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雲太後雖然凶悍但她思慮不周,不會將事情辦的那麼利落,而且她也不會傻到那種地步來做出這種不明智的舉動。
夾穀閱政說想要將南陽公主許配給新科狀元,書信一封告知於他,可是夾穀閱政卻被人拒絕了,上書皇帝家中已有妻室絕對不會迎娶公主,言辭鋒利氣的夾穀閱政不行。
“這個周文賓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拒絕我,話語間竟然如此鋒利不肯給我留一點麵子,他不是說寧願不做官回鄉也不願意忘恩負義嗎?好,那就遂了他的心願,立刻廢黜他狀元的頭銜讓他滾。”夾穀閱政將奏章一摔就氣的倚著桌子用手撐著頭部,又開始隱隱作痛了。
“好,皇後不要生氣了,就依照皇後的意思將他貶謫就行了,皇後不用氣成這個樣子。”皇甫熠撿起奏章放在一旁安慰著夾穀閱政。
“這個周文賓,我如此禮遇對待他,他卻不識抬舉,著實好不讓人生氣。”夾穀閱政做了起來臉上的氣憤絲毫不減。
“那皇後準備怎麼辦?”皇甫熠這個時候隻能是順著夾穀閱政的心思來,不能讓她不開心了。
“先讓他回去下一步我自有打算。”夾穀閱政臉上揚起了一絲笑意,好像想出來了什麼好主意。
這件事情要在好幾個月以前說起,當時周文賓曾近也來考過,不過當時的吏部尚書曾近犯了錯,對於有學識的人不屑一顧,周文賓名落孫山,但是他毫不氣餒,可回到家中才發現一切都變了。
原來自己的父親出去打理生意繼母在家裏,回家後繼母卻是將周文賓趕出了家門。
周文賓一進家門覺得氣氛好像不對,邁步來到房中見到了繼母,繼母王氏開口“喲,你回來了,聽說是沒考中啊,當初是誰信誓旦旦的說自己肯定能高居榜首,原來就是吹牛的呀。”
周文賓的弟弟也就是同父異母的孩子周文強跑過來搭話“是啊,哥哥考不中就不要考了,免得丟人現眼。”
周文賓氣憤不過“你們,你們—”
一旁的老管家也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這個夫人一向是囂張跋扈,老爺在還好,可是現下老爺不在啊。
“你現在還敢頂嘴了,啊,那好,現在老爺不在,這個家是我做主,你敢頂撞我,你就給我滾,永遠也別在回來。”王氏囂張的氣焰直衝腦門,不在乎一切。
“不行,這可不行,夫人你做不了主。”老管家看不過開口反駁王氏。
“誰都別想攔著我,就是老爺來了我也不怕。你現在就走。”王氏指著門口讓周文賓走。
“你,好,我走。”周文賓做不了主隻能甘心被趕出家門。
“慢著。”王氏也不知道是想什麼,叫住了周文賓。
老管家也沒辦法了,隻能是看夫人幹什麼。
“你把外衣脫下再走。”王氏是越發來勁了。
“你說什麼。”周文賓心想這個繼母好生跋扈,竟然。
“這家裏東西都是我的,我現在隻讓你把外衣脫下已經是很給你麵子了,怎麼,你還不樂意啊。”王氏都不正眼瞧周文賓。
周文賓無可奈何隻好將外衣給了王氏,自己走出了家門,外麵都未曾暖和,現在還是冷,周文賓一路上凍得瑟瑟發抖,不知該去往何方。人間冷暖不過如此一瞬間的事情,可是現在想來也怪自己不爭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