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堡的路上,邢琳忍不住向成成君問道:“臭小子,你最後在他們身上寫的是什麼呀!”
聽邢琳問到,王七、羅八二人也看向成君。原來先前成君在五人身上亂寫一通,他們三人根本就沒有認出是什麼字來。
“嘿嘿,老…我在他們身上各畫了一隻沒頭的大王八。”成君笑著說道。
“畫王八幹嗎不畫腦袋呀,那誰還認得出來?”邢琳不明白地問道。
“我的意思是告訴他們,如果以後他們還這樣,就殺了他們的意思。”成君解釋道。
邢琳還是不明白,繼續說道:“那麼麻煩,你直接寫上去不就得了嗎?”
成君撓了撓後腦勺,尷尬地笑道:“我一共認識不了幾個字,更別說寫了。”
“真沒用,不會寫你叫我呀!”邢琳指責道。
“這點小事,怎麼好勞你大駕呀!”成群嘴裏說著,心裏卻想道:老子叫你,你還不得把尾巴翹到天上去呀!
“哼”了一聲,邢琳將頭扭向一邊不理成君了。
天剛亮,整個長安城就鬧開了,全城的老百姓都放下手裏的事情湧向了城門處,看著五個大花蟲吊在城牆上,眾人無不喝彩。
吊在城牆上的五人,早已經清醒過來,衝著下麵圍觀的百姓大聲叫道:“救命呀”,可是眾人對他們是恨之入骨,壓根兒都不答理他們,隻顧在那兒指指點點的談論著。
大概又過了半個多時辰,他們才被聞訊趕來的衙役們給放下來,五人這時已經凍得全身僵硬、不醒人事了。
接下來一整天,長安城裏無比熱鬧,城民們茶餘飯後無不談論著這件大快人心的事。
鎮撫衙門內,鎮撫安瑞正在甩著茶杯大罵,“你們全都是些飯桶,一個大活人被別人不知不覺的給弄走了,你們都不知道”。
站在堂下的衙役們,個個將頭低得老低,一聲不吭。
一個打扮妖豔的女子也在一旁答腔道:“就是,全是一幫笨蛋。”
聽她在一旁打腔,大胖子安瑞揮手就給了她一巴掌:“臭婊子,你也一樣,睡得跟死豬一樣,老子回來了你都還沒醒。”
這一巴掌打得特別實在,隻見那妖豔女子捂著臉嗚嗚地哭了起來,一邊哭還一邊說道:“你自己還不是一樣嘛!就知道怪人家。”
“你馬上給我滾到後麵去,老子不想見到你。”安瑞一指大堂後麵,對那女人喝斥道。
等那女人走了,安瑞又發了一通脾氣,最後將所有的衙役都趕了出去。
剛好這時,一位身著師爺打扮的人從門外進來。
安瑞衝他問道:“楊師爺,你查出是什麼人幹的嗎?”
那位楊師爺先衝安瑞道了一福,說道:“稟大人,卑職沒有查到。城樓的守衛都被迷藥給迷倒了,當時發生了什麼,他們根本不清楚。同樣,四位富商的家人、護院以及仆人也都被迷倒。而衙門的衙役昨晚都睡得很死,所以並沒有任何人能提供有用的線索。唯一的線索就是從大人您的身上找到的殘留迷藥,經查證,是出自於本城的娼門特用迷藥。”
“娼門裏用迷藥幹什麼?”安瑞提出疑問。
“娼門裏一般都配備有春藥和迷藥,專門用來對付那些新來的、不話聽的妓女而準備的。”楊師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