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你,莫名其妙的來找我要錢,搞得我真欠你似的,我跟你說,我可從不賴賬,如果我真的欠了你薛家的錢,你說金額時間地點見證人,如果確有其事我哪怕賣腎也給你還了,如果沒有請別汙蔑我的名聲……”
白楊揮手打斷薛萬年劈裏啪啦的就是一通質問。㈧㈠中『』文網.
“你……你沒有欠我薛家的錢……而是……”
薛萬年指著白楊氣得臉皮紅大聲怒吼,我說你欠錢的事情了嗎?
可他話沒說完,再次被白楊打斷質問道:
“既然我沒有欠你們薛家的錢,你讓我還個毛線的錢?”
“閉嘴……!你沒有欠我們薛家的錢,可是你騙了我們薛家的錢……”
薛萬年被氣得差點靈魂出竅,幾次被白楊打斷,話都沒有能說完,一口氣憋在胸口別提多難受,直接一嗓子吼了出來。
“薛老板你這話從什麼地方說起,我記得和你見麵這才是第二次吧?上次連話都沒有和你說到三句,我怎麼就騙你錢了?”
白楊一臉愕然的看著薛萬年問,一副你可別無中生有的表情。
“你們等會兒,到底生了什麼事情?一會兒還錢一會兒騙錢的,都給我弄糊塗了,能否幫我解釋一下?”
原本在邊上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縣尊大人被勾起了好奇心,出言詢問。
“我還納悶呢”
白楊聳聳肩看著薛萬年說,重新坐下,意思是你來解釋解釋。
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薛萬年也不是真的傻子,縣尊大人在這裏,一些極端手段不到迫不得已的地步是不能用了,要不然薛家就真萬劫不複,畢竟事情擺到台麵上來說,很多東西都要遵循規矩的,破壞規矩的事情隻能背地裏來。
就因為縣尊大人在這裏,薛家人多勢眾的跑來,很多手段都被束縛了手腳。
深吸口氣,薛萬年對著縣尊微微彎腰拱手說道:
“縣尊大人,是這樣的,白楊此人,設毒劑騙取我薛家的財產,現在我來質問他,他居然死不承認,還請縣尊大人查明真相,給我薛家主持公道,將失去的財產追回”
聽了薛萬年的這些話,白楊心中快樂瘋了,個孫子你還不上套,把縣尊大人找來,本來就是想的往‘正常’途徑解決你薛家的麻煩,你是自己往這個坑裏跳啊。
聽到這裏,白楊看向縣尊大人一臉無奈的說:
“大人,草民冤枉啊,這薛老板也不知道了什麼神經,莫名其妙的來找我要錢,我壓根還不知道生了什麼事情呢,現在又說我騙他家財產,直接給我整懵了,還請大人明鑒,還我一個清白”
“既然本官在這裏恰好遇到了這件事情,當然要問個明白”
縣尊大人一臉公事公辦的表情說道,然後他看著薛萬年問:
“你說白楊騙取你薛家的財產,有何證據?”
“大人,有證據,在場的人,大多數人都被白楊騙過,他們都是證人,被白楊騙取過錢財,白楊再用騙取他們的錢財哄抬物價,最終導致我薛家一無所有……”
薛萬年指著身邊的一堆人說道。
點點頭,縣尊大人看著那些人問:
“本官問你們,全都給我如實回答,若是有一句假話,可是要承擔法律責任的,白楊真的在你們手中騙取了錢財?”
被問話的人麵麵相窺,不知道如何回答。
“你們說話啊”
薛萬年急了。
“大人,我們在這之前從未見過白楊啊”
凝重的氣氛下,有人戰戰兢兢的說道。
他們真沒見過白楊,睜著眼睛說瞎話可不幹,縣尊大人有的是手段搞清楚真假。
白楊看著薛萬年努嘴,看到了吧,我是被冤枉的,他們都沒見過我我騙個毛線的錢。
安利事件都是上線和下線單線聯係,白楊壓根就沒見過他們,這條路是行不通滴。
“薛老弟,你還有什麼話說?”
縣尊大人看著薛萬年問,臉色有點冷。
“大人,確實是白楊騙錢啊,他弄了一種所謂的賺錢分紅的份額,每個人隻要購買就能分到錢,其實都是假的,我詢問過,源頭就是他……”
薛萬年指著白楊,將安利展下線的情況大致說了一遍。
然而聽完後,縣尊縷了半天才明白是個什麼原理,然後問薛萬年:
“購買份額分紅?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源頭就是白楊?還有,如何證明這就是騙人的?”
“大人,我詢問過了,源頭就是白楊,上當的人幾乎都在這裏,隻需要挨個詢問就能查明,不過他們都沒接觸過白楊,隻是我家的一個小妾翠花和小管事王二吉與白楊單線聯係,很多人都能證明,至於騙人的事情,這是明擺著的,他們購買了份額……購買了份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