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平笑道：“你放心，這是小事，已經被我擺平了一部分了。”
“哪一部分？”
“李有才的製服被扒下來了。”
“還有李老栓的命呢？”
“這個簡單，會有人幫我去完成。”
“好，我等你的好消息。”
龔平掛了電話，劉雪梅說道：“平哥，你不殺柏華了？”
“我改變了主意，他還有用，死人不能再起作用了。”
“那個叫做舒謙的人，明顯並不是華國人，也不是香港人。他的口音，說明他應該來自日本。”
“你也聽出來了？”龔平笑道。
“是的，他的華語很流利，很厲害，還會香港的本地語言，但是他還是有日語的痕跡。一些尾音，還沒有完全消除。”
“那個人很厲害，應該是天使公司的清潔者。我如果不答應入會，這次就會被舒謙給清除掉了。”
劉雪梅皺眉：“我們現在還沒有上賊船吧。”
“認識柏華那天，就已經上了船了。”
劉雪梅說道：“平哥，就算你不改變主意，殺了柏華，那你的殺誌強警察的錄像證據怎麼辦？一輩子受他們的擺布？”
“所以我要殷傑來做我的貼身保鏢，他能為我作證，我為了加入天使公司而出手殺的誌強警察的案子，其實是被迫的，這樣我能脫罪。”
“殷傑不是被龍焱開除了嗎？”劉雪梅說道，“他已經是個跟警方無關的廢人了。”
“不是，開除殷傑，也是龍焱的一個訓練科目。”
劉雪梅盯著龔平：“你怎麼知道？”
她不說我不相信，而是說你怎麼知道，這說明她已經相信龔平說的話是真的。龔平跟她在一起，怎麼會知道龍焱裏的訓練科目，這簡直難以置信。要是莊老和龍焱裏的教官聽見了這番話，一定會震驚倒地。
龍焱裏的絕密訓練科目，一個開賭場的社會人，怎麼可能知道得這麼清楚。
“開除殷傑也是龍焱的訓練科目？”劉雪梅又問，聲音裏滿是震驚。
龔平笑笑：“龍焱，絕對是全球最厲害的一個特工組織，不管電影電視上國外的特工多麼的飛簷走壁出神入化，但其實真正最厲害的，還是龍焱裏的特工。殷傑的訓練，目前不過是初級階段。他被開除後能繼續完成自己想做的任務，才會得到組織的第二次培訓。”
“龍焱並沒有放棄殷傑？”
“既然選擇了，就不會放棄，龍焱要的是絕對的忠誠，還有絕對出色的心理素質，最末位的才是竊取情報的能力和殺人的技術。所以龍焱的第二培訓項目，才是竊取情報的能力殺人的技術。”
“殷傑現在還沒有受訓情報能力和殺人技術？”
“沒有，初級階段，隻是對他心理能力的訓練和測評。龍焱領導會在初級階段的訓練中，就要摸清殷傑的一切性格和心理特質，也就是說，他們會比殷傑本人更了解殷傑。做到了這一步，他們就會開除殷傑。熬不過開除這一關的，就真的無緣龍焱的第二和最高層次的培訓了。”
“通過了初級測試的殷傑具有什麼特權支援？”
“沒有。”
“要是死了呢？”
“那就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