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別太過分!”玉無痕的聲音凍死人地道。
“衣衣,別髒了你的手!”落羽塵淡然的聲音夾著一絲怒火,是不是他們不阻止,這女人就真的往下摸了?想想都恨不得殺了宮絕殤!
宮絕殤早在他們過來的那一瞬就離開了白墨衣的懷抱,揪著胸前的衣服,抱著雙臂跳得遠遠地,不著痕跡地避開兩人揮來的淩厲一掌,像是被人揉虐過一般,驚恐地望著白墨衣,道:“妹妹,你……你要幹嘛?”那眼神說多無辜就多無辜,說多可憐就多可憐,當然是在排除他眼裏笑意後!
白墨衣掙開抓著她的肩生疼生疼的手,一臉嫌惡地看著宮絕殤道:“沒什麼,我隻是想看看你到底是公的還是母的?”丫的,這丫的怎麼看到都像是一個極品小受,害得她手癢得不行!
幾個人的話很小聲,遠處的人也聽得並不很清楚,也隻是突然看到玉無痕和落羽塵去了離太子的位置上,他們動作又快,下麵的大臣人並不知道這裏發生了什麼事。要不然,又會將離太子給問候個十幾遍了!
當聽到白墨衣的話後,身後的兩位大神的臉立馬黑了下來,感情這女人是要驗明正身?不過,她可以要別人去做,幹嘛自己動手?太可氣了!如果她開口,他們很樂意幫她把這位太子爺脫得一絲不掛地吊在城門上示眾。
“好妹妹,如果你想看,我們回家後再看也行嘛,這裏人多,人家會不好意思的!”宮絕殤氣死人不償命地道,直接無視那兩個放冷氣的大神,重新拉著白墨衣坐下,含情脈脈地盯著她,還不停地眨呀眨的,直讓白墨衣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閉嘴,不準叫我妹妹!”尤其是還加了一個“好”字,怎麼聽都覺得像在叫“情妹妹”,他確定他沒病?
“好,不叫,那我叫衣衣,衣兒,小衣兒,小寶貝,小心肝……嗚!”聽他越說越不像話,白墨衣直接夾了塊雞腿堵上他的嘴,再被他這麼說下去,她會被氣死。
這個妹妹真好玩,哈哈,他太開心了!宮絕殤拿下口裏的東西,賊性不改地貼著她的耳邊,用旁人都聽到到的聲音,“小聲”地說:“妹妹,你說,你喜歡哪個?哥哥幫你做主招為駙馬!”說完,眼光還有意無意地瞥向太後,得瑟非常地笑著,嗚,幫妹妹出氣的感覺真好,一個晚上,那老妖婆都氣得說不出一句話來,哈哈!她不是想拿衣衣的婚事為難她嗎?他偏不給她得逞,現在不嫁了,改招駙馬,有本事,她送個王爺入贅離國去!
白墨衣看到他眼裏的神情,知道這一個晚上,他都在變著法地幫她,不由心裏一暖,剛剛的氣一下就散了一大半,嘴角輕輕勾起一抹笑意,原來有哥哥疼的感覺也不錯!
雖然離太子是憑空蹦出來的一個人,行事又不著調,但是她內心就是忍不住地想靠近他,和他在一起感覺很親切,也許他真的是她哥哥也不一定呢!
璃月郡主的琴早已彈完,台上又換了幾批人,而上首坐著的這些人始終靜悄悄的,不發一語。
“對呀,女兒,你說你喜歡誰,父皇幫你做主招回去當駙馬!”離國主看著一雙兒女親密的樣子,很是開心,不由大聲開口道,臉上盡是得意,這個女兒他怎麼看怎麼滿意!
聞言,楚君灝的臉更青了,太後都可以媲美調色盤了,最後,還是一直觀望的陸妃開口了,柔柔道:“離國主,按說男婚女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雖然您貴為一國之主,也是衣衣的義父,是有權幫她做主,但是衣衣畢竟親父尚在啊!”一國之主又怎麼樣,這裏畢竟是楚國不是離國,人家親生父親更是有權做主。
楚君灝讚賞地看著一眼陸妃,輕輕道:“是呀,這事是有些不妥!”
“她親生父親是誰?算個什麼東西?”離太子不樂意地道,白墨衣的情況他一清二楚,包括切結書一事!不得不佩服,這個妹妹真是聰明,一早就把自己的隱患給斷了。
“離太子,本相就是白墨衣的父親,不是您口裏的東西!”白展鵬氣得胡子直抖,他一個異國太子憑什麼來楚國撒野?還辱罵大臣?
“本太子知道你不是個東西!”宮絕殤無比順口地接了下去,一個晚上了,就在這等著你呢!