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悠蓋頭被掀開的那一刻,弘曆在她眼中瞧不見任何熟悉,仿佛自己真的是陌生人一般,弘曆就開始不得勁。而這一刻,弘曆這不得勁越發嚴重。這女人,怎麼可以……

“爺,您這是怎麼了?”陳悠不確定的,懦懦地開口問到。心裏嘀咕著是不是皇家人都這般喜怒不定啊。

弘曆看向自己懵懂無知、微微害怕的女人,聞著她身上的馨香,是那麼的舒適,安心。心想,還敢問爺怎麼了?弘曆忽然邪惡的一笑,爺,會讓你記住爺的!

陳悠一瞧那笑就有逃跑的衝動,人也想跳下弘曆的大腿,退到一旁去,可還沒來得及實施就被一個強大的衝力壓下來,把她卷入狂熱的漩渦。

最後一絲意識還想著,這廝真不愧是花中老手。

“奴婢給側福晉請安!側福晉,您醒了。可要起身?”芳碧、白芷在一旁詢問著。

陳悠似乎還迷糊著,等看清眼前的人,身處的地兒,立馬清醒了。心想,這些丫頭怎麼跑進來了?又想打昨夜弘曆那廝的瘋狂,陳悠有揍人的衝動。丫的,精力怎麼這般好?他幾乎折騰了自己一夜都沒睡,逼得自己隨著他一起瘋狂。

而現在瞧著,那廝應該是精神抖擻的走了。而自己,現在渾身都疼,連起身都不想。

可不起,還不得讓嫡福晉劈死?

“側福晉,爺臨走時說了,他回讓人給福晉傳話,說側福晉今兒累了,中午再去請安。可奴婢心想,側福晉以後還得在福晉手底下過日子,就按著時候進來叫側福晉,好在正準備叫的時候,側福晉自個兒醒了。”芳碧一邊說著一邊扶陳悠起身,一邊給陳悠穿衣服。

陳悠也顧不得害羞,忍了,她真的渾身沒力氣。

“芳碧做得好,今日怎麼都得去請安,還不能遲到的。不過,現在去指不定已經‘遲到’了”芳碧按著時候來叫她,可其他人不會按著點兒去給富察氏請安,她現在打理好後再去,絕對是一屋子的人,不出意外,一個也不會缺。

穿好中衣,陳悠進浴桶裏泡了個澡,把芳碧她們攆出去,取來空間的蘋果核靈泉水喝了,頓時有了精神,身上的疼痛也退去了七八分。陳悠加快速度,穿好衣服後立馬讓芳碧她們梳好自己的頭發。自己順手畫了個淡妝,甚至還微微醜化了一下自己,稍稍畫粗一些眉毛,整張臉即刻失色許多。在用暗色粉底抹去潔白無瑕的肌膚,用遮瑕膏抹去脖子上弘曆製造的吻痕,心裏慶幸著,好在自己當初為了額娘臉上的妊娠斑倒騰出了這個東西。不然,還不得讓弘曆的女人們給盯死?

“好了,走吧。”陳悠看著銅鏡裏不甚清晰的自己,還是放下手中的物件,對幾個丫頭說道。

“側福晉,您怎麼能這麼裝扮?”芳碧剛剛見自家大小姐用的化妝品就覺得不對,然後看她打造出來的模樣,再也忍不住出口道。

“這個啊,你該跟白芷學學呢!瞧瞧,她都不問的。”陳悠忍不住的想,帶這丫頭入府是不是錯了。

“喲,咱們總算把新側福晉給等來了,可真是柔弱啊,爺剛說新福晉不會來了呢!咱們就想著今兒是不是見不到新福晉了,沒曾想還能瞧見呢!”一個嬌媚無雙的聲音在陳悠雙足剛剛踏入富察氏居所大廳的時候即刻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