眼,沒應。
他拿筆戳了戳伊伊的後背。
又癢又痛的,啪——
伊伊拿著劇本狠狠拍放在桌子上,回頭怒視楊子言:“你神經病嗎?”
“不,我沒有神經病!”
他無辜的搖晃著手中的筆:“這是我喊你的一種方式。”
(#‵′)靠,他果然神經有問題。
麵對這樣的人,講道理是沒用的,她神色不耐的催促道:“有P就放。”
“你一直在看什麼?看來看去還不是一樣?”
“我喜歡看就看,跟你有關係嗎?”
楊子言是吃飽撐著,管的這麼寬。
“不是我想管你,是她,硬是要怪我……”楊子言用筆尖指著蘇曼婷。
蘇曼婷揚起拳頭要打他:“行啊你,學會告狀了?”
“我實話實說而已,是伊伊自己變態。”
“你說誰變態?”
“誰應誰就是。”
“楊子言,你太過分了!”
“行了,你們兩個安靜一點。”蘇曼婷頭疼的揉了揉眉心,他們兩人相處的方式就是對著幹。
一言不合直接爭吵,自習課其他人都在學習,看看他們在做什麼?
“等下吵到他們,小心被告狀。”
“哼,他先挑事的。”誰敢告狀,要他好看,伊伊才不怕。
“知道你厲害了。”蘇曼婷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